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大碗里的汤‘药’,觉着已经不再烫手,岳西把里面的‘药’渣捞了出来倒掉单只留了那‘药’汁放在桌上晾凉。
“这个要用酒服下效果才好。”打开扇柄上的堵头,从里面倒出绿豆大小的一粒丹‘药’递给岳西,承平王嘱咐道:“这是‘养元丹’,你这点伤用这一粒就够了。只是我看你虽有功夫在身,却没有半点内息护体,以后万不可再让腹部受伤。”
“除非你以后真的不想当母亲了……”
岳西心里狂跳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那粒‘药’。
“多谢殿下。”她可以拼着受伤的代价用手肘撞飞铁盘,却不能任‘性’到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我对你够好了吧?”养元丹递到了岳西的手中,承平王旧事重提,依旧是想拉岳西入伙:“作为回报,难道你就不好好考虑一下加入我们消金馆?”
岳西马上就伸手把那粒丹‘药’又举到他的面前:“我不要了!”
“唉,你可真是固执!”承平王摇着羽扇转了身。
“承‘蒙’殿下抬爱看得起我,但在下实在是懒散惯了,并且只想挣点小钱发点小财,像我这样毫无野心的人对您是没什么大用的。”
“就你现在这幅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用!”承平王转了身看了看她:“不过你一下子杀了我两个手下……”
“我没有杀他们。”岳西对上他的眼睛针锋相对地说道:“虽然消金馆的规矩是不死不休,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随便要了谁的命。”
“一个是‘腿’骨下颌骨断裂,一个是左侧‘胸’骨断裂,我把他们打得不能再对我出手便住了手,他们的命在郡王爷您的手上,救不救他们全在您一念之间!”
“不错……”承平王忽的冷笑了一下,抬步往外走去:“然而他们自己都不想活了,爷也救不了他们!”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进出楚家如自己家的后院一般随意,完全没有把岳西放在眼里。等岳西出了厨房再看时,暗下来的夜里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把手里的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岳西自言自语道:“回去给兽医看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照着个做出来……”
大碗里的‘药’汤已经逐渐凉了下来。
岳西把布巾泡在里面,再拧的半干,一边边地在腹部冷敷着,并不时回头四下张望一番,唯恐神出鬼没的承平王再从哪里冒出来,看见自己那个跟扣着个王八壳似的肚子!
如今岳西的小腹上是乌青一片,竟是连碰下都疼了。
把手臂和腹部的伤都用心处理的一遍,岳西已然疼出了一身汗,一个人回了房,岳西一头倒在‘床’上便不想再动。
睡着之前她还在想着那个让她头痛的问题:万一小媳‘妇’回来,我可怎么说啊……
赢素并没有回来,所以岳西担心的问题也是多余的。
本想着第二天一早就会有衙差来传唤自己,然后直到过了晌午等来了送驴车的郑宝才,衙差都没有上‘门’。
“明儿我就回慈县去看看。”缓了一天之后,岳西觉着身子稍稍恢复了些,她急着想要回行宫,车马店的事情做的半半落落,所有的地方都等着用钱,她想偷偷懒都不行。
“郑兄若是有什么急事可以直接到慈县县衙去找叶县令”
临走之前岳西又嘱咐了郑宝才:“消金馆里的一切都不要记着,更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明白!”郑宝才马上点了头:“那地方就不是你我兄弟该出的地方,能活着出来已经是捡了条命,哥哥心里有数!”
……
“这个骗子……”岳西离开的第四天,君素出现在了楚家的院子里,他又要发病了,而这次发病的间隔居然比原来每次发病的时间提前了好几天……
所有的屋子都被他找了个遍之后,他摇晃着进了厨房,看着桌子上摆的几幅岳西没有带走的‘药’材眉头蹙得更紧:“为什么这么多‘药’?”
“素?”承平王吃惊地看着立在桌边的白衣少年开口说道:“我就说这附近为何突然有了影卫……”
“你来干什么?”君素亦是用同样诧异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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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一章~
晚上还有~
今天俺要进城,带着老妈扎针灸去,回来再回复评论区的留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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