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头肥羊路过这里,我准备好好干一场。你俩意下如何?”
冷山影眉毛一扬,叫道:“好啊!上一次没捞到钱,还赔了十来个弟兄。这次可得把本捞回来!”
贺应德道:“手下说,那客商是从中京来的,是有名的富商。不过他身边有不少护卫,个个身手不凡,不太好对付。”
冷山影道:“怕什么?咱三个又不是吃素的!”
贺应德眼珠一转,说道:“这一次事关重大,绝不能失手。咱们这些手下虽然勇猛无畏,武功却不行。想来想去,还是得咱三个一起去,方可万无一失。”
冷山影道:“就这么定了!咱三个往道上一站,就是皇帝老儿也得留下买路财!”
贺应德转头问锦才之:“三弟,你意下如何?”
锦才之微笑道:“既然有这一份富贵,不取白不取。小弟愿听调遣!”
“好!就这么定了!”贺应德伸手往椅子把手上重重一拍,情绪显得很激动。
两日转眼即过。尚义寨的喽啰们睡饱了觉,磨好了刀,整整齐齐待在帐中,准备出发。冷山影和锦才之来到帐中,却不见贺应德人影。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他的消息。冷山影等得不耐烦,亲自去找贺应德。锦才之不放心,便跟他一起去。
二人来到贺应德屋中,只见贺应德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一层被子,额上搭着一块湿手帕,不远处一名小卒正往脸盆里舀水。冷山影大步走到床边,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贺应德轻叹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气无力地道:“昨夜受了凉,早晨起不了床。”声音滞涩,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冷山影道:“既如此,大哥安心养病。这事就交给我和三弟了!”
贺应德关切道:“千万小心!”
“大哥放心!”“大哥保重!”
二人出了屋,走了一会儿,锦才之忽道:“冷兄,这事有点奇怪。大哥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病了,莫不是故意支开咱俩,趁机偷钱?”
冷山影道:“你心眼也太多了罢!劫了那富商,有的是钱,何必诈病呢?”
锦才之停下脚步,细细想了一会儿,说道:“劫来的钱大多要入库,分到咱们手上的并没有多少。咱们可得留个心眼。我担心他……总之,咱们得防着他点……”
“那你说,该怎么办?”
锦才之唤来刘诚,命他留在寨中悄悄监视贺应德,一有异动,立即来报。回到大帐,点齐人手,浩浩荡荡开出寨外。
行不过一里,锦才之忽然下令,让众人放慢脚步。冷山影不解其意,问道:“老弟,你为什么叫他们慢慢地走?可别误了事!”
锦才之道:“那客商我已派人跟住,丢不了。咱们走慢点,两个时辰之内若无刘诚的消息,说明寨中无事。那时再赶路也不迟。”
冷山影低声道:“你怎么防他跟防贼似的?让他知道了,面子上不好看。”
“这叫有备无患。冷兄,我也是为你着想。”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忽听身后脚步声渐近。一转身,只见刘诚气喘吁吁飞奔而来。
“不好了!不好了!”刘诚冲到二人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贺头领他……他把那女娃给抱走了!”
冷山影脸色骤变,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住他衣领,喝问:“他去哪了!?”
刘诚颤声道:“出寨往北去了,小的已经派人跟着了……”
冷山影听到“往北”二字,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手一松,不待刘诚说完便奔了出去,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想着可语。
锦才之对刘诚道:“你去前面传令,让他们原地待命。”说罢,发足疾行,跟着冷山影朝寨北方向赶去。
二人疾行小半个时辰,忽见道旁树下坐着个汉子,衣着打扮跟寨里十分相像。锦才之拉住冷山影,二人停下脚步,来到那人跟前。那人看到锦才之和冷山影,大声道:“头领救我!”锦才之见他一动不动,似是被人点了穴道,便问他:“你是寨里的?你怎么在这里?”那人道:“我奉刘诚之命追踪贺头领,不料被他发现……”
冷山影心系可语,不待他说完,急问:“贺应德往哪里去了?”
那人道:“往北去了。”
冷山影二话不说,向北追去。
锦才之又问他:“他走了多久了?”
“才一会儿。”
锦才之替他解了穴,继续向北,不一会儿便赶上冷山影。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二人来到一处小山坡前,忽听坡后传来小孩的啼哭声。冷山影心里一突,失声道:“是她!”就要翻过山坡。锦才之急忙拉住他,劝道:“冷兄,别急!先看一下情况……”
冷山影心急如焚,哪里肯听?用力一甩,挣脱束缚。锦才之追上去,双手死死按住他肩膀,说道:“你听我的!我帮你救她。”冷山影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他见锦才之目光坚定,并无骗他的意思,终于镇定下来。
二人摸到坡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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