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军刀握在手中,伸手打开了铁门。
那人煞费苦心地把我困在这里,肯定不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年轻人在守着我,外面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傀儡。
我回头对飞鸟笑笑,尽管我知道它可能就是昨天下午我救的那只飞鸟,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去忏悔自己。
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铁门外摆放了一张椅子,应该是那个年轻人看守我坐的地方。旁边有阶梯,我抬头沿着并不是很高的台阶看上去,发现这里应该是一个很老的小区的某一栋楼的地下室。
我的耳边能够听见微弱的吵闹的声音,不过好像离我都有一些距离。我用刀尖敲打着墙壁一边撑着身体上了台阶,走出了这栋楼。
光明果然是很美好的东西,当阳光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四处都是很破旧的楼房,感觉像是电视上年代久远的筒子楼。吵闹声音是从更加外围传进来的,我的视线穿过了楼层之间的空隙看过去,围绕着小区的围墙很低矮,外面好像是一个什么热闹的地方。
我用指头挠了挠靠在我身上的飞鸟,让它先离开。可是飞鸟却一直在我的周围盘旋。
我心想我只不过救了你一次,刚才在地下室里,我又伤害了你。按理说我们已经扯平了,也没必要这样一直赖在我身旁了。
我没有去管它,鸟儿飞在半空中,如果不是有心人的话,是不可能注意到它的重要性的。
一直向前走拐了好几个弯终于找到了小区的大门口,一扇没有缝隙的大铁门紧紧地封着大门,看起来这里在以前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我伸手拉开了大门,门外的那种熙熙攘攘突然就从门缝里涌了进来,我看见了左右两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蔬菜摊子,每一个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叫卖着,或者顾客在砍价。
不远处就是一些很普通的民房,想来这里是一个村子的集市,现在刚好正在赶集。
当我出现的时候,离我最近的那些人都转过来看着我。一个正在和卖肉的壮汉砍价的中年妇女捂着嘴巴一脸的惊讶,突然就冲过来扶住了我。
现在我已经可以使用一些鬼力了,隐隐地可以感受周围的真实性。这里是真实的世界,这些人,是真实的人。
“怎么成这样了?”妇女把手里的大口袋放在了一旁问我。
我笑着摇摇头,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我害怕我的这幅模样吓到这些普通人,让他们以为我是什么逃逸的罪犯然后报警。
“我不是坏人。”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苍白的解释可不可以让人信服,不过我好像只能这么解释。
“我知道啊。”妇女把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笑眯眯地对我说,我心里一放松正要感谢她,可是下一幕就让我震撼的无以复加。
看起来不大的口袋中竟然拔出了一把尺许的砍刀,我看见的第一瞬间就把军刀举起来横在了身前,可是对方的转变和速度太快了,几乎是在我看见刀的同时发劲把砍刀插进了我的小腹之中。
“吱——”一声尖叫传来,飞鸟从半空中俯冲下来狠狠地用尖喙啄妇女的眼睛,女人和那个年轻人一样没有什么感觉地面无表情地拔出了砍刀站了起来后退。
我捂着腹部的伤口踉跄着站起来,这会儿正是大早上,空中残留的阴气不少,虽然这种伤口会让我失血和脱力,可是因为她的那把刀是干净的,反而不会像我四肢的伤口那样限制我的鬼力,而且可以让周围的阴气来补充我身体里缺乏的鬼气。
妇女停止身板和我对质,她身后的那些人竟然突然同时都仿佛看不见我们家了一样,继续吆喝叫卖砍价。
这些人都有问题!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即使里密密麻麻的所有人,都是被派来守着我的!
因为这个妇女和我离得最近,所以她残破的灵魂就被激活了,如果我再向前走一步,也许那个卖肉的壮汉就会提着分肉的长刀冲过来。如果我触动了某些敏感的东西,也许这浩浩荡荡的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
“你不要过来了!”我回头对头顶的飞鸟大喊,这种场面不是它一只飞鸟能帮我的,这些人只要不顾一切地用手里的东西去攻击它,在没有就一条腿平衡下,飞鸟会很快地被打死。
我放开了手掌捂着的伤口,阴气犹如香甜的源泉一般涌了进去。原本脱力的身体已经隐隐地有了力气,也许没法对抗太多的人,可是面前的这个已经变成了傀儡的妇女……
“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我恶狠狠地发声同时冲了出去,手中的军刀左右挥舞攻击着她,脚下又一直保持着不要离依然喧闹的集市很近。
妇女的反应让我惊叹,她就像是一个电视上隐世的绝世高手一样,手中的砍刀使用的很娴熟,那种乱舞生风的感觉让人觉得你有可能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可我清晰地明白,她的反应只是因为那个控制她的人所教授传达的信息而已,如果没有了这种无畏和决然,妇女就只是一个简单的妇女而已。
这种场面格外的奇怪,其他人在不远处赶集买卖,我们却在很近的地方生死搏斗,就好像我们俩在给这群人表演助兴一样。
我不想杀了这个妇女,手中的军刀巧妙地割开了她手脚发力的地方,可是这个妇女只要没有被攻击到要害,总会在第一时间冲上来。
我抬眼看了一下那只已经无神只剩下了茫然的眼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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