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叔。她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知道该怎么办。”
冯三娘的户口在周家,在荷花村,那她就是荷花村的人。除非周老三跟她正式离了婚,否则周建英也没权利赶她走,而且她的户口在荷花村,若是无处可去,找翔叔,翔叔也总要想办法安置她。说到底,还是冯三娘欺软怕硬,自己立不起来,别人说什么都没用。姜瑜可不想梁毅又去当烂好人。
但他们不管对方,不代表对方不会来找他们。
两人还没走到翔叔家就碰到了冯三娘,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六七十岁的矫健老太太。
一瞧见姜瑜,冯三娘眼睛一亮,依赖地看着她,激动地喊道:“小瑜!”
老太太也跟了上前,笑容满面地对姜瑜说:“小瑜啊,你都好久没来看外婆了,有空去外婆家玩玩。”
连老太太都搬出来了,想也知道,冯三娘肯定是又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伸手不打笑脸人,姜瑜冲老太太笑了笑,装作不知道冯三娘被周建英赶出来的事,笑着说:“正好你回来了,我要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门锁了,麻烦你替我开一下门。”
冯三娘这下尴尬了,周家的大门就是一扇破木门,院子里、厨房里都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所以通常都是不锁的。肯定是周建英怕她回去,故意把门锁了的。
不过,她也正好跟姜瑜说一说她被周家赶出来的事。
冯三娘抹了把泪,可怜兮兮地说:“小瑜,建英,建英她把妈赶了出来,而且说不让妈回去住了。”
姜瑜看着她,装作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这么说,我也被赶出去了!”
冯三娘使劲儿点了点头,终于没忍住,问出了今天的目的:“那……那你打算去哪儿住,妈跟你一起,好不好?妈给你洗衣做饭,咱们娘俩好好过。”
现在想着跟女儿好好过,晚了。
姜瑜摇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让冯三娘大惊失色:“梁毅叔叔说我在村子里老受人欺负,还差点被人卖了。他不放心,他要代替爸爸照顾我,所以准备接我去黎市,抚养我长大。”
去黎市,一千多里外,那以后还回来吗?冯三娘的心不住地往下坠,含泪的眼睛里一片绝望,她伸出了手,想要去抓姜瑜:“小瑜,你别丢下妈,妈就你一个女儿,你别丢下妈走了啊……”
梁毅马上把姜瑜拉到了后面,然后站过去,拦在了冯三娘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冯三娘。这个女人,今天好歹做了一件好事,要不是她一再相逼,让姜瑜烦了,姜瑜还不会这么爽快地答应跟他去黎市。
梁毅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笑容越扩越大,对冯三娘都多了几分耐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瑜的,你放心!”
冯母见冯三娘上去哭了一通,竟是这样的效果,不得不站出来,打起了圆场,重点是劝姜瑜:“小瑜啊,你妈现在就你一个亲人,你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怎么放心呢,再说你现在在公社干得好好的,那工作丢了多可惜啊!”
但姜瑜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她笑眯眯地反问:“外婆、舅舅、姨妈你们不都是她的亲人吗?放心,她的亲人多着呢。”
这话堵得冯母一愣,讶异地看着姜瑜。这个丫头,小嘴巴会说啊,比她这个妈厉害多了。
只这一打照面,冯母就意识到,姜瑜很聪明,冯三娘绝不会是她的对手。硬的肯定行不通,只能打感情牌了。
她叹了口气,拉着冯三娘上前,先斥责了冯三娘一顿,然后又对姜瑜说:“小瑜啊,你妈昨天错了。你知道的,她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风,周建英那丫头说周老三没拐卖你,都是误会,你妈就信了。是她不对,外婆跟你赔不是,但她到底是你妈,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了你,你爸不在了,你们就是最亲的人,你就别一直记恨你妈了。她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冯母倒是会说话,不过她不相信冯三娘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这人就是个糊涂虫,既可怜又可悲还可恨。得亏她不是原主,否则早被这个亲疏不分的亲妈给气死了。
姜瑜沉下了眼睑,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她做过的糊涂事岂止昨天一桩,外婆,你应该问问她,那碗鸡汤好喝吗?”
“鸡汤……”冯母扭过头诧异地看着冯三娘,这母女之间难道还有其他官司?
冯三娘一听“鸡汤”二字就心惊肉跳,两只手不安地扭在一起,头垂得极低,不敢看姜瑜的眼,心里不安极了,姜瑜她知道!
看女儿这幅样子,冯母还如何不知道,肯定是冯三娘又做错事了。她伸手狠狠拍了她一巴掌:“你究竟又造了什么孽?”
冯三娘支支吾吾不肯承认:“没……没有的事!”
“是吗?”姜瑜冷笑,“你记不清了,我提醒你。那天晚上我从林主任家吃过晚饭回来,你热心地端了一碗鸡汤给我,里面还有一只大鸡腿,这可是平生仅有啊,鸡腿也能落到我的头上。不过那天晚上我在林主任家吃得比较撑,所以没喝,放在了床头,结果当天晚上,周建设就闯进了我屋里,得亏周建英主动跟我换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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