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她死!她心思一白二清的,懂得玩弄什么权势?别到时候富贵要不成,反而将时家赔进去,我劝你趁早歇了这心思!”
时复手指着李氏,你你了几声,终于明白过劲来,“好啊,原来那个叫惠心的丫头是你安排过去的,我就说,这么个教坏锦儿的丫鬟,怎么你没趁早收拾了!”
李氏冷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时复气得心都在打颤,这个女儿本来是冰雪聪明的,没想到前几年性子突然乖戾了起来,后院的事,他本来也不耐烦管,一时就没察觉到,等他察觉过来的时候,时锦的性子已经扳不回来了。悔得他捶足顿胸,又无计可施。
但近来时锦又好像变了,懂事了起来,时复又燃起了希望,没想到脑袋太榆木了。什么也学不进去,这样的花架子,只怕就算进了宫,没有心机,也难争到圣宠。
谁成想算计自己的,竟是枕边人!时复怒火更甚,指着李氏骂道:“你...你这个毒妇!锦儿是你亲生女儿,你都忍心将她养残,不知道其他庶子女是怎么个样子呢!这些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妇人来管。你只管好你的后院的事,锦儿鸢儿的亲事,都轮不到你管!”
话毕,时复重重一哼,拂袖而去。
李氏跌坐在榻上,不觉落下两行清泪,这就是她为之生儿育女的男人。
她慢慢地握紧拳头,锦儿的婚事,一定要赶紧定下才是!
此时的梨兰院。
烛灯下,两人正伏身抄写着。因为时锦的字是李尤教的,两人的字有些相似,但时锦功底差李尤太远。李尤也特意写差一点,免得两人字相差太远,被人看出来。
闲谈时,时锦和李尤说了时聿的事。
李尤冷笑一声,“那大夫怎么不帮宋姨娘瞧瞧她的疑心病,是个人都想害她。”
时锦道:“好在二姐姐还算明事理,也不知宋姨娘那样的人,怎么教出二姐姐这么冰雪聪明的人来。”
李尤疑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不是挺讨厌她的吗?”
时锦道:“此一时彼一时。”
她这么说,李尤就以为自己明白了。想来是以前她还中意赵晅,自然就不喜欢时锦,现在不喜欢赵晅了,自然也就看时鸢顺眼了。
思及此,李尤犹豫了片刻,就说道:“我进来的时候,还碰到他了呢。”
“碰到谁?”
“景荣啊。”
“在哪遇到的?”时锦追问道。
李尤道:“在你们府外面,我来的时候,他的小厮正托着他爬墙。我跟在他后面进来的,他往另一个院子去了,也熟门熟路的样子。”
时锦啊了一声,没想到赵晅竟然也会晚上翻墙进来,肯定是来找时鸢的。
........
“鸢儿,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再等等我。”
房中很暗,只点了一盏纱灯。朦朦胧胧的,连人的面也看不清。
赵晅拉住时鸢的手,轻声说道,若能看清神色,定能看到几分哀求,几分为难。
时鸢低头不言,赵晅为何会让她一等再等,她何尝不知道原因呢。
她从赵晅手中抽出手,站起身走至窗边。
赵晅见她不说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鸢儿?”
“我知道为何不行,你直说就是了。这个庶女出身我没办法改变,真是不行,还请赵公子趁早告诉我才是。别耽误了赵公子。”时鸢平静地说道。
赵晅急急站起身,走至时鸢的身后,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上。
“鸢儿这话真是要剜了我的心了。”
时鸢没有作声。她回想起那天她姨娘说的话来,虽然有些不堪入耳,可她自己清楚,姨娘说的是真的。虽说她和赵晅现在的关系没有公开,但是临川年轻一辈里,谁不知道她和赵晅好?
“你家长辈不同意是不是?”
赵晅一愣。这个原因两人都清楚,但始终没人捅破它,好像是一层窗纸,一旦捅破,就难以修补了。
“你怎么能拗得过长辈呢...”时鸢喃喃了一句。出身,出身,她身上有一个庶出的印,凭她如何,也难以清洗。
赵晅听到了时鸢这句。他将时鸢抱得更紧。他试了无数次,他母亲总不肯松口。
“我一定会娶你的...”
时鸢将脸贴着他的脸,突然问道:“要是你娘如何都不答应你娶我,你敢不敢带着我私奔?”
时鸢只是随口一问,赵晅却沉默了。
另一边的梨兰院内。
“累死我了...”
李尤放下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面的时锦还在一笔一划地慢慢地写着,也是腰酸背痛得厉害。
李尤突然扑到她身边,将她手中的毛笔抽走。时锦抬头看向他。
就见李尤笑嘻嘻的,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啊?”
李尤从腰上解下那枚暖玉貔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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