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金丰发出凄厉的喊叫,这喊叫很悠长也很痛楚,确实无法摆脱。霎时间一股烧焦了东西的刺鼻气味,在装潢漂亮的小屋里弥漫。童新岩没有一丝的怜悯,好着周金丰的头发,抓起他的衣服拉扯着他软弱无力的身躯,拖到了大门外。“咣当”一声,铁大门关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静的小巷里,只有周金凤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微风中抖动着。
03 如愿以偿马旺冶
周金丰在反思自己怎么会这样,漆黑的夜里反正没有人,他妈的这个童新岩也不仗义了,就这样把自己赶了出来。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来双手使劲有力的起拍打着铁门。他在发疯他在发狂,甚至希望童新岩出来的时候,自己一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门开了一身穿戴整齐的童新岩拿着手枪走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周金丰傻了。
童新岩狠狠地踹了周金丰一脚,然后打开车门开着车扬长而去。周金丰看着远去的车影发疯似的薅着自己的头发,一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只能这样糟蹋着自己。远处雷声滚滚闪电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挥舞,一场大雨就要来了。周金丰站起身穿好衣服,看着那个铁大门,他忽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进去,砸了这个祸害人的地方,最好一把火把它烧了,这样才接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他看着铁大门相知自己能不能跳进去,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决定跳进去,他攀上铁大门,刚要往里跳,一个响雷带着极光一样的闪电劈了过来,正好落在铁大门上,周金丰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雨点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很急很猛像瓢泼一样,周金丰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一个黑影一晃送童新岩的小院子里跳了出来,他脸上蒙着黑布,靠近周金丰探了探鼻息,很正常。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假期周金丰迅速的消失在大雨中。息烽郊区边上的一间房子里,那个黑影闪了进来,把周金丰放在床上。“奇怪,我以为他会被雷电弄伤,他却是毫发未损,好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得到他的心。”那个黑影闪出了院落,直奔特训班的校园。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金丰才从梦中醒来,睁开惺松的睡眼环顾四周,竟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墙上贴着印有花纹的壁纸,高高的天棚垂着大吊灯,上面绕着一圈圈花朵似的灯盏,对面墙上挂着大幅油画,是个半掩半露的美女,两边的花盆架上摆着叫不出名字的花卉。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在地板上,墙角的落地钟时针指着八点----应该是上午的八点。整个房间布置得金碧辉煌,显得十分豪华气派。
菊花台痒痒的带着一丝的凉意,屁蛋子很痛,伸手一摸上面贴着纱布,周金丰想起了童新岩那可恶的烟头。再一看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大红色的又轻又软的缎子被。周金丰猛地掀开被子,直直的坐了起来,回响着自己这个夜晚的一幕又一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心象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窟,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僵硬寒冷。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马旺冶赤身luǒ_tǐ的出现在他的窗前,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周金丰感到很奇怪,马旺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这样的无拘无束,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被童新岩赶出门以后,自己一定是碰到了马旺冶,恍惚中除了童新岩昨天晚上他还享受到了一种温柔的缠绵,自己以为是在阎王爷哪里销魂呢,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可爱,喜欢我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还要去勾引哪个畜生,弄得伤了身体真让我心疼。”马旺冶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轻声的责备。周金丰感到莫名其妙,我怎么是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似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倒是那药劲还没有过,自己又把马旺冶当成了似虎哥吗?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因为一想自己的头就痛得厉害,索性不去想。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讲究将错就错吧,生米成了熟饭,只能把似虎哥放在心里了,不然这里没法收场。
周金丰把心一横,就这样做了决定。“那你喜欢我吗”此时的周金丰很想知道马旺冶是怎么想的,这个人也许真的不错。周金丰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有病的时候,就是他曾照料过自己,也许和他在一起也是不错的选择。看上去他也是个和蔼的大哥哥,自己寻找的就是这样的依靠,就像当年的方似虎一样。
也许和他在一起会减少自己的负罪感,因为每当自己想方似虎的时候,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他很清楚方似虎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自己却渴望他能和自己怎么样。却又有些后怕,如果真的和似虎哥怎么样了,自己会不会失去似虎哥,因为这毕竟不是人间的正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那是骨子里的问题,要是把似虎哥也带进去,那是不是一种肮脏的自私。
周金丰现在想开了,他还是爱着他的似虎哥,但是它可以不要似虎哥的身体,只用心去关注去爱慕。马旺冶作为似虎哥的替身也许真的不错,这样自己就不会再有强烈的犯罪感了。“我当然喜欢你,从看见你的那一天起。”马旺冶说的很真挚,他似乎已经从周金丰的眼里读到了一种可能,这种可能让他的心情很是激动,他觉得自己离成功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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