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景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他不该过去,并且也知道一旦过去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他控制不了,他就是想去。
他让韩少阳在下一个路口停车,韩少阳问他:“怎么,你要去找他?”
生景说是,“麻烦韩先生靠边停。”
“现在又叫我韩先生了?”
韩少阳的脸色沉下来,对于这次的不欢而散,生景是非常有意见的。韩少阳那个小心眼的居然把他扔在一个单行路段的中间,无论往前走还是往后走,都差不多要走个十多分钟才能打着车。而韩少阳那个混蛋早一脚油门不见了踪影,生景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这才任命地往前走。
他要去的那个会馆之前也只是听说过,唐宁街7号,一个挺有名的高档会所,具体做什么的却不知。
据说里面的保密性挺严,凡是来往进出的车辆都蒙着车牌,开出那条街一段距离后,蒙布才被拿掉。
他打的车在一个古老的胡同口停下,会馆在胡同的最里面,挺偏的一个位置,独立大院。到门前有门童过来引见,生景只报了方明远的名字,人便被带进了一辆车里,车顺着门口往里开,跟外面破败的景象不同,这里装修豪华,有大排大排的枫香立在两侧,花园、假山、喷泉,几十尾锦鲤悠闲地游走在其中,虽然正值隆冬时节,这里却显得一片春意盎然。
生景瞅着挺好奇,又生怕被人笑话了老土,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感觉车大概又行了百米,在穿过一个拱门后,景致跟外面又不一样了。
如果说刚才那一处是花园式别墅,那现在则完全是一座现代化娱乐场所。
三座连通的三层小楼,品字形结构,通透大落地窗式,后面好像还有两座,不过以生景现在的位置,并不能瞧仔细。楼里隐隐约约有行人走动,男女均有。正楼门口摆了大盆的合欢花,门童已经换了,车子到拱门时就已经停下来,另有人过来接他,听了他报的名字,将他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前。
“先生请便。”
那人对生景笑了笑,弓了身子,便悄声退去了。
生景推开门,屋里正在打麻将,方明远坐庄,他推门进来时对家刚好打了一张牌,方明远说碰,“胡了。”
“小景,你来啦。”
他起身过来迎他,屋里连他一共四个男人,两个年纪稍长的,一个小年轻,长得挺帅。
方明远将他拉到麻将桌旁一一冲他介绍,“这是于哥,这是郭秦,这位是赵哥。”郭秦就是那个长得帅的。两位大哥都笑呵呵地看他,冲他点了点头,只有郭秦,全程冷着一张脸,眼皮都没抬一下。
生景坐下,方明远之前已经赢了不少,便换他玩,“我打了一下午了,坐得肩膀疼。”
生景说:“可我不会啊。”
“没关系,你只要想办法把这些钱全输回去就行了。”
他站起来去酒柜那倒了一杯红酒,回头问另外三人,“你们谁喝?”于哥说给他来一杯,于是方明远便提着两杯酒回来,给了于哥后,自己坐在生景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就始终慢悠悠地品酒,看生景连续不断地点炮也只是微笑,并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
生景并不知道他们玩得多大,他们全部用的筹码,但他已经将手中的一摞输进去了。他看看方明远,“要不还是你玩吧,我真不会。”方明远说没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你继续打”,不过会在适当的时候提点他哪张牌是生张。
就这样又打了两圈,生景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抱歉,我去个卫生间。”
这包间是类公寓设计,三室两厅两卫,东西两头两间卧房,中间一间书房,卫生间一个在大卧里,一个在书房侧。生景进了外面的这一个,将马桶盖放下来坐着,外面的调侃声清晰地传进来,是于哥的动静:“我说明远啊,这么些年也没见你带个谁给哥几个看看,这还是头一次,小孩长得不错,挺秀气的,怎么,上心了?”
方明远没说话,隔着卫生间生景并不能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他站起来,放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微凉的水沁过皮肤透出丝丝凉意,终于让稍显燥动的心冷静了下来,即使是现在再听一次,这句话仍是让他的心不可遏止地跳快两下,所以可想而知,当初他活着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内心是起了多大的波澜。
生景知道,当初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决定顺应自己的心,即使日后被这个男人狠狠地甩了,他认了。
傻不傻?
他自嘲地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双眼通红,眼底下有沉沉的黑眼圈,一脸倦容挡也挡不了。他抬手摸着镜中自己的心脏,问道:你连这个男人的心都还没见着,却决定将自己的心掏出去了,傻不傻?
☆、第五天
生景出来的时候,麻将桌旁又多了两人,一男一女,分别坐在于哥和赵哥身侧。
那男孩乖巧,老老实实地坐着替于哥削苹果,小模样还挺认真,削完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喂到于哥嘴里,偶尔于哥冲他笑一下,他会迅速红了脸,也回他一个甜甜的笑。
而那女孩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发,发梢微卷,穿了一件素色长裙,始终坐在那专心地玩着手机,全程不说话。赵哥问她一句便嗯啊的答应一声,问得烦了,便抬起头看他,凑过去给他一个深吻。
这二人无论相貌还是身形皆是上乘,尤其那个女孩,外动人。明明是清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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