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擦掉,便走了出去。
我脚步虚浮,仍然没劲,努力稳住身体,免得摔倒。好不容易挪到门口,房门便被推开了,两个大汉走了进来。一看
我就在眼前,他们都怔了一下,随即扭住我的胳膊,将我拖了出去。
我没有吭声。
走过两扇门,他们便停了下来,推开另一间房间的门,将我推了进去。
我万万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会是这样的场面。
冷月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床柱上,幸好还穿着衣服。
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浴袍,冷漠地扫了我一眼,便看向冷月。让我吃惊的是,他和冷月长得
很像。
“你现在看到了,我没动过他。”他冷冷地说。“现在,是不是你该履行诺言了?”
冷月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我有点不明白。
他们明明就是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俯下身去,伸手去解冷月的衣服。
我大骇,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力一冲,便挣脱了抓着我的两个人。我一直身体发软,又没有挣扎,他们大概就对
我没有防备。
我直接冲上床,将那个男人的手拉开,大声道:“你是他父亲,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打在我脸上,冷哼一声:“谁说我是他父亲?”
“这还要人说?”我指了指他,再指指冷月。“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年纪又差着这么多,不是父子是什么?难道还是
兄弟?”
那人听了,更是大怒,眼睛都红了。
冷月却脸色煞白,身体抖得更厉害。
那人一拳打倒我,伸手便去撕冷月的衣服,声音里满是痛恨:“我也不知道跟这个孽种究竟是父子还是兄弟,苏亚林
,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说的苏亚林是谁,可看到冷月惨淡的脸色,我心里顿时揪作一团。想也不想,我便叫道:“不知道可以去
做亲子鉴定啊。你做过吗?不管是父子还是兄弟,总有个结论吧?”
那人的手停下了,似乎在想着什么,脸上忽阴忽晴,让人捉摸不定。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鼓作气地说:“如果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么对待他,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他?你让他还怎
么做人?”
那人转头看向我,忽然冷笑:“你倒很维护他。他也很维护你,情愿从了我,做这种生平最痛恨的事,也想保你周全
。”
我心里一热,顿时冲动起来,大声道:“你想找人上床,我来好了。你别动他,不要做将来会后悔莫及的事。”
他看着我,我也勇敢地正视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笑了:“好,那就你来,脱衣服吧。”
他的相貌明明很像冷月,也是一个大大的美人,可那笑容太阴森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却强自硬撑着。我不能退
缩,不然冷月的处境不堪设想。
我一边解衣扣一边说:“你让他们出去,我不想当众表演。”
他倒没有拒绝,伸手一挥。
接着,我便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显然那两个人已经出去了。
我觉得好受了点,很快便脱掉了本就不多的衣服。
他上下看了我一眼,笑道:“他的眼光果然不错,你倒有点姿色。”
这话听着很刺耳,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只能忍气吞声。
他一把抓过我,将我按着趴在床上。
我努力放松了身体,可他进来得太猛,又没有任何前戏,我还是痛得闷哼了一声。
我就倒在冷月身旁,他听到我的声音,长长的眼睫颤动了几下,挣扎着想要睁开。我心里一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
“别看。”我轻声说。“我没事。”
他仍然没吭声,身体却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压着我的人做得很猛,整个床垫都跟着他的动作在剧烈起伏。我咬着牙,始终不出声,一只手蒙着冷月的眼睛,另一
只手握紧了床柱。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从头到尾我都觉得非常疼。我也经历过好几个情人,却都对我很好,我从来没有在床上吃过苦
。过去,也只有在川主寺的那一夜,我曾经这么疼过。我胡思乱想着,拼命分散注意力,以减轻疼痛,却仍然能够感
觉到他的愤怒。他做这件事似乎并不是为了解决yù_wàng,而仅仅只是在发泄忿恨。
等他终于将热流倾注到我的身体深处,我已经瘫软下来,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了。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急促的呼吸,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背上,带着一点凉意。我趴在那里,渐渐昏睡过去。
等到再醒过来,我又回到了原来那个房间。我仍然赤裸着,显然已经被清洗过了,身上盖着被子,并不觉得冷。
窗外一片黑暗,屋里也没有亮灯,我觉得很安静。浑身都疼得厉害,我根本就不想动弹。
说实话,这次真是无妄之灾,无缘无故的飞来横祸。我不知道他们父子间有什么恩怨,其实都跟我没关系。只是,那
一瞬间,我竟然很同情冷月,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人碰他。直到现在,我对这件事也不后悔。
房间里一直没有人来,我时睡时醒,又渴又饿,却动弹不了。最后一次醒来时,我觉得大汗淋漓,头晕得厉害,大概
是在发烧了。干涩的嗓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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