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各自动作起来,一时间皆是含吮吸顶、深浅虚实,百技俱出,仿佛是场互不相让的斗争,两人都毫不示弱,忽而来了心气儿,只想着要将对方先送到那极乐才好。一室间不断回荡着忽大忽小的水声儿和含含糊糊的呻吟。
不过于这男女之事上,人体自有奇妙的差异。女人若当真得了趣儿、舒坦得狠了,是极敏感而易到那大大小小的高潮的。因此这番较量终是流光先败下阵来。
她在与这男人好之前从未被人用口舌弄过,自是也没被人用嘴送到过极乐,只觉得没了那棒堵着,自己身下这水儿就跟泄洪一般流个不停,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到后来那下面酥麻得太过,她口里的活儿也无法继续,只得将那物放了出来,用手在根儿上扶着,贴着自己的脸磨蹭,嘴里哼吟着,“我…啊…要到了…哥哥…嗯…舒服…好哥哥…”
那声音媚得厉害,再加上她那腥腥甜甜的水儿不断往自己嘴里漏,曲道人觉得头都晕了,再没盘算,拿手揉按着那珠儿,用了死力在那穴里一顶一吸,便听她哀叫了一声,那穴儿死死咬住自己的舌,不要命地抽搐着。
好一会儿流光过了那劲儿、软了身子,隐约听到曲道人那低沉的声音,带着喘息,道,“快,别拽了…再含含…不行了…”
她这才见到自己高潮时恍惚失控,手竟从那物上滑到了他小腹的草丛里,还在无意识地扯拽。
男人本也快到了,想着让她高潮冷落一阵儿也就算了,谁知她竟这么狠命一扯,直让他下阴处痛极爽极,一下便要精关失守。她的脸儿虽滑,终比不得那湿热的嘴,他要进去,再进去一回……
流光反应过来,忙调整了下姿势,道,“要吃,给我。”说着便张大嘴将那物深深含入。
曲道人已是强弩之末,一回那仙境便直直挺动了两下,低吼道,“给你,全给你…呃…啊!”身下一股浓精尽数洒在流光口中。
江湖老(老鸨x神棍) 七【h,又名:马拉松式xìng_ài】
这男人将她弄得舒服,流光心里高兴,便将那射在口里的精水全数咽下,还细细地将那柱身舔了个干净。做完之后,曲道人将她拉起来,拿过帕子将那已是乱七八糟的脸蛋擦净,笑骂道,“可真能吃。”
流光给他弄了这么久,自己又被送到一次,已是累极,在他做这些事时便已软软地摊在他怀里,眼都快睁不开了,只还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没见你不喜欢。”
曲道人爽朗一笑道,“若连这也不喜欢,道爷我还是不是男人了?”
流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往里窝了窝,含含糊糊地嘟囔,“是,爷男人,男人得都快把奴家干死了。”又忐忑问道,“你现下可好了?”
这汉子面色一滞,将下身往她腿上顶了顶,道,“这毒当真霸道,爷倒是想和你睡觉,可这家伙不听使唤。”两人这么一大通折腾,都多少颇为疲累,可他偏偏止不住体内血气上涌,不想干了还硬着。
听了这话,流光清醒了几分,打他一下道,“哼,叫你方才那样弄我…若是让我缓缓还好再帮你一次。”
曲道人将她制在怀里道,“现在轮到谁卖乖了?方才爽得只叫‘好哥哥’的是哪个?”说着又试探性地将那物往她腿间挤了挤,道,“好妹妹试着这般帮帮哥哥可好?”
流光眼下只想让他快些发出来,无有不应,极听话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将腿儿分开,将那物夹在腿根儿处。
曲道人试探性地chōu_chā两下,觉得她那腿根儿上的肉生得极好,软嫩中透着些健美,又有那一张嘴儿在自己棒身上时不时吸一口,滋味儿也美,禁不住动作开始大力起来,健臀挺动,次次擦着那珠儿嘴儿而过,又快又准。
可只做了一忽儿,边听怀里的流光抓着他的手低吟啜泣了一阵,身子僵了僵然后便带着哭声儿推他道,“不行了,受不住了,唔…别再动了,求你了。”
曲道人吓了一跳,忙抽出那物,把她身子转过来,一看她那面都被泪水染湿了,急忙问道,“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呢么?”
流光抽噎了几下,直摇头道,“我实在不行了…弄得都发疼了。”原是她今晚承欢过久,又数登极乐,刚刚在他这般磨蹭下又小去了一回,只觉得那私处酸胀敏感得不行,碰着虽爽但也疼,如此便是连腿也没法给他干了。
曲道人反应了一下儿,又难耐又心疼——怎么把这女人干成这样儿了?正想说什么,却忽见流光挣扎着要往起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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