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好手段啊!”出了大殿,朱友珪咬着牙,满面阴沉的对着朱友文说道。
“大哥说的什么话啊,小弟做了什么吗?小弟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啊!”朱友文还受着伤,在太监的搀扶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朱友珪说道。
“哼!”朱友珪冷哼一声,懒得继续跟朱友文废话,快步离开。
被撤去莱州节度使和判建昌院的职位,朱友珪是很不甘心的,最主要的是父皇因为今日之事,对他有了间隙,都怪朱友文那个该死的家伙。
朱友珪心里是很想朱友文死的,不过他也知道,他再派出刺客刺杀朱友文肯定是不行的了,因为经过了今日一事,一旦朱友文再次遇刺,不管是不是他,父皇都肯定直接认定是他干的,不能刺杀,只能另想它法,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朱友文今后的日子好过。
回到博王府,并送走了送他回来的太监,朱友文脸上的表情才终于阴沉了下来。
“二皇子,如何了?”灰衣谋士向朱友文问道。
“父皇只撤了朱友珪莱州节度使和判建昌院的职权,朱友珪没有彻底倒下,父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朱友珪,父皇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朱友文一脸阴沉。
朱友文与灰衣谋士在猜测朱温的思想,这是他们经常做的事情,因为只有猜测对了朱温的心思,他们才能够一步步谋划,搞垮朱友珪。
别看朱友文好似比朱友珪聪明得多,在平时的勾心斗角当中时时让朱友珪吃瘪,但朱友珪十四岁便跟随朱温南征北战,这么些年下来,积累的实力和势力却远远不是朱友文能够相比的,朱友文仅仅是声势更响亮一些,可是声势是虚的,实力才是实的。
以前,总的来说,仍旧是朱友珪更占据上风一些。
好一会,灰衣谋士才开口说道:“二皇子在大殿上所说的话,确实触动了陛下心里的逆鳞,使得陛下愤怒,越发厌恶朱友珪。但也正因为二皇子的那番话,陛下便也绝对不会让朱友珪就此倒下,而让二皇子一家独大,反威胁到陛下。历来皇权便重在平衡,陛下能够建立大梁江山,不是容易糊弄的。”
“你是说,父皇担忧朱友珪若真的彻底倒下,会造成我一家独大,反而真正威胁到父皇?”朱友文皱着眉道,心里很不舒服,父皇怎么能够这样防着他呢,只要大梁将来的皇位确定是他的,他又怎么会去威胁到父皇呢,父皇真是太不相信他了,伤心啊。
“不错。”灰衣谋士点了点头道:“不过二皇子也不必灰心,经过了这一次,朱友珪被撤去莱州节度使和判建昌院的职权,势力已去三分之一,而二皇子兼了判建昌院的职权,势力大涨。这一涨一落,今后二皇子不仅在声势上超过朱友珪,实力上也能够和朱友珪分庭抗礼。”
“最重要的是,陛下已经彻底厌恶了朱友珪,更对朱友珪心生间隙,将来绝不会再考虑把皇位传给朱友珪,现在仅仅只是留着他与二皇子平衡罢了,朱友珪大势已去,不足为虑,二皇子才是胜利者!”灰衣谋士说完,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朱友文双眼一亮,确实如此。上一次朱友珪犯浑送妻入宫已经引得父皇厌恶,这一次更引得父皇厌恶,让父皇对他心生间隙。朱友珪大势已去,大梁的皇位是他朱友文的。
“先生分析得有理,朱友珪已经不足为虑,我才是胜利者,哈哈哈哈!”朱友文爽朗大笑,能有这样的结果,他也可以满意,今日九死一生狼狈不堪,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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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朱友文的又一次谋害打击,朱友珪势力大跌,不少原先向他效力的人都趁机跟他撇清了关系,转而投向朱友文,让朱友文势力大涨。
人心浮动,搞得朱友珪焦头烂额。
“该死的朱友文,你不要得意!”朱友珪咬牙,心里非常愤怒,不仅愤怒朱友文,更愤怒那些墙头草,他发誓将来登上大梁的皇位,一定要那些有眼无珠之人为今日背叛他朱友珪付出血的代价。
这几日,朱友珪一直在愤怒的包围中渡过,心里非常难受。
“友珪兄,兄弟我又找你畅饮美酒来了!”这日,李元兴再次带着几坛烈酒来到朱友珪的郢王府。
“元兴老弟来得及时,我正想大醉一场!”朱友珪心有愤怒,非常不爽,也想借酒大醉一场压下心里的愤怒,所以他才说李元兴来得及时,正合他的心意。
李元兴微微一笑,他当然来得‘及时’,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可都像是看戏一般看在眼里,很清楚朱友珪心里的愤怒,这绝对是一个增加‘兄弟感情’的好机会,他怎么能不及时。
“走,我们去万花楼!”如上一次一样,朱友珪没有在自己的府邸与李元兴畅饮,而是再一次拉着李元兴前往万花楼。
说实在的,李元兴不太想去万花楼,知道了黄仙儿的身份,加上上一次的轻薄调侃还拒绝了黄仙儿合作的建议,两人若是再见面,他会很尴尬,不知道该拿怎么样的态度对黄仙儿。
好在黄仙儿似乎也没有献身出来继续‘侍候’李元兴的打算。没看到黄仙儿,到让李元兴没那么尴尬了,可以放开跟朱友珪继续喝酒。
“那位仙儿姑娘怎么没有出来侍候元兴老弟?”朱友珪绝色花魁铭竹在怀,他可不知道李元兴的心思,倒是对李元兴身边缺少绝色美人陪伴非常不满,一脸不高兴的冲着老鸨说道。
老鸨同样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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