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回来几次的父亲不是迷路了,是外面有了另一个家。他的母亲抑郁而终后,父亲带来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儿子。也就是现在傅斯晨的大哥傅斯明,从外面正式搬进了傅家。
细细长长的香烟在指尖燃烧殆尽,他弹了弹烟灰,刚摁灭烟头,陈柏年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到傅斯晨站在那儿,扣了扣身上的衣服,慢慢朝他走过来。
“怎么样,有没有问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傅斯晨摇摇头,陈柏年点了根烟,又给傅斯晨燃了一支,说:“我看了今天的新闻,知道你拍卖的画出了点问题,晚上刚好赶上这场聚会,想着叫你过来探探风声。”
傅斯晨倚着栏杆吐出一口烟圈,慢慢笑了:“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不过没想到这肖海明竟然这么神秘,连圈内人都不了解这个人。”
陈柏年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他也是近几年才出名的。说也奇怪,一个刚出名的画家,作品的价格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能迅速达到几百万,这背后应该离不开一些内幕和炒作成分吧。”
傅斯晨吸了口烟,没说话。在有名才有利的时代,艺术家们自我炒作、抬高自己的作品价格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有不少所谓的艺术家的作品在拍卖会上的拍卖价格往往远远高于其平时的市场价,这其中有偶然的因素,当然也有人为的操纵。
在这个行业,往往有一些囤积了某个或某些艺术家大量作品的庄家,与艺术家本人联手,大肆利用拍卖会的平台进行操纵炒作,制造虚高的成交行情,以吸引后来者跟风入市,这颇似股市的拉高出货。特别是拍卖会上形形色色越来越盛行的所谓当代书画家个人作品拍卖专场,其中虽然也有拍品和拍卖价格名实相符的,但更多的是虚拍假拍。往往是某些庄家和书画家一手出一手进,自卖自买,卖家和买家同出一门,蓄意操纵拍卖纪录,以诱导经验不足的收藏者接盘。
很多庄家都会注册一家公关公司作为掩护,通过不停交易,提高手头艺术家们的名气和人气,达到为他们改头换面提高身价的目的,从中谋取暴利。
傅斯晨也留意过曾经包装过肖海明的团队,一家名叫千秋文化的公关公司,它除了包装过肖海明,之前还捧过不少书画家。从它表面上看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傅斯晨不知道肖海明和这家公司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协议和约定,如果想知道这张画的消息,那家公司有可能是个突破口。
傅斯晨叼着烟,跟陈柏年说:“最近忙吗,不忙的话帮我查查一家名字叫千秋文化的公关公司。”
陈柏年点点头:“行,我明天去问问我姐。对了,关于那台车子,我在锦城最大的二手市场里找到了新的线索,有人认得送这车来的人是一个矮胖的板寸。他是那一带的一个二手气场零部件的一个小老板,我们去堵过他,但一直不见人,等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傅斯晨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谢了兄弟。”
“你这是在跟我见外?”
傅斯晨低笑一声:“哪敢。”
“这就对了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陈柏年说完向空中吐出一口烟圈,转过头来笑说:“再说我特么实在太无聊了,查查这个感觉还挺刺激。”
傅斯晨把烟摁灭:“你姐没被你烦死?”
“再烦她也是我姐啊,我让她帮忙哪能不帮。”
傅斯晨扯了扯嘴角:“真是麻烦你们姐弟了。”
“别说些没用的了,对了,你上次说的车祸后遗症那事怎么样了,有没有后续?”
一说到这事,傅斯晨便敛了笑意,皱皱眉说:“说了你可能都不信,我梦到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古德。”
陈柏年怔住,摁灭烟头:“看来有点意思啊,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一个实习生,上次去学校选拔时看到了,没想到这次被张德亮选中,进了古德实习。”
“就是你上次说的梦里的人出现在你面前那位?”
“嗯。”
“那她再出现之前,你有没有再梦到她?”
傅斯晨看了他一眼,沉下声说:“梦到了。”
陈柏年来了兴趣:“神了,这么有趣的事,我这么无聊的人必须要看看啊。”
“没什么可看的,估计过两天她就辞职了。”
“辞了?古德这样人人争破头想进的公司,她竟然会主动辞职?”
“人各有志吧。”傅斯晨缩了缩衣领,“回去吧,太冷了。”
一连两天,傅斯晨脑中都是那幅《神秘女郎》,中午的饭点已过,手机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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