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做什么?”
流光探手在床头处摸索衣服,口中道,“我今儿个是不得用了,你这样子也不是个事儿,我去帮你找别人,横竖咱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姑娘。”
曲道人怔了一下,好气又好笑,这世间女子善妒,可眼前这个是个没心没肺的。眼瞅着她欲下床时退一软便要栽下去,忙伸手将她扶回来,从背部环着她,双手包住那胸前的两团,爱怜地揉捏。
流光舒服地“恩”了一声,但转念以为他又在求欢,忙半嗔半央地低声道,“死酒鬼放过老娘吧,我给你找些个楼里二八年华的姑娘,那小脸蛋儿小身子骨儿,嗯…你干着多爽…”恍惚间,她又感到男人像一条大狗似的扒着自己不断舔吻那脖颈,觉得被那热气烘得昏昏欲睡,话也说不清楚了,只嘟囔着,“要不我找姬瑶来?她长得出尘脱俗,但在床上又够骚…让你个酒鬼干今年新选上的花魁真是便宜你了…”
曲道人的头仍埋在她颈间,闷笑了两声,道,“花魁嘛,道爷尝过一个也就够了。”说着伸出一只大手温缓地揉着她的小腹,问道,“好妹妹就不怕像哥哥这种器大活好的要是给放出去了,不得被楼里那帮神仙姐姐榨干净?到时候还有谁来伺候你这个小馋猫?”
流光已经快要睡过去,只喃喃道,“贫嘴!老娘吃不下了。”说着忽而伸手去背后抓住了他那根,道,“那你怎么办?”
男人包住她的手,带着她缓缓撸了几下,又将手往前探,轻轻拨开那张已经被干软了的小嘴儿,下身一挺,温柔而坚定地埋了进去。
流光被他突袭,简直来气,叫道,“说了人家不要了嘛!你……”
却见这男人也不动作,只又抱了她,拍拍她的小腹道,“乖,哥哥不干你…就这么帮我含含,咱们先睡会儿。”说着将眼闭上,作势就要睡去。
流光没想到这出儿,一时接不上话,只低声道,“不会有事么?”
“道爷功力深厚,不怕这些龌龊物,”亲她一口,道,“快睡。”
既然事主都这么说了,流光也不再坚持,何况那物埋在穴里,虽撑撑地,却让小腹温暖无比,倒使她颇为受用,心里一松,便握着他那抚在自己腹上的手,沉沉睡去。
本来流光回房时即是深夜,两人如此这般胡天胡地一通儿直弄到了时至黎明,眼下抱团儿睡了,等流光在醒过来是日头偏斜,已是午后。
她这觉睡得死,很是回复了些精力,清醒后收紧小腹探了探,果然那孽根还埋在里头硬着,倒真是坚挺。又歪头看看身后的男人,仍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想着横竖是要再折腾一回的,不如好好爽一把,于是流光便探了只手下去,在自己的小核儿上按揉,以便待会儿能快点进入状态。
女人的yīn_dì最是受不得刺激,哪怕是平素自渎时只亵玩那处便很快能到达高潮——自然这感觉与以物入穴又有不同。但亦因如此,流光只玩了几下,那身下便又潺潺流出水儿来,被撑大的嘴儿也忍不住开始抽搐着嘬吮那棒。
若说那边厢曲道人虽也疲累,但终究体内这火儿还没散,睡得不如她沉,她醒时在怀里一动便把他也弄醒了。想不到还没睁眼,她便已经自己玩儿开了,又是收穴又是流水儿,连鼻息里都带着哼声,可真把他当死人了!
这般想着,他连眼都不睁,蓦地伸出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玩弄自己下身的小手,拿着她的手指开始大力按压,还连扯带揉,只吓得流光“啊”地短叫了一声。
曲道人低头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说,“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馋猫,睡醒了就又饿了,就着道爷的家伙自己玩儿得可爽?”
流光还不及回话,就听他发狠道,“小sāo_huò,这么爱玩儿这珠儿?哥哥就先帮你去一次。”说着不光手上加力,连另一只手也摸到了她身下,在那被撑开的穴口边来回摁揉爱抚。
流光只及哀哀叫了两声就将身子往前一弓、到了高潮,她那下身一绞,吸得曲道人也“唔”地发出一声呻吟。
等流光过了那阵儿,曲道人觉得那穴儿泛滥成灾,动腰挺了挺,问道,“如何?是时候该享用哥哥这棒子了吧。”
流光此刻敏感无比,被他一弄直在他怀里扭、下身换着法子吃他,口中哼唧道,“好哥哥…嗯…转过去嘛…给我…哼…要…”
曲道人依着她,也不抽出那物,纯靠臂力,半举半抱将她翻了个个儿,两人此刻仍是侧卧只不过是头脸相对。
他常年习武,手上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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