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懂风情这一说。
她到现在也还是不懂得,她自认为琴棋书画都很精通,怎么就不懂风情了?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白里将醒酒汤盛出来,向厢房走去。
敲了敲门。
“恩王殿下?微臣给您送醒酒汤。”
没有声音。
“恩王殿下?”
依旧没有声音。
白里推门进去。屋内有几分昏暗,一柄白烛微微摇曳。
她往前走去,意外的,床上没有人。
突然,吱嘎一声。
非常不适宜地划破了本来的寂静。
白里猛得回过头去。
“谁!”
只有风声呼啸。
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还好,只是风声而已。
不过,白景尘去哪里了?
难道,没有送到这间厢房?
转身,想去其他厢房看看。
突然,白里感受到了一阵微弱的空气波动,从身后传来。
她猛得回身,玉萧出手,旋手一顶,萧尖刚刚好指向来者的胸口。
那人举起双手,脸上带着邪魅的,一身红衣更显得腹黑城府。
“怎么?”
“白里丞相,是要谋杀亲王吗?”
入眼的,是白景尘那张玩味的脸。
白里深深地闭了下眼睛,缓和心中的情绪。将手中的玉萧放下。
“微臣惶恐。”
“可本王并未看出你惶恐。”
他脚步向前,逼近了白里几分。
第8章 难不成,本王,真的是个断袖?
白里吞了口口水,向后退一步,身子撞到门上,重重一声。
她稳了稳心神,不卑不亢,举起手中的醒酒汤。
“微臣给恩王殿下送醒酒汤,不过,看您的样子好像,现在并不需要,扰殿下清净,还请见谅,微臣告退。”
她微抬眼看了看白景尘,刚打算脚底抹油,开溜。手里的药汤就被人一把夺了去。
“那,就多谢白里丞相了。”
说完,一饮而尽。
“没想到,白里丞相的医术也跟坊间传闻那样,出神入化。”
白里伸手作揖。
“殿下言重了。”
白里心里有些打鼓,按刚才的脉象上来看,白景尘不该醒的如此快,难道,他,是在装睡?
她心里似乎被什么猛烈一击,瞳孔也不由得放大。
本想着,白景尘是借着酒劲把她误认成暖床丫头,亲过了,也就忘了,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清清楚楚得全部记得,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按大理寺卿那套公示公论,这就是公然调戏皇室子孙。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调戏这个词不是很准确,确实,这事,八百年都没发生过,神仙才知道用个什么词合适。
要是论下来罪,那可真是想想,鸡皮疙瘩就掉一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心里盘算着,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比较好。
刚要毕恭毕敬地接过药碗,差两厘米的位置上,白景尘把手上动作一停,脸上又挂上那传统的腹黑笑,眼睛里闪着精光。
“诶,这点小事,怎么能麻烦丞相大人呢。”
白里虚假地笑了笑。
“不麻烦,不麻烦。”
扬手要接过药碗。
不想,白景尘轻轻一抛,药碗直接落在门外的小侍手里。吓得昏昏欲睡的小侍,整个人猛烈的抖了三抖,一副惊恐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以为撞了什么邪。
看着如此状态,白里摆摆手。
别在那丢人现眼了。
“那,既然如此,恩王殿下还好生休息,微臣先行告退。”
想着她已经如此拒绝了,白景尘不至于还那么没眼力留她吧?
可惜了,我们白里丞相低估了他的脸皮。
“不休息,不休息,长夜漫漫,本王,想与白里丞相叙叙旧。”
白里眼皮抽了三下。
“不知微臣与丞相何旧可叙?”
的确,他们仅仅认识几个小时而已,白景尘这么说话,完全是终结话题,正和白里意。
白景尘的笑意更浓了,摆了摆衣袖,主人般坐在房内的凳子上,斟了两杯茶,还示意本为主人的白里坐下,别拘束。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白里战场上那么多看着必败无疑的时刻,都逆转了战局,还怕和他个二皇子谈话不成?
拂了下月白色的下衣摆,坐在次座上。
“白里丞相不是跟本王的皇妹说,与本王是旧相识,在酒桌上不已经开始叙旧了吗?”
白里刚要开口辩解。
“难不成白里丞相故意欺瞒皇亲?”
说着,白景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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