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她七窍生烟,她当然不会怀疑自己的儿子做手脚,长寿这么单纯的孩子,没有那个心思。
重点还是县城的面包店怎么会做蛋糕,他们要是一早就会,不可能看着司雨侬跟他们抢生意而无动于衷。现在司雨侬不做了,他们忽然就会做蛋糕了,要说这里头没啥事,她可不信。
司大娘蹙着眉头看她,“你来找我理论?”
白春桃下意识的要怂,可是一想到娘家受的损失,还是忍不住道:“我就是想问问,大嫂是个啥意思?”
“县城面包店的方子,是我卖的,叔婆觉得有问题?”司雨侬抢在司大娘的前头说了话,她没瞒着长保和青青,同样也不会瞒着白春桃。
白春桃在娘家就已经这么想了,她一门心思的觉得,这是大房对不起她。而且大房做了这种事,一定没脸承认。
她没想到大房竟然当着面,一点不费事的承认了。一时间,如同一盆凉水浇下来,傻了。
趁着她呆住的时间,司雨侬继续说道:“还是说,叔婆想帮白家补上买蛋糕方子的钱?”
从始至终,白家没有到他们跟前问一句有关蛋糕方子的事,哪怕象征性的问问他们,征求一下同意,都没有。
如果他们有商有量的来,哪怕是看在叔公的面子上,她也不会真的去收蛋糕方子的钱,更不会转手就把蛋糕方子卖给面包店。
白家既然当他们不存在,那她又为什么要顾忌白家的生意做不做得成。
她的性子大半是随了司大娘,不爱跟人在嘴上吵的难看,只爱踏踏实实做点事。至于是好事还是坏事,那就得看你的立场如何?
就比如现在的白春桃,站在她的立场上,恨死了司雨侬,恨她不言不语让自己的娘家吃了一个大亏,恨她分家以前不吱声,分家以后就知道鼓捣出赚钱的生意。
可是恨归恨,她却毫无办法。他们已经分家,大房赚的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包括他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只用一句话,人家就能把她从房子里赶出去。
越想越觉得心凉,越想越觉得大房心思深沉,白春桃咬着嘴唇,跑了出去。
司大娘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都怪我们当时太穷。”
因为穷,没有选择的余地,心疼女儿的人家不愿意让女儿下嫁,不心疼女儿的又要高额的彩礼。只有白家,当时为了给儿子娶媳妇,着急把女儿嫁出去换彩礼。又因为彩礼的价钱没谈拢,黄了几拔,于是名声变得不太好,这才降低了彩礼的要求。
虽然瞧不上白家,但弟媳妇进门,她还是努力想要扳正她奇葩的脑回路,让她能够和司家一条心。
可惜的是,司大娘没有成功。
都到这把年纪,说这些也晚了,只能感慨一下。
紧接着,司大娘的眼睛放到了自家儿子身上,可是当着孙女的面,她又不好把话挑明。
司爱华又不傻,一看就知道他妈想说啥,赶紧道:“我也看看四叔公家的屋子去。”
司家的远房亲戚,四叔公家里要起一间新房,司丰年带着两个儿子去帮忙,司青青纯粹是去看热闹也不在家。否则白春桃刚才怕是还没冲到他们屋子里,就被司丰年给弄走了。
司爱华不等司大娘发话就跑了出去,要不是女儿在场,他妈肯定念叨开了,要他趁着年轻,女儿现在也不提她妈了,赶紧再找一个。总不能守着老娘和闺女过日子,那像什么话。
这话叫他怎么接,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他也知道他妈是为他好,只好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赶紧躲出去,图个耳根清静。
家里的男人是一起回来的,司丰年特意把儿子带去,就是为了让他们学学手艺,不然等他老了,儿子什么都不会,那成个什么样子。
司青青人小腿短,偏跑的飞快,冲进司雨侬的屋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蚕豆塞给她,“快吃快吃,可香啦。”
蚕豆是用老式的爆米花机爆出来的,香喷酥脆,吃了一颗就停不下嘴。四叔公特意准备的,盖新房子是喜事,谁去了哪怕看看热闹,都能抓一把,更别提司青青是帮着盖房子的主力司丰年的女儿,更是两个兜都装的满满的。
“青青吃了没有。”司大娘问她。
“我还有呢。”司青青拍了拍自己的另一边口袋,告诉司雨侬盖房子有多好玩。
屋里那头司丰年正拉长了脸对白春桃道:“咋不做饭。”
在外头干了一天的活儿,回来冷锅冷灶,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
“你就不问问你的宝贝侄孙女做了啥好事。”白春桃咬牙切齿,就算她不敢跟大房叫板,但是让自家男人知道大房干下的好事,让他以后不要事事都维护大房,倒也不错。
“你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计较啥,再说,小雨这么懂事,她能干啥。”司丰年一脸不耐烦,忒大一个人,跟个娃娃计较,也不嫌丢人。
白春桃火冒三丈,“你说她干啥,你知不知道她干了啥?”
还没说完呢,就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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