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对这位传闻中做事有条不紊的吏部尚书大人更添好感。这朝堂上,向来不缺有才智的女人,可是做到这样的官职,无不自恃才高,目下无尘。像她这样优雅大方又礼贤下士的高官该是少有的。
薛梓珂自以为思密周全,或许还少算了一件事。就是这位吏部尚书有个儿子,公子正到了适婚的年纪,说这场宴会是招揽新鲜党朋不假,可是交给谁做都可以,她偏偏自己一个人独揽了下来,为的就是想给心爱的嫡子找个好妻主。薛梓珂可能更不知道,吏部尚书早就听闻有一个安乡来的才女德行兼备,就在刚刚那一个照面中,她见了她的外表甚至颇有赞赏之意。
家奴想是在家宅中少见这些正经的书呆子,他见着薛梓珂喝了酒显得呆呆的模样,忍不住掩袖偷笑,又觉得这个书生生得无双美丽,一壁不住地拿眼去偷瞧薛梓珂。
“小姐请跟奴家到这边来。”他收了杯子,带着薛梓珂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薛梓珂不信自己不胜酒力,那么或许就是那杯酒中酒性过大,总而言之她喝了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下面还有些燥热,像是平常纪言初的手指在下面肉瓣处揉弄,又像是良儿那天用嘴舔吸她,不过才走了几步,黏糊的ài_yè就流满了大腿根上。
“怎么我看眼前......好像有两个人叠着,怕不是我喝多了有重影吧?”她拉了拉那家奴的袖子,只因为她这一路走来,所见的旧友新朋,无一不是正坐在别人身上的,她只怕是自己喝醉了酒看花了眼,这才迟疑着出声问一问家奴。
“不是的,小姐,不是重影。”那家奴又掩袖而笑,正好两人走到了薛梓珂的位子上,于是他停下了脚步,伸出手一展,向她示意已经到了,“这便是您的位子了,还请坐,请好好享受。”
薛梓珂低头一看,有个美貌男子正抬头与她四目相对,那男子下身赤裸,腿间正一根粗壮肉具笔直高耸着,正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像是不满她令他等了这么久的模样。薛梓珂被这一吓,几乎吓得酒醒了将将一半,差点失声惊叫,只是拼死了低声问家奴,好不让别人玩得开心的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您的位子,请小姐快些坐下,不然家主会怪我们服侍不周的。”那家奴朝她风情万种地一笑,指了指身旁其他两位小姐只解了下衣,光屁股坐在身下人的腿上,那男根是真真实实肉对肉地吞尽了的,“奴家倒很是想替这位哥哥承小姐的坐,可是不可以呢,奴家要领罚的。”家奴说着便福了福身退下了。
薛梓珂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主位,那美艳夫人从她进门时就有意无意地看她,分明与她眼神是对上了的,可眼下想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便装做没在看她的模样,事不关已地移开了目光,只有正碰杯的唇角边掀起一朵若有若无,风情摇曳的笑。
“求求小姐~小姐~要了奴家吧~”那男子仰头娇声同她道,眼神过于水润无害,而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几乎成了击溃她的最后致命一击。
26.酒宴舞伶(h)
薛梓珂因为之前酒水的缘故,身下此刻已是酥痒难忍,这样的身体,面对美男子的盛情更是难却,也不好拂了吏部尚书的面子,扫了一众旧友的兴,不过当下心里也知道这酒是颇有些问题的了。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假作不知,醉醺醺地撩开下袍,露出个白松松的浑圆屁股,心中满含着自暴自弃的意味,手扶着身下男子的玉茎坐了下去。
“嗯啊~”那男子刚被吞尽根,就发出一声极娇媚极勾人的声来,仿佛薛梓珂这一坐给他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乐,薛梓珂被他喊得面红耳赤,却反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她统共只经过四个男子,都是从正经人家里出来的闺阁少年,便是两个侍奉婚夜的陪嫁小厮,也是被一丝不苟地教导长大的,至于这样下九流的取悦女人的手段,他们更是闻所未闻。
薛梓珂恼归恼,她哪里经得起这样被丰富调教过的家妓,此刻花穴中缓缓流出道yín_shuǐ来,可她直觉地排斥那人的触碰,故而虽然酒中的春意熏到了头顶,再如一团火般燃到下身,她也只是把屁股紧紧压在男子劲瘦的小腹上,不许他再动。
周围人一副见惯大风大浪的样子,含着心知肚明的笑意,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瞥了过来,其中有几个还想展现自己同为此道中人,双手反扣抱住身下家妓的白嫩屁股,很是尽情地上下坐套了几回,一时间男子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尚书大人,面上看着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手下却用力地按着腿间一个美少年的发顶,令他的唇舌向她湿漉漉的腿间再压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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