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好拉起袖子,露了底下藏着的袖箭的一角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这是你们胡子老大送我的总不会有错,那时候在北境为了方便我才那样打扮的。”
“说来怎么不见你们胡子老大的人?难道他没来参加今晚的宴会吗?”谢长欢想到了,便顺带一提。
“你说王爷他呀..你看身后,他不是过来了吗?”嵇布眼睛穿过谢长欢正往她身后的地方看去。
谢长欢听这话,下意识的先回头看,确实有人朝这边正走过来,却却不是她想象的大胡子,是那日才在朱雀大街见过的李旻。
今日入宫与宴,李旻着了一身玄色的华服,比那日朱雀道上显得更加庄正清贵,头上有精致的银制小饰物束在发间的小辫子的尾端,见着谢长欢的一瞬间,他那双鸢蓝色的眼眸露了些意外之情。
“你说你们老大就是檀渊王爷?”谢长欢回头问嵇布,嘴角仍旧噙着一抹笑意,却是冷得刺人的。
嵇布被谢长欢这么阴森森的眼神盯着,更加不敢乱说话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檀渊王爷,民女谢长欢有话要跟你单独说,可否借一步。”谢长欢如今正在气头上,走到李旻面前冷着语气说道,话语之间刻意用着一些生疏的敬语。
李旻看了眼自己两个手下,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自己也没想要瞒一辈子,这事迟早要坦诚的,便让他们先去筵席上等着。
“长欢,你先别生气好不好?”李旻鸢蓝色的眼睛温和的看着面前的谢长欢,伸手过来拉她。
“王爷,现在却认识我了,从前在北境那时候不是装得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吗?把我当猴耍好玩吗?”谢长欢咄咄逼人。
李旻眼睛坦诚而无辜。“长欢,我真没有。”
谢长欢拉起李旻的右手,拉开袖子,果然上头赫然的一排牙咬留下的疤痕。那天在坡上喝醉酒的事情,初时谢长欢以为是自己醉后大梦,后来郑如莹说是大胡子送自己回来的,谢长欢越想越不对劲,果然如此。
“王爷,您还说没有骗我,您这手臂上边的牙印子难不成还是狗咬的不成?”谢长欢指着李旻手臂上那疤痕嘲讽的反问道。
“长欢,别这么说。若是狗的话,我可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伸手给咬。”李旻把袖子重新捋了下来遮住了手臂。
“合着你这意思,是觉得我谢长欢比狗凶多了。”谢长欢听这话更加生气了,如今李旻在她眼中就是个大骗子,说什么都错。
被谢长欢定了罪无可赦,李旻有些委屈道:“长欢,我那时虽然没表明身份,但也从未骗你,更没有否认过自己是李旻。若是你问过,我必然会承认的。”
谢长欢语塞,难道说到底这事还得赖自己糊涂,没有看穿李旻的身份。李旻此时没了刚刚属下面前稳重沉着的王爷做派,鸢蓝色的眼睛软成一片,就眼巴巴的这么站在谢长欢面前,教人不忍责怪。
48.48、别扭
不管是幼年时候,还是现在长只要李旻摆出这么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谢长欢便再也没办法狠下心肠对着他说重话。
谢长欢不忍心责备,可心里还是气李旻隐瞒,一团乱麻,别扭得很,也只能将此事暂且搁置。“走了,等会儿人多看着我们俩在这也奇怪。
今夜宴会座席,两边相对列席,一边是北卑的来使,两边相对饮宴,看着倒是一团和气。
谢长欢埋头吃东西,甚少抬头,因为李旻的座席就在对面,还时不时十分直白无辜的望着她这边。
这筵席当中自然是要有助兴的节目,之前也不知道是谁牵的头儿,说是要彰显大昭宗室贵族子弟的才华横溢,撺掇得与宴的子弟闺秀献艺。
有崭露头角的机会,?自家老爹秦枫作为前北衙统领前段时间在北衙案中首当其冲吃了挂落,作为女儿这么快便能重整旗鼓到御前领着一群京中闺秀以舞献艺。这姑娘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个能人。
坐在琴桌前的谢长隽则是毫不遮掩的一脸冷漠。秦裳直接求的皇帝说长隽为宫学拔萃的学子琴艺精湛,皇帝答应了,不管谢长隽什么心情,硬着头皮也得上。
秦裳一身鹅黄舞衣手持一柄剑上前先是一步道筵席之中的红锦长毯上边,随着《破阵曲》调子渐渐起来,外边一圈儿着白色舞衣额闺秀们才缓缓而动。
谢长隽琴艺水平在宫学当中是毋庸置疑的高超,他性情孤直冷傲,曲子本来就是金戈乱舞的杀伐之气,在他手上更添几分肃杀凛然。
终究是曲高难和,高岭孤雪与深闺娇花有如何能够相称,秦裳这丫头是有几分聪明,但她与这些帝京城的高门小姐们终究是娇养在深闺,享受惯了帝京城的安稳繁华。这舞技艺精湛讨巧有余,能舞出曼妙身姿,到底是些没经过战争的人,其中的拼杀嗜血的意境。
秦裳跳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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