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托在他咄咄逼人的神情下轻笑一声,按捺住急躁的性子,“你弟弟的事已经安排妥了,我让军医重新做了伤情的鉴定报告,他会跟随那些重伤员一起,搭三天后的专机回国去,”他说着,食指指节津津有味地滑过伽西的下巴轮廓,那清晰线条就像艺术家手下的白玉雕刻般,浮现充满光泽的韧度感,“至于后面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悖都军队的福利系统是很完善的。”
说完,他便用力拨开伽西挡住要害部位的手,从他结实的臀瓣间将坚挺的男根刺入。还不完全习惯于这种交媾的青年明显哆嗦了一下,将扶在桌角的手握成了拳头。
克雷托不顾对方一时的难以适应,拼命地摩擦起来,伽西紧缩的花心将他的yīn_jīng紧箍,由此而生的刺激媲美生猛的毒品,迫使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冲入那热得快要失火的甬道内,没过几分钟,殷红的血水便顺着他们身体连接的部位渗出。
克雷托不停咽着口水,尽情纵欲的快感让唾液加速分泌,就像未沾荤腥许久的掠食者正狼吞虎咽一顿鲜美的野味,猎物的哀鸣只会催促那食欲的越发旺盛。
你们这兄弟可真有意思,你拼命让他走,他却拼命想留下来。
他在心底发出一声乐在其中的冷笑,看着伽西不堪蹂躏而紧闭的双目,银色的睫毛像落在眼帘上的雪晶,随着涌上脸颊的红潮而颤动。
“不……为什么?我哪里也不去,我……我伤得根本不重!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国?”
当一位护士将伽鲁带到他的办公室之后,克雷托便径直交代他做好回程的准备,却没想到接到这所有士兵都求之不得的命令时,对方的反应竟然是一味抗拒。
“求求你……长官,不要把我从这里撤离!”伽鲁的脸上甚至流露出恐慌的神情,此时他所一直担心的,日日夜夜折磨他的预感像是跟随着幽灵的脚步,大笑着朝他扑过来。直觉告诉他,兄弟两人的面前像是有一座纵横捭阖的迷宫,一旦姑息了分离的契机,今后纵使千回百转,纵使近到能隔着一道绿篱闻声,实际的再会仍将是遥遥无期。
“为什么我必须要走,还有那么多伤兵不是吗?让他们谁来代替我都好啊!”
“你以为命令是想改就能改么,名单已经报给司令部了,回去收拾东西吧。”
克雷托有点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心里鄙夷着这个不识抬举的小鬼,压根没有将对方的乞求放在眼里。然而,当伽鲁出乎意料地跪倒在桌前,拉住他的腿说出那句,“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取消这个决定。”的时候,克雷托突然打住了马上赶他出去的念头,这与当初的伽西如出一辙的行为准确钩起了他体内的骚动。相似的表情,相似的语调,把自己呈现得像盘剥干洗净的,另人垂涎三尺的美味,难道他们自己丝毫没意识到面前的这个饿鬼,经不起这样诱人的暗示,随时会把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起身一把提住伽鲁的后领,将他拖到靠墙的沙发上,扯开他裤子的皮带便跨了上去。
“等……等一下,就这么……做?”对方荒淫的行径先是让伽鲁失魂般僵硬,当男人试图将ròu_bàng捅进他私密的入口时,他蜷缩的身子开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这种货色,不值得我花太多时间。”
好色的军官轻蔑地笑着,扯开他制服的前襟,露出未经人事的处子强韧的皮肤,他粗糙的手掌按住他的胸膛,被掐得充血的rǔ_tóu擦在手心的触觉,带起的痒一直延伸到他蠢动的下体。之后连任何前戏都没有,克雷托便直接强暴了他,伽鲁的哭叫声被他用衣服捂住,变成沉闷的呜咽。
伽西,你没想到吧?虽然比起你来是差远了,不过你弟弟好歹也是第一次,真是有够爽。
他舔了一下因为急促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大力律动着粗壮的腰肢,如同驰骋在狂野奔跑的马背上。伽西狠狠压抑着每一次冲上喉咙的哀号,体内器官被持续顶撞的冲力差点让他呕吐出来,唾液从开着的嘴角淌到脖子,留下一线晶莹的反光。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分心出来,用右手反复摩擦着自己跨下了无生气的性器。早一些射满那个该死的瓶子,至少可以缩短受罪的时间。
“哥?”
当门咯喳一声被通开的时候,昏昏欲睡的伽鲁揉了揉眼睛,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来。
这是他每天最为期待的一刻,伽西每天都有巡逻任务,一早替他准备好食物后便出门,往往要到黄昏时分才会回来,之间的漫长白昼,全部由他一个人熬过去。尽管伤痛的相伴让他翻来覆去也不得安稳,但是伽西结束任务后都一心一意照顾他,完全撇开集体生活,这种独占感让伽鲁欲罢不能。
然而,下一秒踏进来的人,却不是期待已久的兄长,而是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干什么?”伽鲁立刻凛起了脸,像只防卫心过度的野兽般绷紧了背部的肌肉,发出不友好的讯号,“你怎么会有钥匙?”
“这个嘛……我找军医拿的,”菲昂司轻轻掩上门后,略微打量了一下这间被孤立的隔离病房,它处在部队驻扎营区的边缘位置,因此鲜少有人问津。除了暖气的丝丝作响,简陋的室内没有任何动静,石灰脱落的墙上满是凌乱的划痕,还有不知是水或油抹成的污渍,天花板挂着破布般厚重的灰白色蛛网,下面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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