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下吧,不然我就很没面子的”
安文宜说“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谢谢”
安文宜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她还有王祖贤一样的眼睛,所以说话的□□也很像她。那一天,他喜欢的女子,穿着一身校服,带着自身特有的干净纯扯的笑容,对着他说“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谢谢”
他其实也有想过,要不要主动出击吻她一口。
他的好友以前一共谈过四个女朋友,前三次都是因为太腼腆了被误认为是gay分手了,最后一个女朋友很直白地说他太腼腆,他们两个完了。说罢就分手了。
于是他那个好友痛定思痛,发誓以后一定要强劲一些,否则一不留神就得熬成单身汪了。
黄蓝绿的公交车靠站点停了下来,站点的人不多,也就安文宜和两个中年女人罢了,等上了车各自找了座位坐下来时,公交车的座位就已经满了。
感觉公交车开得很快,路上的风景没一个看得清楚的,开下去一路畅通。安文宜手中抱着两个灰色闹钟,一个是她的,一个是他的,她打算从情侣闹钟开始买起。
她告诉了爸爸妈妈自己要去找楚仔,但没有告诉楚仔自己要去找他,她想给楚仔一个惊喜。
她偷偷的笑,由于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的四周都是浓浓的雾,周围是粗壮的绿色树木,头顶上蓝天碧空如洗,蔚蓝蔚蓝的,还有几朵雪白的白云飘过。她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身上像是背着什么东西一样,十分的沉重,压得她要一连喘好几个气才行。
浓雾间,她发觉不远处的一棵粗壮的树下,立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她本想跑过去,却发觉自己的手脚像被什么东西牵绊住一样,怎么都伸展不开,更别提跑过去了。
可正当自己放弃时,手脚又不受控制的飞奔过去。十米……七米……五米……三米……一米!安文宜发觉自己认识这个人,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楚仔吗。
她想抚摸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有不听使唤了,而且他总觉得出自现在有些奇怪。楚仔的笑容太过于诡异了,一点都不似他平常的温暖阳光,也没有平常的慵懒悠闲,而是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邪魅。
纵然笑的依旧是好看的,但是安文宜却觉得刺眼,觉得毛骨悚然,她知道这笑容里隐藏着什么,安文宜从这笑容里感受到了嘲笑和玩弄,她感觉有些可怕,这不是她喜欢的楚仔。
她感觉有人在推她,周身皆是一晃,脑袋想是断了路一样什么也没有,她很快就昏了过去,昏过去还在想:这样的楚仔,她宁愿昏过去也不要看见。
等她睁开双眼,就看见了一身白色短袖的司机师傅,已经到终点站了,旁边除了司机师傅外一个人也没有。安文宜想着自己怎么睡了,挪了挪酸痛的脚,似乎碰到了什么碎玻璃。
安文宜低头一看,几乎心疼的滴出血来。她的灰色闹钟被她摔碎在了地上,里面的零件全部都跑了出来。而唯一令她欣慰的就是楚仔的灰色闹钟还在她软绵绵的手上躺着。
安文宜是佛教人士,比较相信这些,觉得今天做的梦很离奇,也觉得这个事件也很离奇。总觉心被什么东西压着,闷闷沉沉的。
不过幸好,这一路上安文宜并没有遭受什么,没有车祸没有诬陷,甚至走得很平和。按照上次楚仔给她的地址,安文宜顺利地找到了楚仔的居住地。
居住地其实是一个收费不高的小出租屋,离楚仔的大学不远,许多大学生都在这里租房子住。楚仔的舍友是一群干净的男生,说话得体,举止文明,跟楚仔都是不同的学校的。
给安文宜开门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见到安文宜的时候一脸疑惑“你找谁?”
安文宜优雅地笑了笑,说“我是来找楚仔的,请问他在吗?”
个子高高的男生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反而也给了她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哦,是楚仔的女朋友啊,他现在还在面包店打工,可能要晚一点回来”说着就把门开得大一点了“你进来吧,十二点半的时候他一般就会回来了,现在是十二点了”
安文宜问“你们都不去学校吗?”
里面还有两个男生,正在吃老坛酸菜牛肉面,见到她都在笑,其中一个搬出一条塑料凳来,拍了拍凳子,说“请坐”
安文宜坐了下去,也道了声谢。
一个男生相对来说非常瘦,颧骨都深深地凹了下去,眼神在熠熠发光,提到这个的时候有些暗,他说“哦,我生了病,就提前回来了,由于我在大学那边没有申请宿舍,就先回来了”他指了指旁边那个刚刚给她搬凳子的戴眼镜的男生说“这是我的舍友,我们也是同班同学,我叫李鑫,他叫(搬凳子的那个)秦汉庭,还有那个给你开门的那个,叫做张任旭,已经毕业一年了”
安文宜听着,点点头,看见桌上的药,就说“要不我给你们泡点开水吧,生病了要多喝开水才是,不能老吃泡面,要多吃蔬菜多吃饭,而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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