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佛性到底从哪里来的,我可怜眼前的这些人,却没办法帮助他们。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抽取了他们的灵魂,那么那些灵魂肯定已经被那人吸收用以加固他自身的三魂七魄,即使我让这些人活下去,他们也只能做一辈子的傀儡。
我能帮他们的,就是杀了他们,让他们进入轮回。轮回之力会修补他们残缺的灵魂。
整整一个村子的人,每一个都被那个人抽取了或多或少的灵魂,健壮能打的抽取了更多的灵魂以便更好的控制,柔弱的只需要抽取简单的一部分就可以让她们听从命令。
我的军刀每每插进一个人的心脏中时,总会让自己的内心抽搐一下,我不明白这种结束为什么要让我来做,我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来对抗这看着好像没有边际的人群。
我明白,如果要挑选这样一个村子,最好是靠山下的地方找一个偏僻的信息不是那么方便的村庄,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护这个村庄里诡异的气氛,用以让这些傀儡一直存在下去。
一直等我杀了几十人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集市是位于半山腰的一个缓坡上,我一路向前就是在上山。
我没有天神的力量,所以在和这些直到死亡一直都是全力以赴的傀儡们战斗的时候,他们手上的武器或多或少地都会接触我的身体。
等到到村口的时候,我的身上已经增添了很多新的伤口。
我不敢回头,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和偶尔还会抽搐的尸体让我会心存慈悲,我害怕自己会放松警惕,所以我必须要一往无前地继续屠杀。
山上的植被还算不错,这样的话夜间的阴气也会保存的很多。身上的伤口不停地把那些阴气卷进我的身体里,刚开始还想强硬地出来帮我的张夏被我用大量的鬼力遏制,最终也明白了我的心思而不再说话。
以张夏的能力,只要他愿意,可以很随意地冲破我的禁制然后霸占这幅身体,而眼前的这些人也会很轻易地解决。
可我不想呀假手他人了,我要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我不想再承受在地下室里的那种让人绝望的痛苦了,我连自身都保护不了的情况下,如何来保护身边的人。
最后一个傀儡倒下的时候,我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我握着军刀的手臂一直在颤抖,我想把那个始作俑者找出来千刀万剐却无可奈何。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我早就有了这个念头却始终没法相信,不过现在当我看见最后的这间民房中走出来的人时,我终于知道静的,最不想承认的那个想法,才是最可能的。
周观台!!!我的声音从颤抖的喉咙里发出,而周观台则是很平常地低头看着我。
不得不说,赵午。周观台走到我身边,用一只脚踩在我身上,你很让我吃惊。
伤口疯狂地把阴气卷进身体里,我发狠双手撑住地面想要爬起来把这个王八蛋打趴下。
啪!
轻微的一声响,周观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符咒贴在了我的额头,那些鬼气仿佛流水一般从身体里洒了出去,我的双臂发软再次趴在了地上。
你这个变态?!我恶狠狠地骂着,嘴边吐出的气息把尘土扬起灌进我的口鼻之中。
变态?周观台放开我退后一步坐在了门口的石墩上,看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大叔,对于我来说,没人比我的妻子更加重要。
周观台看着远处苍翠的群山一会儿,然后转回来看着我。
我不怪任何人,我唯一恨得人只有我自己。周观台对我微笑着,很平静祥和的那种微笑,如果我足够的强大,就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了,是吗?
我撑着身体坐在了地上靠在了一旁的一辆车边,阴沉地看着周观台,伸手摸了一把额头,根本没有发现符咒在哪里。
我当时就想了,到云来的那种方法是歪门邪道掩耳盗铃而已,如果真的可以操纵灵魂的话,那样就可以随意进出鬼门关了吧?周观台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一缕灰色的青烟袅袅升起,我以为他在展示什么奇特的功法,然而当那灰烟幻化成了当初我见到的模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嗡的一声炸开了。
你这种可以随手分离灵魂的能力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了,除非说周观台这二十年间几乎没日没夜地在修炼这种能力。
我震惊的不是他的强大,而是他的这种决然和残忍。即使李俊熙口中所说的那些神灵,也很难说让自己的强大的灵魂单独行动,这样如果遇见了更加凶悍的敌人,那么你就会万劫不复。这个周观台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且远远没有达到杨勿云的强大,他居然可以这样
是不是很厉害?周观台对我的反应好像很满意,当年我的妻子化作一架枯骨,她的灵魂被吞噬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掌握了这种能力。
周观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甚至完全忘了自己身体的状况。
那个时候,我的灵魂脱离身体,灵力暴涨直接冲进了鬼门关中把那只吞噬了我爱人的恶灵给周观台嘴角扬起仿佛无限的满意,吃了。
灵魂脱离身体我默默地念了一句,盯着眼前的周观台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对,实际上周观台站起来拔出了身后的桃木剑指着我,我已经死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如果周观台真的在那次战役中已经死亡了,为什么杨勿云他们没有让周观台进入轮回反而是让他一直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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