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培松手里竟拿着一本《新婚必读》,这让吴迪怎么不发笑?
更可笑的是展培松居然把书翻到了女性生理图这一页,一边看着书,一边对照着吴迪的私处,吴迪蜷起身体,不让展培松看,心想这展培松绝不是一般的书呆子气,简直是迂腐到有点傻的意思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所省重点高中的校长呢?
“展培松,你这个校长怎么当的?”吴迪不禁问道。
展培松专注地看着书,“就这么当,校长抓好教育质量就行。”吴迪一想也对,如今校长带着女学生开房、和学生家长、学校老师暗度陈仓的事屡见不鲜,这样的校长根本就没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展培松这样不好女色的校长还真是难能可贵。这么想着,就觉得展培松傻得有些可爱。
吴迪坐起身从展培松手里抢过了书,把展培松的头摁到胸前,展培松的嘴正好对着吴迪的玉峰。吴迪说道:“会吃着,一手托起了玉峰塞到展培松嘴里,展培松婴儿般吮吸着,一不小心用了点力,吴迪感到一阵剧痛,“你要咬下来了,你想学某领导?人家那可是高干。”
展培松倒是知道某领导的故事,被咬的据说还是个模特,展培松松开嘴,腆笑道:“你也不是模特啊。”吴迪气恼地击打了一下展培松,“你讨打啊。”
吴迪像个启蒙老师,一步一步引导着展培松。展培松动作生硬不算,还时不时弄痛吴迪,吴迪觉得和他理论简直是愚蠢,就加快了进展,把展培松的物件送入了自己的湿润,展培松面色通红地压着吴迪不动弹,吴迪笑道:“你倒是动啊!”
“怎么动?”展培松红着脸问道。
吴迪无奈,双手抓住展培松的髋部上下推动了几下,“就这样,会了么?”
展培松试了几下,并没有特殊的感觉,便问:“这有啥好动的?”话刚落,展培松脑门处青筋绽出,额头上渗出细微的汗珠,瞳孔瞬间放大,嘴里叫道:“好舒服!”
吴迪经验丰富,知道男人第一次一般都这样,虽然她自己刚被吊起兴致,便明知故问:“哪里舒服?”
展培松伏在吴迪身上,做深思状,一会说道:“哪都舒服。”
吴迪大笑,体内一股气流把展培松的物件逼了出来,展培松慌忙起身,惊呼:“要漏出来的。”
吴迪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在床上打着滚,“展培松,我真服了你。”
“服我什么?”展培松奇怪地问道。
吴迪晓得像展培松这样的人必定认死理,不说出原委来不罢休,便道:“我服你是个人才。”
“人才?”展培松脸上有些自得,“特级教师,享受中央津贴的专家,算不算人才?”
吴迪这才明白展培松何以会当上校长,这个看上去极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居然是个专家,便说道:“当然算。教授也算人才吧?可是有句话说白天是教授晚上是qín_shòu,你怎么不一样?连女人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我现在不是知道了吗?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和做学问有点相通。”展培松说道,“做学问讲究厚积薄发水到渠成,男女之事也如此。我积了三十余年的功力,一朝之间就薄发了。”
吴迪的欲念还没降下来,乜了一眼展培松,娇媚地说道:“还想再薄发吗?”
“有何不可?”展培松倒是恢复得快,言语间似已掌握要领,偏偏还是不能夺门而入,正大汗淋漓间,吴迪出手帮了一把,展培松这才再入温柔乡。故地重游,却有了点闲庭信步的豪迈,吴迪凝神静气,感受着展培松不温不火的冲撞,渐入佳境,居然先于展培松攀到了顶峰。展培松依旧有规律地耸动着,见吴迪闭目不语,以为吴迪生了气,便道:“张迪,我是个专注的人,绝不会移情他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会对你负责对自己负责的。”
吴迪心里暗暗吃惊,展培松倒是个说得出做得出的书呆子,自己和展培松发生关系纯粹是意外,便道:“展培松,我不要你负责。”
“不要我负责?为什么?”展培松诧异地问问道。
“因为我还没爱上你。”吴迪说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知道对展培松这样的人就得说这样的话。
“哦。”展培松有些气馁,身体仍徐徐地耸动着,轻缓的动作蚂蚁般爬进了吴迪的骨子里,吴迪再次被激发,极力地配合着展培松的冲撞,这次,俩人几乎同时到了快乐的巅峰。
事毕,展培松问吴迪:“你为什么没爱上我?”吴迪指了指天花板:“展培松,天花板和地板的道理你懂么?”话里的意思两人根本没交集,偏偏展培松接口道:“我懂啊,我屋里的天花板就是上面人家的地板。”
吴迪侧脸注视着展培松,心想:这男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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