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念头在祁福脑海中一晃而过,祁福道:“吴风道友却是折煞小子,明心紫芳丹小子确实不曾见过,至于吴波吴涛兄弟二人口中所言在下却也是不认。若是道友在此未曾发现丢失之物,还请与在场诸位说一声,莫要坏了小子的名声。”
“你这么说是不想还来了?”
“小子却是未曾见过,何来归还之言?”
“好!我吴风之前却是想为道友留几分情面,好言相劝,但是道友一意孤行,却莫怪吴风撕破脸皮,那明心紫芳丹上有吴某一滴心头之血,只要吴某运转秘法,那东西在谁身上一见便知!”
“道友竟有如此手段?还不快快使来,让大家见识一番!待抓住了那污蔑小子之人,却还要请吴风道友出面整治整治。”祁福面色不变,反倒催促吴风快些使出手段。
吴风此时也是孤注一掷,这秘法乃是将自己心头血与少许神魂暂时置入明心紫芳丹中,这也是吴风最大的底牌,但是神魂不同于神念,乃是修士识海元神的根本,这一缕神魂虽暂时脱离元神,但是却毕竟还是他元神的一部分,一旦催动秘法,这份神魂便会自燃,虽然可以轻易感知明细紫芳丹的位置,但是对于吴风本人却也是极大的损伤,已伤级根本,非有十载八载的修养,绝难恢复。若不是当真没了他法,吴风又哪里舍得用此秘法。
吴风一咬牙,手中快速结了数十法印,接着一道无形的白色火焰自吴风身上燃起。
吴风脸色瞬时惨白,口中一缕鲜血流出,他手指在胸口轻轻一点,一小滴心头之血被灵力包裹缓缓脱离身体。
吴风手一指,大喝一声:“去!”那血滴如有灵识,在众人头顶盘旋数圈,似在感受什么。
吴风双目狠狠地盯着祁福、吴风二人,似要将二人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那血滴在众人上空一阵盘旋,却再无其他异动。
吴风心中着急,他此刻全力催动秘法,但是那道神魂却如同石沉大海,丝毫感应不到,眼下这秘法已经催到极致,那神魂坚持不了片刻便会燃烧殆尽,到时当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又过片刻,那血滴上光芒一黯,颤动了一下,如同断线纸鸢,坠了下来。
吴风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子一晃,脚下虚浮,几名门人弟子立刻围过来,将其扶住。
事已至此,却是多说无益,吴风对着门下道:“走!”
这一场好戏却是如此散场,吴风不进折了个大面子,便是里子也受损颇多,一番谋算,却只能付之东流。
“吴道友且慢!”却在此时,祁福忽然开口,道:“既然吴道友未寻在小子这里寻得明心紫芳丹,不知可与诸位道友说上一声,也算有个交代。”
便是吴风惨白脸色此时也要添上一抹红,恶狠狠地看了祁福一眼,最后却只得转向诸人道:“在下明心紫芳丹的丢失却与这位祁道友无关,至于吴蒙那两个弟子污蔑其一事,在下也做不得主,其后自会有他人处置。”
说罢,一甩衣袖,带着门人匆匆离去。
周围众人,见事已结束,也纷纷告辞。至于这一番真假对错,却也没有人再提及,吴风大失颜面而归,便一味着这事儿依然结束。
此时之后,吴蒙立刻宣布将吴波吴涛二人逐出门墙,二人没了吴蒙庇护,立刻便吴氏的刑院带走,至于其中是何人做了手脚,却是大家心知肚明。
吴蒙倒是借机宣布,他此次回本家离家已久甚是想念,再过几日便要返回海盟。
这一番话放出来,让三位公子将一颗心放回了肚里。倒是那三少爷,一手打空,还损失不小,又得罪了吴蒙,日后大权相争上只怕要落于下风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祁福关心的。
静室之中,祁福身前放着一血红色小鼎,小鼎之中,一颗淡紫色丹药安静地躺在其中。
作者有话要说: 这颗丹药自然是吴风的明心紫芳丹。
那吴风的秘术却是好手段,只是可惜这东西却是落到祁福手中,祁福身上却有一物擅长吞噬他人精血肉以壮大自身,便是这将他从东境带到风云海域的血鼎。这血鼎当日便是元婴修士也极为忌惮,吴风那带着一缕神魂的心血落入其中岂能逃得掉。不过转眼便被血鼎吞噬的一干二净。不仅如此,自从魔姬元神投入鼎中做了器灵,那血鼎更是邪乎,便是他人神魂也可以吞噬以补自身,再加之血鼎上被燕陵云以剑纹封了气息,别说是吴风小小一个筑基期,便是金丹,甚至元婴期修士也绝难察觉其中奥妙。
这明心紫心但虽然珍贵,但是对祁福却没什么实际用途,祁福摸了摸下巴,若是能拿这东西换了吴风手中的元极生津液是最为理想,只是这个现在确是行不通。看来却是要再另想办法了。
祁福将血鼎重新收好,静室外传来吴宝的声音,道:“公子,吴信在外求见。”
祁福道,“你且先招待着,我稍后便来。”
吴信在外厅坐了一会儿,祁福才出来。
吴信未曾筑基,自然不敢失了礼数,连忙拜下。
祁福说了句莫要多礼,便让吴信起来。
祁福坐定,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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