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御寒天真烂漫的笑容和心泠满带泪痕的容颜互相交错,一行清泪落下,她说来都是她的错,只是不管如何她不许旁人伤害心泠。
睁开了眸子,带着坚决的目光落在了玉笙门主身上,“门主,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玉笙门主黑着脸,点了点头,两人进了里屋,无论会面对什么,她必须给心泠争取活下去的机会,她不允许心泠死,其实以她的武功大可以带着心泠逃跑,只是不得万不得已,她不会这么做,师门的尊严不能丢,杀人逃跑,不是她应该做的事。
本来都想好以死谢罪了,一命抵一命,谁也不欠谁。不过出乎意料的是玉笙门主并没有要她的命。她求玉笙门主饶过心泠,玉笙门主竟是答应的很快,只是有个条件。御寒死了,他的儿子只剩下了御祁,御祁又向来喜欢清璃,所以他让清璃嫁给御祁,为他们家生下男丁,弥补失去御寒的痛。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句,御祁的妻子在年前去世,只留下一个九岁大的女儿的事了。
清璃为了心泠自然是答应了,她这是打定主意要救心泠,却是不知她如此做,才是害了心泠!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有点长,依旧没有讲完,让我们下次继续
☆、疑云
玉笙门主就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样,准备的很快,不出三天便准备好了,而心泠却是被暂时软禁了起来,只是凭心泠的本事,玉笙门主的软禁困不住她,也因此铸成了大错。
出嫁那日阳光灿烂的,倒是个好日子,只是嫁的人却没有那么好了,她可是一点也不喜欢御祁,只是身不由己。
她一心想着救心泠性命,却不懂心泠早已把她看的比命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师父!”猛地一声呼声,惊了在场所有人,抬头向门口看去,心泠还是那身白色罗裙,只是罗裙之上占满鲜血,像是一多妖艳的牡丹花。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上面已经被鲜血染红,刺鼻的血腥味,隔的这般远了,也是闻得清楚,她……她这该是杀了多少人?
“泠儿?”清璃愣住了,这样的心泠她从来没有见过,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一样。
“拦住她!”玉笙门主努力,喊着,一群人围了上去,心泠看着他们冷笑,“拦我?你们拦得住吗?”手中的长剑挥出,勾勒出长长的剑光,带出了一片血花,不留情,夺人命!心泠变了。
外场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唯有她动弹不得,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她杀了一个又一个人,血花在眼前渐散,红色,红色,一切都是红色的了。
直到大厅里再无一人了,心泠向她走了过来,重复着同一句话,“师父,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抢不走……”
心泠将她抱起,她动不了,就那么任由她抱着她回了她们住的地方,心泠把她放到了床上,解开了她的衣物,她就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次次地被迫承欢,一次次地被挑起□□,又一次次熄灭,无尽的折磨似乎是没有尽头!
林倚晚听着,嘴角勾起了抹笑,“没看出来啊,林姨还会有任人欺负的时候。”云苓一个大大的白眼送给了林倚晚,她怎么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感觉呢?
“晚儿,你林姨平时待你不错吧!”
林倚晚尴尬地笑了笑,“不是,我这不是吃惊嘛,你想啊,林姨多么厉害的人,连父王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有我……”
林倚晚话没说完,眸子猛地一怔,顿了下,“不对,不对!”
云苓看的奇怪,听得更是奇怪,“晚儿,怎么了?”
“娘,不对劲。”林倚晚一脸疑惑地看着云苓,眉头微皱,这事太诡异了,“我问你,林姨武功比我高吧?”
云苓听得奇怪,却也是回答了,“对啊,你哪次赢了她的?”
“所以不对劲了,太奇怪了。”林倚晚道着,“娘,我与心泠也有接触,她的武功最多和我不相上下,绝对不是林姨的对手。”
“这有什么奇怪的,徒弟胜不过师父,不是再正常不过了的吗?”
“徒弟武功胜不过师父是不奇怪,可是,心泠武功不如林姨却是奇怪了,娘你的故事中,林姨完全是属于被动被迫的状态,以她的武功她的性子,为什么不阻止心泠杀人,为什么选择看着心泠杀人,甚至连心泠强要了她的身子,她都不拦?”
云苓听着也是愣住了,林倚晚却是继续说着,“照你的说法,心泠的武功起码要胜过林姨一大截,她无力阻拦才对,可是心泠的武功却是不如林姨的。”
“确实是挺奇怪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师妹的性子她再是了解不过了的,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心泠杀人而无动于衷呢?再说了,心泠后来做了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清璃都不拦,实在是太诡异了。
“走,回去问问林姨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倚晚说着便拽着云苓往回走,而另一边却是发生了同样的事,白轻语先是吃惊,而后也发现了不对劲,并且问出了林倚晚想问的问题。
“师父,你当时为什么不拦心泠?”听着白轻语的问话,清璃也愣住了,她当时为什么没拦,闭上了双眸,当初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压抑,痛苦,绝望,好难受!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想了多久,清璃猛地挣开了眸子,眼神充满了恐惧,死寂,“我那个时候似乎是动不了了,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总不可能是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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