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薛某人在厢房里伸着脖子,一直目送着奴仆走进正房,过了片刻,薛老爷认为夫人应该接到休书了,却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再次沖出门来,挥舞着剪刀大闹一番。於是,薛某人扭过头来,一脸得意地沖凤哥道:“亲爱的,怎么样,看过休书,她终於没脾气了吧?嘿嘿,”
“哟,”凤哥言道:“那是夫人正在思想对策呢,看如何彻彻底底的制服你,唉,老爷啊,为了家庭的安宁,夫妻合谐,您就放了奴婢吧!只要我一离开薛府,一切矛盾都化解了!”
“让她想去好了,我看她能想出什么奇招妙计来,”看着小心肝还有去意,薛老爷继续许愿道:“如果她实在赖着不走,那么我走,”
“老爷,”凤哥惊讶地望着薛新贵:“您往哪走啊?流浪去?嘻嘻,堂堂大老爷,却被老婆子扫地出门了,嘻嘻,嘻嘻,丢人,实在丢人,……”
“不,不是去流浪,而是去享福!”薛举人捧着小心肝的脸蛋,认认真真地说道:“等过些日子,朝廷的圣旨下来了,我领你去上任,把那疯婆子留在家里,她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她不让我过安生日子,我就让她守活寡!”
“真的哟,”女戏子眼前豁然明亮起来,搂过薛老爷的面庞甚是撒娇地吻了一口:“老爷,这是真的么?您可不要哄我哦!”
“亲爱的,我为什么要哄你啊,我一刻也离不开你啊,不带你去上任,我还能带谁啊!”说着说着,薛老爷胯间又麻痒起来,看看天色已晚,夫人断不会再来骚扰了,薛老爷淫兴勃发,殷勤地给小心肝宽了衣,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爱妾的胴体,手掌笑嘻嘻地搬开女戏子的白腿。在薛老爷的抚弄之下,凤哥心事重重地叉开大腿,一对妖媚的双眼茫然若失地扫视着应该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生活的大鹏鸟。突然,大鹏鸟的羽翅冷丁插进女戏子鲜嫩的mì_xué里,凤哥一声惊叫,顾作痛状地嘟哝起来:“不要,人家不你这样抠么,老爷,你可轻点哟,………”
“亲爱的,让我看看,让我好生看看,”在女戏子的sāo_xué面里,堂堂的举人,高高在上的大老爷再也顾不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体面,色迷迷的脸庞上扬溢着下流的淫笑,一边悄声地乞求着,一边将灯烛努力拽向床铺边,双手将凤哥的mì_xué扒开到最大的极限,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我怎么就搞不明白,这玩意毫无出奇之处,怎么就让所有男人倾倒呢?”
“哼,”凤哥不满地哼了一声,欲并拢住双腿:“不出奇,你又死皮赖脸的看啥子啊!”
“别,别,”薛老爷慌忙制止住,双手努力压迫着女戏子的双腿,淫迷迷的色眼放射着职业鉴赏家的邪光:“如此优物,必有她诱人之处,……”
嘴上如此说着,而摆在薛举人面前的那个玩意,的的确确再平平常常不过了。烛光之下,但只见:在一片稀疏的绒毛之上,两片色素沉着的骚肉翕翕抖颤,毫无责任感地遮掩着一个淡粉色的穴门,仔细窥之,那欲遮却露、欲掩还现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幽巷里不登记、不纳烟花税、俗称半掩门的私窠子;而那湿润润的、滑泽泽的门洞,不知接待过多少位老爷、公子、富商,把个深不可测的暗室搞得一塌糊涂,你看,里面的嫩肉饱经无数男人的冲撞,呈现着极不规则的破损状,手指轻轻触之,要么呲牙咧嘴,要么犬牙交错。乖乖,有谁敢相信,这种破烂不堪的sāo_xué,足足用掉了薛老爷壹千两白银,看起来啊,薛某人不应该是大鹏鸟,而是一个大脑袋瓜。
为此,薛老爷当然有自己的解释:穿衣戴帽,各好一套!如此丑陋的sāo_xué;如此破败的、髒肮的公共厕所,薛某人却是爱不释手,更是视为掌上明珠。这不,美滋滋地鉴赏一番之后,薛老爷去衣褪裤,两人各有所需地相拥在一起,各自操起傢伙什,溅满yín_shuǐ和精斑的床铺上狼烟再次,号角又鸣。凤哥被薛老爷重重地压在身下,在剧烈的震颤中,一股满足感突然袭来,不过,那不是行欢带来的愉悦,更不是笨拙的原始磨擦迸发的快感,而是方才薛老爷许下的诺言,想着不日就要与薛老爷走马上任,成为名符其实的官太太了,凤哥的周身禁不住地萌发出一种不可遏制的、与性快慰颇为相似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啊——,啊——,啊——,”
头置的烛火与凤哥同时摇晃着,随着嘴里不停声的呻吟,随着撞击强度的不断增大,快感便越来越发强烈了,但见凤哥紧紧地搂住身上的薛老爷,秀眼一闭,不知不觉地便进入梦乡了。这几天以来,凤哥都是在这种无比超脱的快乐之中,酥酥麻麻在睡死过去了。
“老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更不知是什么时辰,府门外突然喧嚷起来:“圣旨到,请薛老爷起床接旨!”
“啊,”薛鹏与凤哥被同时惊醒,在奴仆的嚷嚷声中,薛举人慌里慌张地披上外衣:“来了,来了!”
“唉,这是什么时候啊,”凤哥努力用被角掩住sū_xiōng,困眼惺忪地找寻被薛老爷抛撒的满床皆是的xiè_yī:“还没听到五更声,送圣旨的便来了,为了多讨几个赏钱,他们可真积极啊!”
“圣上有旨,命薛鹏赴通州上任,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凤哥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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