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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珂身下含住男子的坚硬的男根,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柔嫩的花瓣也软塌塌地搭在男子敏感的yīn_náng上,这个男子的阳根粗壮热烫,硬生生地顶到了女人的花房口,顶端一bō_bō地吐着水儿滋润女子的阴花,本来就是能讨所有女人喜欢的尺寸,再加上他一张天生的好脸,没有可能女人会不心动。
可是薛梓珂偏偏就是不愿意。她早知道这个男子只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家妓,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等实实在在地肏坐下去时,喉间的恶心一股一股地翻涌上来。
她厌恶触碰被别人已然先碰过的男子,这叫她,像吃了苍蝇般想吐。
只是她有先天的洁癖克制她的动作,固然可以忍得住情爱的销魂滋味,动也不动的不去弄他,身下的男子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赤红的男根叫她完完整整吃了下去,更因为身处下位,将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情状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已经这样浑身燥热,满脸写着自己亟待被人好生操弄一遍的渴望了,她坐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想与他交欢的意思。他望了望周围一片淫浪白肉,百思不得其解间,只能暗自猜想这位客人可能是身经百战了,故而对他们这些家妓的寻常手段多少有些不屑一顾,又或者......或者她喜欢主动一些的?
自从十五岁那年叫家里服侍小姐的仆女破了身,他食髓知味以后便常常与她约做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年纪轻,她也没有要注意他身子的意思,不过才过了一个月,就叫主夫大人发现他有孕在身。这破坏家风的罪可不是小事,家主大人将那个女仆遣出府后,就寻思着将他找个人嫁出去。
可是还没等主夫大人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妻家,他已先被老管家玩弄得掉了孩子。他可不要嫁给那些穷苦农妇做丈夫,那些女人的家世清白是清白了些,可是要从此跟着她们过苦日子,哪里是他这样在大宅院里待惯了的男子能忍得了的。
他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跟着纸条上说的来到约定好的小茅屋,让那位年纪可以做他母亲的老管家,半推半就地给诱奸了。
老管家素了几十年的力道,不是他这个新孕男子可以承受的,她花样百出,把他折腾得求死不能,等到她尽兴扬长而去,而他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破烂的小茅屋地上时,他的下半身也鲜血淋漓。
无事闲嚼舌根的深门宅院里,丑事向来瞒不了多久。主夫大人闻言的当下便怒不可遏,这件事就连家主都亲自来过问,主夫大人想将他赶出去,家主却直接派给他一个公公,好生调教了他几个月,精心打扮了就去做堂前家妓。
如今他十七岁,做家妓的这两年来,每个月侍奉的女子只多不少,女人见了他无不是兴致勃发的渴求样子,他也不免被捧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既然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客人是风月场的惯手,他也忍不得许多,像以前一样,也像身旁的许多男子一样,他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摇着屁股将自己轻轻扯出再深深插入,闭上眼感受轻盈女体无微不至的包含,就好像自己此刻也是正在被爱着一样。
可是那位美丽的客人一脸大吃了一惊的模样,转过身来只把他用力一推,咬着牙在他耳旁恶狠狠低声喝道:“不许乱动!”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肌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的嫌恶却毫不掩饰,惊得他的心跳都像是停止了几个瞬息。他朦朦胧胧间很是费解,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讨厌他。想着想着,她的脸模糊到看不清,再又转了过去,可是那个厌恶的眼神,却几乎像是一把烙铁烤炙在他心上。
怎么回事......?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他恹恹地败下阵来,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再也不复战前的志得意满。
薛梓珂此刻也尴尬得很,只得两相一时无话,她感到如坐针毡。
此情此景,坐在上位的尚书大人尽收眼底,她拉起那个在她腿间服侍的少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少年撅着嘴,不情不愿地为她整理好下摆,四下里看了看无人注意他,于是悄悄地从边上的小门出去了。
尚书大人站起来拍了拍手,几声清脆下,那些娇笑着喂女子喝酒吃葡萄的家妓们手下一停,端端正正地坐好,回到人肉座椅的本分里去,女子们也一收面上的放纵姿态,整整肃容看向上座。
“各位为了春试,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原先都是自乡里有名的才士。那么今天赶巧,给了元某面子聚在一起,不如好酒做筹,来个行酒令怎么样?”她端起放在她面前桌几上的一杯酒,四下里遥遥一敬,仰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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