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芷仙也是机灵,不管张桐年纪大小,心里想到这些,立刻跪倒拜道:“弟子程芷仙,承蒙恩公不弃,传授我入道之法,心中感激不尽,只求恩公收纳,日后侍奉左右。”
张桐一听她自称弟子,哪还不明白她的心意,但是张桐传她道法,只为求个双修道侣,又岂能会应允做她师父,忙摆了摆手,道:“你先别急着拜师,我也入门不久,尚且不能收徒。你先把这篇入门道法练好,如果真有机缘,将来再说不迟。如果没有机缘,即使我现在应了,日后你也难得真传。”
程芷仙不禁有些失望,但是转念一想,张桐所说,也是有理。如果轻易就能拜师收徒,那这修道机缘,岂非太容易了!她心知不能改变张桐想法,只好暂且作罢,暗暗下定决心,先把这篇入门法诀练好,到时候凭她的天分,不信张桐不肯收她。
而此时,因为刚才程芷仙入定许久,时间已经过了午夜。
张桐向外瞧瞧天色,心知刚才节外生枝,如今还有正事,再也不肯耽搁,回头安抚程芷仙几句,告诫她呆在这间屋里,等事成之后就带她走。
程芷仙这时刚入得练气门径,正还在意犹未尽,又自忖天赋异常,一意只想赶快开辟气海练出真气,听得张桐要走,更也不曾纠缠,提醒几句多加小心,便又继续修炼起来。
原本禾山道的法门就浅显易懂,加之程芷仙天赋异禀,又有张桐悉心指点,使她更加得心应手。就在张桐走后,她又冥神入定,二次牵引气流进入体内。这一次因为有了先前经验,越加驾轻就熟,驱动一股气流,在丹田内一搅,登时就把其中浊气打消大半。
程芷仙不禁心神一动,原本她刚才估计,用不了几次行功,就能开辟出气海,却没想到仅是第二次入定,就感觉到丹田振动,竟是隐隐就要成了。
如果此时张桐还在,非要惊掉下巴不可!原本他以为他的修炼速度,就已算得上惊世骇俗了,还因此数次压制进度,但现在跟程芷仙一比,却真有些不值一提了。
而且连程芷仙自己也不知晓,她的这种体质,实则名为,通灵之体。天生神念通达,体内灵气充盈,无论修炼什么功夫,都能事半功倍。甚至有一些人,出身名门大派,又有高人指点,再辅以一些灵丹,用不了三五年间,就能练气圆满,进阶炼神境界。
只是张桐身在禾山道,层次实在太低,即使是甄远道,也只能算做庸才。否则以张桐这种修炼速度,放在那些名门大派,在亲传弟子当中,也只能算中上等,绝对达不到出类拔萃的地步。不过如今张桐得了吞金葫芦,修炼葫芦剑诀,情况又是不同,却难再用常理揣度。
程芷仙不知自己身具通灵之体,只管随那练气口诀,再次引入一股气流,趁那丹田之内搅动,立刻趁势冲击进来,直把那些浊气,全都消磨干净,终于在丹田中央,结成一个白色气团。
程芷仙心知,那白色气团,就是气海雏形,唯恐刚刚形成又被浊气冲散,急忙运起口诀,引动气流,补益其中。同时不断催动那团白气,炼化驳杂,去腐存精,缓缓凝结真气。
就在这时,张桐还不知,他前脚刚走,后脚程芷仙就已开辟气海凝成真气。他只管出了窗外,身形一纵,悄无声息,又上到此前那扇窗外。
此刻那**的无遮大会早已结束多时了,那室中灯光也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不过张桐眼力非常,借着一丝月色,趴在窗口,往内探看,那屋子里面,亦是一览无余。
只见三个女子,已经累得昏死过去,白花花的身子,全是一片狼藉。白脸鬼孙炯和那金平寨的大当家吴善也都在场,二人一人抱着一个女人,发泄完了shòu_yù,正在蒙头大睡。唯独五毒童子周泰,却不见了踪影,不知三更半夜,他干什么去了。
张桐又仔细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五毒童子的踪迹,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他原本还担心,三人聚在一块,他也不好下手。尤其五毒童子,最善使毒,稍不留神,就要遭其暗算。
如今五毒童子落了单,正中张桐下怀,只要把他除了,回头再来收拾孙炯和吴善,趁他二人还在熟睡,抢先诛杀一个,剩那一人,即使惊醒,张桐也有必胜把握。
张桐内心略一盘算,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料那五毒童子不在此间,多半也不会出了这座木塔,忙向其他房间寻去,果不其然,就在隔壁,那五毒童子周泰,怀里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子,正在呼呼大睡。
原来这五毒童子,别看年纪最小,个头更也不高,偏生淫兴最足。那孙炯和吴善都已睡下,他还意犹未尽,又到这间屋里,另外叫来二女供他淫乐。
张桐瞧他身无寸缕,想必平时得用的法宝,也都不在手边,不禁暗暗冷笑,心说:“这五毒童子一味淫凶,连自己保命的家当都给丢了,今天合该你命丧在此。”
随即张桐用手把住窗框,身子一缩一纵,就已到了室内,然后催起五阴袋,就要把五毒童子收去。却不成想,就在这时,好巧不巧,被五毒童子抱在怀中的一个女子,因为刚被淫弄太凶,浑身又酸又疼,睡也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之间,那女子只觉窗外人影晃动,陡然惊醒过来,正好瞧见张桐。她原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贼人掳上山,每日担惊受怕。这时骤见生人,登时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叫起来。
张桐本待趁五毒童子熟睡,直接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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