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蔫下来,慌的一逼哦!
我刚刚说了什么,我在哪里,我该怎么办?
瞿应钦看着毛毛这手足无措的模样,脸看向别处,偷偷地笑了,然后上前拉起她的手:“走吧,小粉丝。”
毛毛心想这心思可都被瞿应钦知道了,觉着自己亏大发了,见瞿应钦低着头,偷偷凑到他眼前,看着他躲闪的眼神:“你脸红个啥,不是应该我害羞嘛?”
“嗯,我经不起喜欢的人夸。”瞿应钦低沉的声音挠在毛毛心上,真是心动的不像话。
“哎,我没有夸啊,这是实话,大神。”毛毛手捧着瞿应钦的脸,看着他说地认真。
瞿应钦红了耳根,看着她:“想亲。”
毛毛听到了,瞬间放了手:“不可以。”
瞿应钦看着毛毛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哎,要是亲了那还得了!
这场上人太多了,那可不行。
蜗牛走在后面,看着毛毛欢快的背影说:“无形之撩最为致命。”
陈涵看着她:“怎么,羡慕啊!”
蜗牛刚想回答,看到有人喊自己,望过去是泽仁曲。
“蜗牛,我弟他们要走了,去送送。”泽仁曲指着广场出口那边冲蜗牛喊。
蜗牛从听到走开始,就不由自主地跟上他的脚步。
沈南行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正着急走来地两个人,对泽仁措说:“开慢点,你哥来了。”
泽仁措往窗外一瞧:“嗯,这得停车啊,我大嫂可来了。”
沈南行知道泽仁措这意思,没说话。
泽仁措停了车,下来跟自己哥哥拥抱道别。
沈南行摇下车窗,就这样淡淡地看着十米开外站定的蜗牛。
脸上是面无表情,眼底没有一丝波动,蜗牛突然拿不定主意,这和早上在帐篷里可是不一样的。
沈南行不下车,蜗牛没有勇气走上前。
她看不透他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看透。
泽仁措上车,沈南行就让他开车离开。
这小男孩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依旧是照做了。
蜗牛看到车子启动,脚下动起来,她有种感觉,也许这次离开是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车窗在慢慢上升,沈南行挑着眉毛,一脸戏谑地看着窗外慢慢跑起来地蜗牛,嘴巴在动,像是说着什么。
蜗牛看清楚了,慢慢停了下来,看着那辆一骑绝尘的吉普车,浑身的血液倒流直充脑门。
沈南行说:真相是真。
☆、南京
8月11日凌晨,毛毛等人回到了南京,是林星接的机。
“大神,你也来啦,欢迎欢迎。”林星开心地眼里已经容不下别人。
毛毛“你个小婊砸,看不到你刚刚死里逃生的两个朋友吗?”
林星还是没有看:“嗯,没有。”不过一秒就破功了,假装抹着眼泪,想要和她们拥抱,“当然有啦,朋友。”蜗牛早就乖乖地躲到一旁,只有毛毛勉为其难地配合她。
“幸好你们没事啊,朋友。”林星说着。
陈涵看着这两个戏精说:“这大半夜的这样,好嘛!”
“她是某电视台纪录片导演,估计现在想过过戏瘾吧”瞿应钦解释。
毛毛一听抬头强调:“是导演助理,她算个毛导演。”
林星放开毛毛:“你个臭丫头,你个旅游记者算个毛记者!”
说完没给毛毛怼的余地问:“哎,蜗牛呢?”
“早走了。”毛毛掰过林星的身体,让她看着前方。
“怎么了?”林星看着蜗牛的背影小声地问。
“遇到沈南行了。”毛毛觉着自己挺机智地,知道在林星激动之前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林星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啊,毛毛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她低调低调。
林星点点头,让她将手拿开。
“那怎么不高兴呢!”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人问。
“本来是挺好的,但是昨天沈南行离开的时候突然变了脸,不知道跟蜗牛说了什么,后来她就变这样了。”毛毛说,“一路上魂不守舍的。”
陈涵不知什么时候走上来:“那个人说真相是真,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昨天陈涵跟着蜗牛,目睹了这场告别,这谁还不会个唇语啊。
毛毛不懂,看着林星。林星顿下脚步,看着前方蜗牛瘦弱无力的背景说:“可是真相又是什么呢。”
林星将车开过来,蜗牛依旧一言不发,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车里的氛围就一个字来形容:丧。
蜗牛将窗户打开,头枕在放在车窗上的手臂上,看着窗外。
长长的街道上,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透过高大的梧桐树,隐去了一部分光芒,变得柔和,好像有了灵气,宛如一双双美丽的眼睛窥视着行走的路人。
毛毛把后窗也打开了,南京的夏天,白天虽然很热,但是夜晚的风确是舒适的,有暖意不燥热。吹着吹着,来了困意。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脑袋左右摇晃起来。
瞿应钦看着毛毛,起了坏心,任由她的小脑袋晃啊晃。就这样,来回了十几次,毛毛睡梦中皱着眉头觉得不舒服,嘟哝着终于决定将自己的上身往右移动,头就顺势枕到了瞿应钦肩上。
瞿应钦满足了,笑着用左手摸摸她的脸,然后自己也眯着眼打起盹儿来。
林星在前面目睹了这一切,露出姨母般的微笑,这该送毛毛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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