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微风的徐徐吹送,云朵下了馒头上越过了广袤的平原,哈哈前面有一片茂盛的森林,远远望去黑幽幽的泛着光泽,云朵高兴了,它不管不顾的直接进入黑松林,在它的树尖跳着踢踏舞,在它的树干跳着钢管舞,在它的树根跳着探戈舞。黑松林在它的抚慰下,所有的树尖都挂上了晶莹的露珠,慢慢的凝聚成一条小溪,顺着山谷向下流淌。
没有走出很松林,就看见了刚才呼啸的白老虎,此刻它已经怒发冲冠,身体上的青筋暴露无疑,狰狞着沿着硕大的身躯蜿蜒的游动着,看上去就像是他的花纹,但是感觉却是在突突的乱跳。猛虎卧树林,他在等待属于自己的猎物,显然对带着雨水负担的云朵的讨饶感到了有些不满,身体一点一点的抖动,说明这他的火爆。云朵感到了一阵的恐慌,火爆带来的火热只靠着它的身体,多余的水分在这里被蒸发,蒸发的无影无踪。这只白老虎的身体在吸收了云朵的水分之后,显得更加的结实魁梧,身上闪着亮光。
周金丰收回自己的舌头,因为已经没有了水分,此刻他的菊花台反倒由干旱变成了洪水泛滥。泛滥的洪水覆盖了上面的植被,看不见前行的路,不知道是一马平川还是蜿蜒崎岖,不知道是荆棘密布还是有野兽。他一抬头,看见了那理直气壮的白老虎,好家伙,你不是凶猛吗,那就让你来开路,看一看你的威力到底如何。
“噗通”一声,白老虎掉到了周金丰泛滥的河水里,扑腾腾打通了菊花台的秘密通道,原来拨开覆盖,里面竟然是一马平川的光滑路面。白老虎在里面窜蹦跳跃,一会用头去顶顶无尽的天空,一会又去撞撞左右的岩壁,时而调皮的退出菊花台,呼吸一下外面清新的空气,时而又一阵急速的,直接到了菊花台的尽头,撞得菊花台震颤晃荡,发出一声声战栗的呢喃,像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和快乐。
半个小时的缠绵也许不算长,但是这半个小时的缠绵却是绝对的电光火石,完全的爷们作风,没有一点的温柔隐藏在里面,似乎有了温柔就不算爷们一样。当周金丰一声声的叫着受不了的时候,童新岩也开了水龙头一般的释放着自己积攒的纯正牛奶。男人就是这样,当体内的那点东西得瑟出去以后,总会有那么一点空隙让自己去反思,似乎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出奇,甚至觉得索然无味了。
童新岩就是这个心理,每当猎取了一个猎物以后,他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他在不停地寻找猎物,榨取了他们的新鲜感之后,不会再有丝毫的兴趣。他点烟一颗烟,呆呆的看着周金丰,感觉他不想第一眼看见时那么漂亮了,甚至觉得他很平常,只不过是很白净很清纯而已,他姥姥的,赶紧把他送走,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这是他心中仅存的一个问题。
周金丰此刻完全的苏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当他柔情蜜意的想给刚才和自己恩爱的似虎哥一个媚眼的时候,他发现那个人不是自己的似虎哥,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时候,他震惊了,这不是那个童秘书长吗?那个和自己碰杯的人,怎么刚才自己是和他在一起恩爱,真是可恶至极。“你,你怎么能这样。”周金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已经从自己的菊花台胀痛中感觉到刚才的一切是真的,所以他恼羞成怒。
他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起身扑向童新岩,把个毫无准备的童新岩一下扑到在地,双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这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被这家伙糟蹋了。自己对化学药品很敏感,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被用了药。想到这里他就恨,所以他的双手发了疯似的吹打在童新岩的脸上,一下子打碎了他的眼镜。
完了,自己彻底完了,失去了精心保护的东西,那是准备给自己似虎哥哥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什么情景,但是他知道男人爱上男人,这应该是一种奉献的渠道,现在这个渠道被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无情的践踏了,他怎么能不疯狂。疯狂的人都有无穷的力量,这一刻的周金丰仿佛是被恶魔附体,他身上有一种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的力量
“我怎么能这样,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给小婊子不对应该是个小兔子,真是向人们说的一样无情无义哈,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了我,还埋怨我怎么能这样。我是喝多了,才被你给迷惑了,你个骚兔子,还不穿上衣服从我这里滚出去。”童新岩终于在周金丰发疯完了之后,从他瘫软的身下摆脱出来,狠狠地用坚硬的皮鞋踹了周金丰一脚,说的话语也很歹毒,他没有想到这个文静的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以至于他才如此的狼狈。
周金丰的眼睛此刻已经被泪水蒙住,视线有些模糊,他无力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只想快一点离开这个给自己带来侮辱的地方。他想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咧咧跄跄的却直奔童新岩闯了过来,童新岩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和自己玩命,身体向旁边一闪,周金丰扑倒在了床上,猛然间嚎啕大哭起来。
“我叫你哭,一个男人做女人的事情,还有脸哭。”这是周金丰的弱点,受了委屈就想哭,但是这也是童新岩所不能忍受的,他最讨厌一个男生动不动就哭泣。他一边骂着一边看着手中冒着红光的烟头,似乎一种不能抑制的烦恼冲向了脑门。他一挥手,拿着烟头狠狠地向周金丰趴在床上的白嫩的屁蛋子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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