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他耳边很真相地说:“讨好他们没有用,把我喂饱了才是正解。”话里面的暗示意味昭然若揭,口中的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让白可的心脏都嘭嘭急跳了几下,经常要容纳小左饕的部位也不由自主地酸麻渴求起来。
白可微微偏过头,左饕追着人家的脸颊脖颈轻啄。他那副尊容太情=色,连他爹都看不下去了,咳了一声。
小弟干脆领着一群小小弟鱼贯而出,口里喊着:“白少我们都准备好了!白少我们快走吧!”,眼睛却示威地瞪向左饕。
两人都起了念想,可惜众人的食欲明显更旺盛;何况这是白可的邀请啊!左大明很气愤,但却是事实,他手下很多人,尤其以小弟为首,竟纷纷加入“总裁为喆痴狂后援团”,成为白可的粉丝,他勒得住这群野马的身,却管不住他们狂躁的心。
左大明掐掉烟,摆摆手,“你们去吧!”
小弟正想嬉皮笑脸地去拉白可,白可的电话响了。
说来也巧,来电话的正是许清心,说公司有事要找白可谈,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左大明耳聪目明,偷听之后精神一震:上次他和许清心舌战到大半夜也没分出胜负,这几天他又揣摩出了一些新的战术和槽点,正好借这个机会给许清心点。
白可还在眼巴巴地看他:“叔叔,一起吗?”
左大明故作为难地停顿半秒,点头同意了!
左饕、小弟:→_→
白可快乐地告诉许清心:“左饕哥哥爸爸也去!”
许清心迟疑道:“他一定又带很多人。不然我们改天吧?”
左大明赶紧轻蔑地说:“怎么?你堂哥不敢见我?”
许清心大怒:“让那个老不休洗净了脖子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过渡。下章会出现大家很支持的人物。
唔,这么快就到7月了,时间留也留不住。如果你还没有这样的感想,说明你还年轻……
66、老头子笑,催眠,解除了。
白可几天来一直心神不宁。
他和左饕的新戏几乎同时开拍,原本工作已非常繁忙,却又常常莫名其妙地心悸、盗汗、睡不着觉,每每雪上加霜。左饕把他的症状在网上一查,发现跟中老年妇女更年期的症状特别相似。
白可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偶尔两种激素相冲突就会内分泌失调,一失调就要情绪不佳,于是时不常地来个家暴什么的左饕都习惯了,甚至觉得挺有意思,相当乐在其中。这次却不一样,白可倒没什么脾气,只是黏左饕得紧,总担心左饕不要他,连做梦都要惊醒——估计是被左大明给吓的。
左饕百般抚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收效甚微,也不知道白可到底在怕什么,只好每天拍完《我2》赶紧回家扮演二十四孝老公。
白可这天中午便早早收工了,跟左饕甜甜蜜蜜地打了通电话,答应晚上给他做三文鱼沙拉和韩式烤牛肉。把手机揣回裤兜后,左饕面无表情地神清气爽。
一旁扮演大反派的老艺术家好奇问:“跟女朋友聊这么久?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
左饕傻呵呵一笑:“不是,我媳妇儿。”
“哟!”老艺术家很吃惊,“你小子都结婚啦?!”
左饕理直气壮,“反正他是我媳妇儿!”——左饕其实应该感谢汉语的发音系统,为他避免了相当多的麻烦。
老艺术家瞅左饕那熊德行也挺好笑的,问道:“她漂不漂亮?”
左饕还挺谦虚,“这些都无所谓,我是真心和他好。”
老艺术家唏嘘不已,“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不流于表象的不多啦!你千万别仗着自己人模狗样的就瞧不起人家。丑妻家中宝,你要懂得惜福!”
左饕:“……好吧。”——这老爷子也忒实在了。
老艺术家又问:“她对你好吧?”
左饕尚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来哼哼哈哈地听了一会儿,说:“拌饭也要吃,冷面也要吃。”
老艺术家:“……我懂了。”
撂下电话,左饕骄傲地炫耀说:“我们家吃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老艺术家做人很厚道:“饮食确实是大事!”
左饕特别高兴,正想继续吹牛,电话又响了。
左饕故作不耐烦地抱怨道:“什么事都要问我!”其实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看也没看便接了起来,“又怎么啦~~”然而那边只讲了一句什么,他本来得意洋洋的脸色竟突然阴沉下去。
老艺术家唬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吵架了?”
左饕沉默片刻,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说:“麻烦您跟牛导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可在家忙活一下午,做好了沙拉、支好了烤架、拌好了饭、浇好了面,左等右等左饕也不回,打他手机,竟然无法接通。白可当时正在摆弄炭火,听了那机械的女声,手猛地一抖,指尖直接被燎掉一层油皮。
白可用凉水冲洗伤口,不断安慰自己说一定是信号不好、过会就能接通,可心里面却无法抑制地越来越慌乱——也许,报应真的来了。
左饕一路快车,到了之前打电话的人所指定的郊外货仓。
几个混混模样的少年听见刹车声鬼鬼祟祟跑了出来,指示左饕把车停在仓库后面。
左饕下车站定,衬衫长裤挺拔而立,一张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少年们见左饕孤身一人,倒也不十分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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