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慢慢地做得很好了。”
我不信道:“说谎。”
说着,我别过了头,不让她再亲,紧接着又赌气地转过了身。
她的双手又搭上了我的肩背,讨好地轻揉慢抚道:“不足定还是有的。”
“比如?”
“比如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再甜些。”
我听着又红了脸,转回了身子,道:“他们说,叫的应是女人。”
皇后一本正经道:“谁说的,这事应是谁叫得好听,便该由谁叫,你叫的可比我好听多了。”
“皇后何时也学会了胡扯?”
她微笑道:“臣妾所言,句句属实。”
不管是真是假,皇后的夸赞我还是欣喜地收下了,虽说此事细细一想,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一欣喜,又有了力气,撑了起来,拿剑上阵。
长夜很长,这天似怎么也不会亮。
第二日下午,小朝会后,我留下了堂兄,又传了吕步和叶非秋来觐见。
自我赦免了叶非秋的罪后,一直未赐他官职。
我一听他小子如今闲在家里,潇洒自在得很,再想想我每日起早贪黑,心里头便极不平衡,就想着赶紧给他安排个活干,让他一同来遭罪。
叶非秋和吕步一前一后到,两人先规规矩矩地向我行了个礼,又向堂兄见了礼。
礼毕后,我对叶非秋道:“你可知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
叶非秋虽常年在清北派修行,但毕竟也是世家子弟,还是懂这朝廷上的套路,知道在皇帝面前,就算知也必须说不知,说不知前,还要先贬低一番自己的才智。
叶非秋果如我所料,按套路回道:“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朕答应过要给你官职,今日朕便应诺。”
叶非秋平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喜意。
我正色道:“叶非秋听旨,朕今日便命你为御林军左统领。”
正跪着听旨的叶非秋,眼中的喜色在一瞬间便消散了,他抬首惶恐道:“臣年岁尚轻,又无资历,怎可一来就担此重任,臣怕不能服众,请陛下收回成命。”
我笑道:“服不服得了众,不是朕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朕的旨意下了,若你不接,就是抗旨,若你服不了众,那就是失职,这两条罪,你若犯了任何一条,朕都可以再度让你滚回天牢去,和雾非雾作伴。”
叶非秋仍旧低着头,犹豫道:“臣……”
我看他还在犹豫,又平静地问道:“朕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及冠。”
我叹道:“二十,不小了,朕即位那年也不过才十八,还比你小了两岁。”
叶非秋道:“臣不敢和陛下相提并论。”
“朕不是拿你与朕比,朕问你,你可还记得那夜朕在大牢中对你说过的那席话?”
叶非秋抬头神情激动道:“臣时刻铭记在心,”
“既然记得,那你就该明白朕的苦心。”
叶非秋沉思了片刻,终于道:“臣领旨,臣定不会有负陛下所望。”
我摆出了一副豪爽的姿态,朗笑道:“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男子汉,理应如此。”
我知道叶非秋这小子面上虽冷,但心里头却装着一把莫名的火,这样的人就最吃这一套,稍微给他说一些激动人心的话,他便受用得不得了。
我看他一副满腔热血没处洒的样子,便知这火候差不多了,怕戏再多,就砸了,便笑着挥手让他退下,叫他耐心等正式的旨意下来。
叶非秋离殿后,一旁的吕步满脸羡意藏都藏不住,而堂兄则皱起了眉头。
我会意问道:“世子可是对朕的决断有异议?”
“臣不敢有异议,只不过……”
“但说无妨。”
“以臣愚见,这叶非秋虽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可突然交付他此等重任,还是有些操之过急。况且这御林军左统领之位,事关陛下安危,陛下当初也是因程宠和崔懿的关系,不放心他,才借猎场一事革去了他的职,可陛下如今却……”
我接道:“可朕如今却将自己的安危系了一半在叶非秋手上,而这定国侯府和崔懿的关系向来耐人寻味,叶非秋身为定国侯之子,纵使被朕救了一命,也未必就会真效忠于朕。”
“陛下明见。”
我笑道:“世子此前那么看重叶非秋的人,都不放心他,那朕又怎会放心?”
“那陛下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是试一试,既是试他的才能,更是试他的忠心。”
堂兄恍然大悟道:“看来陛下早已有安排,是臣多虑了。”
我端起了龙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淡淡道:“这用人,许多时候还是得先看忠,再看能。若无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留不得。”
说着,我看了一眼吕步,吕步一见,立刻跪下道:“臣得陛下抬爱,绝不敢负陛下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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