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和展培松两人随便找了家饭店进去,大堂里噪杂声一片,根本就不是用餐的环境。
“张迪,要不今天算了?我回家吃去。”展培松说着就出了饭店,吴迪忙跟了出来,“展校长,不是说好了么?怕嫂子说话?”
“哪来的嫂子?我还没对象!”展培松说道,伸手要拦出租车,被吴迪制止,“我送你。要不我们路上买点菜,我来烧。”
展培松见吴迪执意要这样,便只好答应。
吴迪买了菜,到了展培松家里,不由得大惊。展培松家房子不小,也是精装过的,就是满客厅的纸张,厨房里,有几袋垃圾,看上去像是碗装的方便面以及吃剩下的盒饭。展培松一进屋子,就四处奔忙。吴迪放好菜,袖口一蹋见展培松毫无章法,笑道:“展校长,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来收拾,一会饭好了我叫你。”
展培松自知这方面近乎白痴,也不和吴迪客气,躲进书房百~万\小!说去了。吴迪一个人好一阵忙碌,终于收拾干净,又忙着烧饭做菜,这么一来,等饭菜做好,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吴迪到书房喊展培松吃饭,展培松不情愿地坐到餐桌旁,吴迪笑道:“展校长,看上去吃饭对你来说是件痛苦的事。”
“嗯。除了睡觉,吃饭是浪费生命最厉害的一个环节。”展培松往嘴里扒着饭,基本不怎么吃菜。吴迪又忙着给展培松夹菜,“呵呵,我倒像是主人了。”
“嗯。”展培松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觉得这个回答不对,忙又补充,“我是主人你是客,应当我给你夹菜。”说着,果真给吴迪夹了一筷菜,却不料半空中手一抖,油渍渍的菜都落在了吴迪的裤裆处,吴迪腾地站起。展培松忙放下碗筷,手忙脚乱地给吴迪抹裤裆上的油渍,吴迪起初楞住,反应过来,忙后退一步,脸涨得通红。展培松尬尴地说道:“家里没来过女客人,我也很少和异交往,我失礼了。”
吴迪见展培松不像作假,淡淡地笑了笑,“没事,你家里有熨斗吗?一会我洗洗,熨一下就好。”
“没有。烧点水烫一下吧?”展培松生活自理能力不行,注意到不错。吴迪和展培松吃好饭,展培松又去了书房。吴迪收拾好碗筷,烧了点水,提着水壶进了卫生间。吴迪脱下外裤,正洗着,展培松推门进来了。吴迪明明记得自己进来时上了锁,展培松贸然进来,就觉得展培松别有用心,顿时有些恼火,出手制住了展培松,把展培松的手反扣在背上,展培松高高大大的身躯却完全是空架子,一时间叫出声来:“痛啊,放手!”
“你怎么进来的?”吴迪问道。
“我一推门就进来了啊。”展培松仍喊着痛,吴迪半信半疑地放开展培松,迅疾地穿好裤子,裤裆处湿漉漉的,极不雅。吴迪也顾不得这些,出到门外,让展培松在里面锁上。吴迪听到门锁想起咔嚓声,知道展培松从里面锁上了,一拧锁把一推,居然真的推开了。吴迪正要道歉,却不见展培松人影,往门后一瞧,展培松正被夹在门和墙壁之间,忙掩上门,嫣然一笑:“呆子,也不知道躲开点。”
展培松甩着胳膊,一脸委屈,“张迪,你劲真大,把我弄疼了。”
“我看看。”吴迪说着,就挽起展培松的袖子,一看居然有些肿,知道刚才出手有点重,忙往肿处呵了几口气。
“吐气如兰,痒。”展培松不伦不类地说道,搞得吴迪哭笑不得,“你是真呆还是假呆?”
展培松愣了愣,“吐气如兰说你好,痒是说我的感觉。”吴迪终于笑出声来,感觉有些站不住,抱住展培松一顿大笑。展培松闻着吴迪身上的味道,居然犹犹豫豫地反抱住了吴迪,吴迪直到停住笑声才感觉到展培松抱着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任由展培松抱着,期盼展培松放开她。
哪料到展培松越抱越紧,脖子底下几根胡须撩得吴迪痒痒的,吴迪的欲念升起来了。吴迪此刻期盼的是展培松能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展培松只是抱着。
过了一会,吴迪幽幽说道:“展培松,你抱痛我了。”展培松慌忙放开吴迪,边道歉边问道:“哪里痛?“吴迪赌气地答道:“全身都痛!”
展培松不管三七二十一,居然从吴迪上身捏到吴迪下身,嘴里念叨着,“还痛吗?”
吴迪瞪大一双秀目,妩媚地笑道:“你说呢?”
展培松再笨也知道吴迪话里的意思,搂住吴迪亲了起来。
一会儿,展培松和吴迪出现在卧室里,展培松颤动着双手褪去了吴迪的衣物,把吴迪放平在床上,说道:“张迪,你等等,我就来。”
吴迪不知就里,焦虑地目送展培松出了卧室,只一会,展培松进来了,手里捧着一本书,吴迪一看,禁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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