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懂。”伽西微微皱了下眉,露出早已有所觉悟的神情。与之前短暂的情绪波动不同的是,他注视对方的目光恢复了冷淡,“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所以请你也不要说。伽鲁是暂时因为伤痛而失了心性,他很快就要被送回国去接受治疗,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如果在这之前你把事情捅出去,害他走不了的话,我绝不会放过你。“菲昂司沉默了片刻,似乎找不到更多的突破口来让他醒悟了。面对对方此刻毫不动容的架势,他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甘,“你……以为就这么威胁我一下,我就会接受吗?”
“接不接受随便你,”伽西吐出口气,似乎累了,便要靠着墙坐下去,“我肚子饿,要先吃饭了。”
“喂,把衣服脱下来。”菲昂司这才想起来,这家伙顶着身上的疼痛,背着枪和一个并不轻松的军用背包,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走了一上午的路,没准早就已经给耗得精疲力竭了。
“先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究竟有多严重,如果动到筋骨了怎么办?你也不去找军医看一下?”他说完停了停,似乎还没办法从这荒唐的事件中回过神来,转念又用匪夷所思的表情感叹到,“我说你这笨蛋还真能忍啊……”
当最后一件紧紧贴身的背心从伽西身上剥落掉,无生气地垂落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拉上窗帘的昏暗房间内,散射的光线像浅色的薄纱般覆盖在他赤裸的肩头。他面无表情地踢开扔在房间正中的外套和带皮带的裤子,一丝不挂地走到那陈旧的办公桌前,然后跪到地上爬进了桌子下面。
“……火力营下面的第一保障连的那两个失踪士兵,他们所在排的排长承诺在三天之内给出下落,……是的,如果涉及到叛逃的话,我会监督他们处理这件事情。”
克雷托放松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听着电话,当感觉到伽西的手扶到他的大腿上时,他垂下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趴在脚下的他帮自己解开皮带,将那件藏在私处的玩意掏出,用舌头抚弄起来。
伽西将他半勃起的粗大茎部含进口中时,克雷托微微地倒吸了口气,抑制住潮涌般冲到嘴角的兴奋,而抚摸着伽西脸颊的手却立刻移到他的后脑,用力将他的头部按进自己的跨间,并尽情张开双腿,让正陷在柔软潮热的里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彻底一些。他咽了口唾沫,陶醉地用舌头舔着嘴角,耳朵却仍未忘记继续听着话筒里的公事。
“嗯……关于最后几次战斗的阵亡名单,我会尽快收集起来交给军部。”克雷托平稳严肃地交换着信息,就像一个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的正直军官那样,丝毫不让另外一头的人听出什么蹊跷,然而此刻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正肆意在伽西口中搅动的下体,脚尖也顺着对方赤裸的大腿根部探进,拨弄着他触放到冰冷地板上的性器。“这个您放心,我已经让他们反复核对,不会漏掉一个的,……是……我知道了。”
伽西卖力的服侍似乎让他心情愉悦,他于是放开揪住他头发的手,像赞赏一个忠实的奴仆一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脸颊,光洁紧实的脖子和肩膀,直到手指滑到他的背部,停在那一片紫黑色的可怕淤青旁。这个时候,刚好通话也结束了,在听到对方咯喳切断的声音后,克雷托将响着忙音的听筒搁回了桌前的座机上。
“sāo_huò。”他拉了拉领带以释放升起的燥热,随后冷笑着站起,抓住伽西的脖子将他从桌子下面拖出来,二话不说便将他翻过身去抵在桌边,又顺手拿过一沓文件上放的一支黑色钢笔,一端握在手里,另一端便毫不客气地插进他紧闭的后穴。这个男人乐于把五花八门的玩意塞入以观察对方表情的微妙不同,上一次是口袋里的几个硬币,而上上一次下雪天,他用伞柄捅进了他的下身。
“这里已经痒得没办法了吧,就给你个痛快。”克雷托的嘴角靠在他耳郭后面,穿得严严整整的军服刻意紧贴着他完全裸露的背部,刚刚从任务之中撤回的伽西,身上的沙尘混合汗水的野性味道让人激动,随后他不顾坚硬的钢笔给柔嫩内壁的造成的痛楚,将它插到更深的位置。
“啊……”伽西跟着颤动了一下,肌肉缩紧了。
“你这伤还真是碍眼啊。”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里的笔,目光游走在他背上那片不和谐的色调上,这个明显是受到钝器打击的位置,严重的内出血已经让一些地方肿胀起来。“亏我每次做的时候都那么注意不留下痕迹,你竟然这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紧急集合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伽西耐住下身阵阵传来的刺激,用最自然的语气回答。对于身处前线的士兵来说,意外伤害是家常便饭,而蒙混一个忙着管理庞大队伍的高级军官,显然比蒙混菲昂司那样朝夕相处的同伴要容易得多。
“什么时候射满它,就什么时候让你走。”
克雷托显然已经没放心思在伽西口中的琐事上了,他空出左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个新的棕色透明药瓶塞到他手里后,猛地将钢笔往里面顶了一下,听到对方冲口而出的呻吟后他陶醉地紧贴上去,将笔抽出来扔到了一边,又把自己解松了的裤子褪到膝盖下面。
当双腿被对方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伽西突然用手抵住他顶上来髋部,阻断了对方一鼓作气的兴致后他偏过脑袋,盯着那双油井般欲火喷张的双目,“长官,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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