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老头叫自己,自己就要过去啊?所以他一动没动。
老头:“……”
白太太:“……”
白君:“……怎么搞的!你不是说他一定听你的吗?!”
老头子仰天长叹:“唉!没想到我国之圣手玄妙无双世所罕见无可匹敌的催眠术竟也解掉了一部分!”
左饕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来,但既然来了,终究得要个结果,于是问:“你说的催眠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大笑三声:“怎么?你也疑心了吗?!你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怪梦呢?嗯?”
左饕眯了眯眼,面无表情。他怀揣这个疑问确实很久了,久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他想他今天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老头回头果断说:“白太太,看来我们必须实行方案b了!”
白太太:“……”
老头闭了闭眼,再一开口声音竟意外地悠扬:“为什么白喆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你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心脏和性命一样爱护他?”
左饕头脑里“砰”地一声,爆炸一样轰然鸣响。
“为什么你要为白喆的快乐而快乐,为白喆的悲伤而悲伤?”
一阵恶心泛上喉头,左饕感觉内心最深处的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被撬开、被撼动了。
老头语气邪恶地继续问:“为什么你要永不背叛、永不抛弃?”
左饕头痛欲裂,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头。
老头爆喝一声:“醒!!!”
左饕猛地睁开眼。
老头擦了擦汗,高深莫测笑道:“你的催眠,解除了。”
家里,白可又按捺片刻,终于坐不住了。他这方做了一系列周密安排后,还是联系了左大明,说左饕可能遇到了麻烦。
没想到左大明略一沉吟后,反倒不以为意。
白可更加心乱如麻,坐立不安,影影绰绰地似乎感觉左饕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确实,从再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左饕恍惚地觉得世界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看到了从前视而不见的许许多多,心里头却空了一大块。
二十多年来奉为生命宗旨和人生目标的法则,忽然不再理所当然;所谓金科玉律,原来只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灌输给他的,根本经不起推敲;什么无怨无悔的爱情和付出,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左饕喉结微动,他很想嘲笑一番自己的可怜可悲,却发现心脏的疼痛已蔓延至全身。
白君趁机问:“你能不能给他重新催眠?”
老头白了他一眼,看蠢货一样:“我现在连给你催眠都不能,更别说又聪明意志又坚定的他了!”
白君:“……”
白太太沉声道:“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左饕,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当年许博温找银先生给你催了眠,还让人给你进行魔鬼训练,目的只是利用你保护他的外孙白喆。你完全被这对无耻的祖孙算计了!”
左饕垂眸不语。
白太太上前两步,“而我们也跟白喆小畜生不共戴天!不如我们联手击垮他!”
左饕扫了白太太一眼。
白君忙道:“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太太点头,“回去后,你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找个机会拿到他保险柜的钥匙。我再联系其他人。到时候咱们务必一击制胜!让这贱/人生的永世不得翻身!”
左饕面无表情,调头就走。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白太太万没料到左饕看似虎背熊腰汉子一条,竟如此没刚性,这样一来他们的计划怎么实施?不由大急,厉声吼道:“左饕你没种!这样的奇耻大辱你都忍受得了?你不是被那对祖孙调/教得贱骨头了吧?!”
左饕头也没回,“我有种没种,不是你说了算。”
老头冷眼旁观到这里,嘶声冷笑:“你参不参与,也不是你说了算!方案c——!”
白太太:“……”
之前的几个小混混突然冲出,有人抱胳膊,有人拽腿,企图拦截左饕,被左饕一一甩开,摔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左饕这阵子在左大明身边又找到实战的感觉了。
又有几人加入战局,拼了命般把左饕拖到老头身边。
老头从轮椅座底取出一支针剂,内里竟是半管粉色液体,十分可疑。
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人一面被踹得东倒西歪,一面拉住左饕的胳膊不放,方便老头施针。白君也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白太太在一旁大呼小叫。
老头抓了左饕的小臂,正欲注射,不想左饕突然暴起,反手夺了针管悍然整针刺进老头的手背!
老头:“……嗷~~~!!!”
这一嗓子直接把除左饕以外的所有人镇住了。
借着这一空挡,左饕毫不留情地踹倒众人、掀翻轮椅,面瘫着脸,走了。
刚一出门,只见远远驶来两辆军用吉普,风驰电掣停在他身边。
马教官一马当先跳下车,挑眉问道:“小子,你没事?”
左饕现在看他特别不顺眼,鸟也不鸟他,刚想上车,几辆警车又井然而至,为首一人正是黄老爷子的警卫员,木着大众脸问:“人呢?”
左饕现在也很烦他,觉得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摔门开车走了。
67、左饕警告,别动,动不了。
左大明扬起穿了沉重军靴的长腿把脚下茶几踢飞出去。那茶几实木质地,少说也有200斤,就这样翻了几圈砸在对面墙上,碎成几块,又弹回数米,散了满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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