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
我始终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感觉很疑惑,他们明明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父子?
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忽然苦涩地一笑:“你没见过那个人的……父亲,才会这么想。那个人一直以为……我是他
……是他妻子和他父亲的孩子……”
我立刻明白过来。
“我刚懂事,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那么恨我,想尽办法折磨我。后来,我长大了一些,终于找到机会,就逃了出来。
”冷月像是带了一张面具,冷漠地说。“大概不会有人想到吧,大名鼎鼎的苏诚集团老板的孙子,连书都没读过,惟
一拿手的是性技巧,而且是和男人。”
我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得胡乱地道:“坦率地说,我认为你的性技巧很差,倒是你的厨艺非常好。”
他看着我,明明没有笑,我却觉得他身上的悲哀淡了许多。他轻声说:“这么多年来,我见过很多人,你跟他们都不
一样。”
我抓了抓头发,笑道:“我这人比较得过且过,不太喜欢计较,这样会过得轻松一些。”
他想了想,微微点头:“的确是这样,我应该向你学。”
看他没什么大碍,我就有些撑不住了,肘一软,就躺了下去。
他吃了一惊,赶紧倾身过来,紧张地问我:“你感觉怎么样?哪儿不舒服?”
“没事。”我不想让他担心,便轻松地说。“有点累,躺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再睡一下吧。”他说着,又问我。“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我浑身都不舒服,一点胃口也没有,想了好久,才说:“熬点白粥吧,就想吃那个。”
他又不吭声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好,那你睡吧,我回去熬粥。”
“好。”我慢慢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每次我都睡得不太久,醒来后没一会儿又觉得累,便会接着睡。如此睡睡醒醒,黄昏时,我看到了谢严冬和尹暖忻。
这真是一对璧人,是我见过的最般配的一对。
并不止是漂亮,美人我也见过一些,他们之间那种浓浓的情感,深深的依赖,是我从没见过的。老实说,我在这个圈
子里也有好几年了,可见到的几乎都是逢场作戏,或者短暂的相守,根本没有见过他们这样的感情。
这种感情我曾经渴望过,可到后来,我觉得那可能是我的幻想,就不再有奢望了。
没想到,世界上真有这样的情感。
我看着他们,愉快地笑了。即使我得不到这种感情,可我总算看到过了,知道这不是我的幻觉,是真实世界里能够拥
有的,这就足够了。
尹暖忻略有些担心,对我说:“你的身体不太好,伤病交加,需要好好休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舒服。”在医生面前,我用不着硬挺,便实话实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不舒服,很难受。”
尹暖忻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有点营养不良。”
谢严冬很诧异:“怎么会?冷月做菜很好吃的,也强调营养搭配,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吧。”
我觉得应该对他们说明真相,便道:“其实,我跟冷月不是情人,连朋友都不是。我们也没有同居,所以,他不可能
天天做菜给我吃的。我平时……也就是胡乱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行。这段时间忙得厉害,更没时间好好吃饭。”
“不可能。”谢严冬睁大了眼睛。“冷月把他的御座天天让给你坐,又去你家里为你做饭,跟你住在一起,还说不是
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认帐了?”
他后面的几个问题我还真是百口莫辨,只好抓住那个我不明白的话题,不解地问他:“御座?什么御座?”
“就是你每次去冷月的酒吧就会坐的位置啊。”谢严冬的神情天真得像个孩子,真是可爱极了。“是我替他设计的。
那是他偶尔去休息的角落,不接待客人的。除了他之外,只让你坐。”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在那个热闹的酒吧里居然有个那么清静的地方,与外面的喧哗隔离开来,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原
来那是冷月的位置,如果他真的只让我坐过,大概真是对我有些不一样的吧?
我想着,随即耸了耸肩。我不会再自作多情了。他那么做,大概只是为了还我一个情吧,就像后来他到我家来照顾我
一样。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大概也看出来我的神情确实不大像与冷月是情人,却很有教养地不予询问。尹暖忻对我叮嘱了
一些注意事项,便带着谢严冬离开了。
不久,冷月便提着一个保温桶进来,里面是香喷喷的白粥,非常好听。
我一边吃一边赞叹:“能把一碗白粥做到这个程度,那真是到了大师级别了。”
他终于微笑起来。
吃完粥,我看了会儿电视,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公司里各部门的员工便川流不息地到医院来,拿给我各种文件、策划、创意、设计,我不停地签字,与他们
讨论,接打客户的电话,忙得不可开交。在做这些的同时,我的一只手还在输液。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他们才陆续离去。
我感到疲惫不堪,累得躺在床上,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昏昏睡去。
等到半夜,我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忍了片刻,实在忍耐不了,我挣扎着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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