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要你认账。”我杏目圆睁,猛地用手推开他,但说话间他的舌尖已经十分灵敏地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尖交缠,这种异样的触感,新鲜的感受,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栗,这死人竟然敢——
“小鬼,别那么凶。”我用脚去踩他,他一边闪,声音沉沉,呼出的气很灼热,但身体死死禁锢着我,我死命地挣扎,但挣扎打斗间,他将我死死抵在船沿,两人身体缠绕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这种感觉很羞人。
年少被云清冷不防亲了一口,除了惊吓恼怒,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这次身体相抵,舌尖缠绵,我感觉脑子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我明明想挣开他,我明明羞愤交加,但不知道为什么,打着打着,我的手渐渐没了力度,这让我干着急,骂人的话还没骂出口,他的舌尖一撩拨,脑子又空白了。
男女这事虽然没试过,但却听过不少,但听说与实践是完全两回事,我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忘记该怎么反应,这些体验我从来没有试过,他竟然还说不懂没关系,他教我。
我与他前后只不过见了两次,他怎能亲我?还要如此亲?我的脸腾一下红了,烫得厉害,但在他的桎梏之下,我动弹不得。
“小鬼,五年前我说的是东芜酒楼,你听错了去了东湖,我赶到的时候,掌柜说你早已经离开,我派人沿着几条路去追,但都追不到你,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问东湖酒楼的掌柜,虽然隔了五年,估计他还会记得。”
他喘着气对我说,声音微微沙哑,目光滚烫,不复刚刚的温和,说完他的唇又覆了上来,细细吮吸辗转,我的禁不住心神为之一荡,被他吻得有点迷糊了。
我竟然为了一个“字”,白白挨了六十棍,那岂不是亏死了?
“松手——”清醒过来的我,猛地推开他的手,然后迅速攀上船,但双脚还没完全踏下去,又被他扯了下来。
“你别太过分。”我怒目圆睁。
“我只是想脱一件衣服给你,你难道想这样上去?”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才记得胸前的衣服被他撕烂,低头一看,双峰若隐若现,我忙用双手挡,但却遮不住胸前的大片春光,而这时候的他,却像正人君子那般将他的衣服脱下披在我身上。
“我只是不想被旁人看去了,如果只有你我,你没穿,我也不会脱衣服给你。”他笑了,目光炽热滚烫。
“你——”在凉州何人敢如此调戏我?我一怒又要去打他。
“小鬼,打了那么久不累吗?歇一会再来吧。”他的笑意更浓,眸光更柔,这样的他,友善得让你无法动手,似乎你对他动手,你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我气呼呼得跃上船上,因为我真的也挺累了,他紧跟身后,俊朗的脸庞带着笑意,我故意扭头不看他。
“这衣服已经湿了,我船舱里面有干的衣服,你去换一下。”我本想拒绝,但这身衣服还在不停的淌水,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很是难受,于是我跟着他往船舱走去。
“你在外面等等。”他先我一步走了进去。
“你们现在出去,出去的时候,闭上你们的眼睛。”我站在外面,听到他对他的手下说,这群人果然听话,竟然真的全闭上眼睛出去了,他们走后,我走了进去。
船舱很宽敞,往里走还有一个内室,里面布置得清雅,帘子揭开,海风吹了进来,一切干干爽爽,他从他的包袱拿出一套衣服给我。
“这里没有女人,所以只有大件的衣服,你先穿着,其它衣物,我替你烘干。”他将他的袍子递给我。
“不用你烘,你现在也给我出去。”我凶巴巴地对他说,恨他刚刚轻薄我,他笑笑出去了,倒走得很干脆。
衣服全湿透,我脱了下来,但这家伙太高大,我穿上他的衣服,我就像裹着一张大被子,最难堪的除了这张大被子,我里面空空而也,让我感觉很不安全,我得将我包袱里的衣服烘干才行。
湿漉漉的衣服被我拧出很多水,我将衣服晾在窗边,海风那么大,衣服不厚,应该就干了,做完这一切,我发现衣服滑了下去,春光乍现,我慌乱得将衣服拉起来,虽然船舱没有人,也足够让我尴尬的。
这么大的袍子,我的身体撑不起来,我将松垮的衣服绑紧,然后猫着腰走出去,试图悄悄将我包袱拿进来,长得那么大,从来过像今天这般偷偷摸摸,像做贼一般,但一打开门,就一头撞在他的怀中,这家伙没事站在门前干什么?
“小鬼,莫非喜欢投怀送抱?”他深深看着我,眼神温柔,声音温和,但我知道这都是假象,这家伙狡猾的时候就像一头老狐狸,凶狠的时候,就像一头豹子,浑身上下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是呀,我就是喜欢投怀送抱,那你要不要?”我梨窝浅笑,媚眼如斯,他看着我微微出神,就在他出神的瞬间,我一脚朝他踹去,他反应极快,忙侧身躲闪,但该死的是我用力过度,绑着衣服的带子松开,胸前微开,露出凝脂的肌肤,还有那深深的乳沟,我忙用手遮掩,动作慌乱得很。
他看着我笑,这样的笑容让我羞愤。
“丫头,今年几岁了?能出嫁了没?”他问,嘴角嚼着笑。
“我今天十二,尚未成年,你别打我的主意。”我皱眉说。
“十二岁身材已经那么好,如果十五岁还得了?”他笑得不怀好意,目光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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