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胃口,这样的蛋糕就是白送给她,她都不会吃,更别说花钱买了。
“咋,咋说不买就不买了呢,钱都收了,咋能不买了。”大儿媳妇反倒不肯了,吴家村里的人,脑回路出奇的相似,钱都到手了,哪里肯还出来。
“我说不卖就不卖了,赶紧还钱。”阿婆还没见过这样干买卖的人,越发生气。
“不行,说了要买就得买,你这人一把年纪,怎么不讲道理呢。”白家大儿媳此时斗志昂扬,颇有点在村里跟人斗气比狠的架势。
阿婆一看,竟然来了两个浑不吝,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扬声冲侧门那头喊道:“李老头在不在,赶紧把这俩人给轰出去。”
其实,居民楼的侧门一直是有门卫的,就住在居民楼的一楼。只是平时不怎么管事,真遇着事了,喊一嗓子,他就会出来。
李老头将保安的外套一披,应声从家里走了出来,“咋回事呢。”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非请莫入,简单一句话,干小买卖的不许进大院。
白家的俩妯娌被李老头不错眼的盯着,给撵了出去。钱就不用说了,人家可说了,不还钱就报警。
阿婆拿了钱,脸色还是臭臭的,“李老头,以后这俩人不许他们进门,反了天了,还敢上咱们这儿强买强卖。”
“得勒,以后不许这俩人进。那个小姑娘要是来了呢,也不叫进?”李老头自己就在司雨侬手里买过蛋糕,此时笑眯眯的问道。
“那丫头要上学,不能来了,这俩一看就跟她不是一家人。”阿婆摇摇头,转身进了自家楼洞。到底也没说,还让不让那丫头进。
李老头又去门口吓唬一番,看着白家俩妯娌走远了,这才回屋。
白家妯娌已经是欲哭无泪,将长寿骂了个半死,“都怪他,说什么大院的生意最好,这里的人有钱又好说话。”
“城里人怎么这么凶,小姑子家卖蛋糕真赚着钱了?怕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吧。”现实的冷酷无情,让他们开始怀疑人生。
就算怀疑人生,背出来的蛋糕也得卖掉不是,大院是不能进了,他们只能往街面上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顾不得不好意思,开始扯着嗓子叫卖起来。
路上偶尔有人买上一个或二个,总算开了张。
等卖到第三个客人的时候,当妈的把蛋糕往儿子手里一塞,小孩子当场便一口咬下去,觉得不太对劲,再等咽下去,立刻嘟起了嘴,“不好吃。”
“咋不好吃,你不是最喜欢吃蛋糕,之前天天吵着要买的。”家长花了钱,正肉痛,还听到孩子说不好吃,顿时来了气。
孩子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家长掰下一块塞进嘴里,立刻发现问题。
今天的蛋糕一点也不甜,而且仔细品品,硬梆梆的,没有蛋糕棉软的特征,更气人的是,还能发现里头有结块的面疙瘩。总之,孩子说的没错,的确没有以前的好吃。
再一看,这俩人不是以前见过的那对父女,更生气了,大声道:“你们这不是骗钱吗?”
虽说这两年的生活好了一点,但日子还是紧紧巴巴,从牙缝里抠点钱出来给孩子买点零嘴,货真价实也就算了,结果遇到糊弄人的,能不生气吗?
白家妯娌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跑了好远,仿佛耳朵边还能听到妇人的咒骂。
“咋回事,难道长寿有啥窍门没告诉咱们?”白家大儿媳首先怀疑的是长寿有所隐瞒,根本不会找自家的原因,比如说他们扣下糖的份量,打蛋液和搅拌面粉不过关的问题。
更选择性的遗忘了,长寿也告诉过他们,偶尔会遇到不讲理的客人,不用怕,自家做的东西没问题,完全可以当面反驳。
当初司雨侬就是这么做的,不轻不重的给你怼回去,她的东西又干净又卫生还好吃,心里不虚说话都显得大声。
但这俩位不是,他们不仅不敢怼回去,还一口气跑出老远。
就在妯娌俩喘着粗气,担心客人会不会追上来找他们退钱的时候,正好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店,外头挤满了人,热闹的很。
正是县城唯一一家面包店拉着横幅,在做促销活动,活动期间,买五个蛋糕送一个面包,限时三天。
白家妯娌不识字,只看到好多人在排队。
但飘到街面上的香味,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当他们看到排队的人拿着蛋糕当场试吃的时候,才敢相信。
“不是说只有司家会做吗?为啥这一家,也会做蛋糕。”白家大儿媳一下子呆住了,就跟塌了天一样,捂着嘴顺势蹲到了地上。
她已经可以想像今天的生意完了,也可以想像原样把蛋糕背回去,婆婆会如何震怒,又会如何责骂他们。
二儿媳妇本来胆子就小,这会儿更是惊恐万分,“咋办呐,这咋办呐。”
人家是开店的,他们怎么跟人家比。
“赶紧回家,告诉妈,让她找司家理论去。”白家的大儿媳妇一下子站了起来,不断在心里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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