我系上了裤子,开始正正经经的考虑该怎么对付腾文海,一是利用他调个好的岗位,二是勒索他一些钱财,不过这都太便宜他了,对付这个老色猪,我还应该狠一点……
不过现在是该如何把目前的局势顺利解决了,我把菜刀别在后腰上,过去解开了腾文海的绳索,腾文海赶忙连声道谢,慌乱的穿上衣服。
我看他龇牙咧嘴的不顾痛穿上衣服后,才不阴不阳的问:“腾局长,你看我现在该怎么办!”
腾文海一副愧疚的样子道:“小黎,这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能不能把底片…还,还给我?”
我没有直接回答,也没提要求只是说:“腾局长,多谢你当初照顾我,现在我已经把刚才的事忘记了,你走吧!”
腾文海还想要底片,我把菜刀抽出来往梳妆台上一撂,腾文海吓的一哆嗦,连忙夺门而去,我嘿嘿的冷笑着,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道:腾文海,你等着…
我现在对马晓丽连失望的感情都没有了,现在我还需要她,我要牢牢的控制她,一个自己把自己当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该怎么控制呢?
我漫步来到床头,躺在马晓丽的身边,她不敢看我,一直保持着张腿斜卧的姿势。我抬手在她柔滑的后背抚摩。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口,痛的她微微的颤抖,我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么,可是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疼吗,你把我的美梦像玻璃一样击碎了,我该怎么处罚你?”
马晓丽不敢回答,我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对视着我,我的眼神里有疯狂和悲伤还有怜悯,她慌乱的转过脸,我从来对她温顺,及至言听计从,可今天我一定让她感到了害怕,而我正要这种效果,对付她这样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我狠很的道:“看着我。婊子!”马晓丽只好和我对视,连身体都在颤抖,我一字一顿的道:“今后你还敢不敢?”
马晓丽拼命摇头,我忽然笑了,温柔的道:“这样才乖!”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走,让我给你洗洗,搽点药!”
我把她抱到浴室,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躺进浴缸,我打开淋浴篷头,用凉水冲在她的身上,伤口碰到水肯定不好受,她疼的一个激灵,但没有吭声。当把她身上的污垢冲掉后,我命令她:“张开腿,我要把你的烂穴冲干净!”
她迟缓了一下之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大腿,修长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让她的yīn_bù展现在我眼前,可能因为羞耻,她起伏着胸部和小腹,连yīn_chún也微微的颤动,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个劲的冲刷着她的yīn_bù,在水的冲击下,她明显感到不对劲,全身的起伏更大,连呼吸也乱了,我冷冷的道:“看,你这个婊子,连冲水也会动情…!”
马晓丽羞耻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再yín_dàng的女人都有羞耻感,我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让她感到她现在在我面前连一个母狗都不如。
然而,我远没有想象中的坚强,我同样在羞辱她的时候yù_wàng蠢动,我的裤裆再次膨胀。
我扔下篷头,命令马晓丽:“快,母狗,给你老公把东西唆出来!”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里,动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yīn_jīng,卖力的吞吸舔弄,我抱住她的头,主动在她的口腔里chōu_chā,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侵袭我的中枢神经,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起另外一个女人的面孔:画眉修长,杏眼桃腮,动人的笑意,接着是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那只在阳光下颤巍巍的白花花的rǔ_fáng,顶端的那点嫣红……
哦,我在一瞬间,pēn_shè。
马晓丽咕嘟一声把我的jīng_yè吞进肚子,嘴角残留着白浊的jīng_yè,我放肆的把guī_tóu上剩余的黏液涂在她的脸上…
突然,我发现,马晓丽和刚才脑海里几度出现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风情,只是我以前没有发现……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视着人间百态,善毋炎凉。我抬头向一天的繁星吐了一口气,我不是一个真正坚强的人,今天的疯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至今仍然感到内心的隐隐作痛。
马晓丽是妓女,在我和她结婚之前,她就是。
腾文海是个淫棍,他和马晓丽之间的关系是从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热心为我和马晓丽张罗婚事,就是因为他要维持背地偷情的刺激,这是马晓丽对我坦白的。也正因为我是个不名一钱的小职员,他们才敢这么做。
回头看看身后,在凉床上进入熟睡的马晓丽,对她我不知是恨还是爱。对于一个男人,一旦爱了,决不会那么容易忘怀,我伸手抚摩马晓丽的脸颊,手指轻柔的滑过她的嘴唇,温热的柔软感觉,让我再次萌生原谅她的想法。
可是我脑海里同时闪现她放浪的同腾文海交合的动作和叫声,我的心一冷又是一痛。收回手我点了颗烟,大力吸了几口。
烟火明灭,我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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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腾局长喊
你!”
我刚来到邮局,就有人喊我,我心里冷笑:老色棍,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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