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晚上我偶尔会待在这里,那要看老板娘的安排了。”她突然岔开话题,“你们在交往吗?”
我和阿真对视一眼。这小子哼了一声,说:“他可是未来的大医生,嫌弃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
“我哪儿嫌弃你了?”
没等他反驳,唐檬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这样!”她开始拍手,“在一起,在一起……”
我已经凌乱了,都忘了正事,刚要问黑法师来着,她又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阿真很在乎你呢,相信姐姐,绝对错不了。”
我心想是呀,送个礼物都要大费周章,还要用同居的名义考验我的定力。
“他不仅为你着想,还会给你面子。”唐檬抬了抬眉,“他多有钱呐,却故意说你嫌弃他。”
我收回目光,朝阿真看去。他背对我,蹲在几盆玫瑰花前。我忽然想到之前把房租丢他腿上的事,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明白要照顾我的感受了。
如果不是店里有人,我真想冲过去抱着他啃。
我扭回脑袋,发现唐檬还在盯着我笑。我便举起花盆,问她:“这颗黑法师,是你们店里的吗?”
她看了眼标签,对我点点头。我又问她知不知道买这盆多r_ou_的人是谁,想了想说:“应该是昨晚来买的。”
她说要去问店长,便接过花盆,朝里屋走去。
我扫了眼还在看花的阿真,独自出店点了根烟。我瞧他很喜欢植物的样子,不禁想起了我爸。
我爸是多r_ou_爱好者,家里的阳台上总是养满了各种植物,全是我妈留下来的。我妈说我爸这人特随和,不仅开明健谈,对任何事都拿得起放得下,就差把我爸夸成神了。
我依稀记得,我小时候曾被大孩子欺负。我爸会扮成各种英雄,帮我把他们赶跑。除此之外,就是噩耗传来的那天,我妈对着电话哭诉,不停地询问为什么没找到我爸的遗体……
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去我爸车祸旁的那片河流。
我很清楚我爸已经走了。和左一寒的事故不同,当时车上的许多人都没找到。流水是无情的,会淹没一切。
“出来抽烟也不叫我。”阿真掏出打火机,对我嘟起嘴。
我还真像个孙子一样,把烟塞进他嘴里。他一打燃,就站在门口发笑。我跟他聊了唐檬的事,他说我男女通吃。
“别跟我瞎扯淡。”我笑着怼他,“唐檬也喜欢你,她是个很好的学姐。”
他把烟头一扔,吵着要回家睡觉。唐檬出来了,身后跟着老板娘。
我立马迎了上去。
老板娘说昨晚只有她一个人在看店,还说:“确实有人来买过花,就是这盆黑法师。”
我让她回忆时间。她想了半天,才说:“很晚了,大概3点左右。”
我心想这么晚,那个时候,我和阿真都开始打呼了。我连忙问她,买花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
老板娘的表情有些犹豫,说:“难道不是你们买的吗?”
阿真在我身边偷笑,看来他依然认为是我买的。我便告诉唐檬她们,这是我们收到的礼物,没有署名:“而我只想知道,是谁在恶作剧?”说罢,我瞪了这小子一眼。
老板娘揉着太阳x,ue,偏头看向左边:“说来也是个怪人,但我很肯定是个男的。”
她告诉我们,这人是奇葩中的战斗机。大半夜来买花就算了,还捂了个严严实实,从头到尾一身黑,不仅戴了黑口罩,还顶着个木奉球帽。
说到木奉球帽,我下意识扭头看向阿真。那晚在天台,他就是这副打扮。
“他还戴着墨镜,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适合夏天的部分了。”老板娘朝阿真滑稽地一笑,“肯定不是他,买花的人个子更高。”
她继续发表演讲,说那人还买了几束玫瑰,全程没说过一句话:“他走路的姿势绝对是个男人,我见他朝学校后门走去了。”
学校后门?正是小区的方向!
我定了定神,看来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不想被别人看清脸。
阿真打了个哈欠,说:“所以,他只要再戴个熊猫面具,就可以去彩票中心领奖了?”
老板娘被他逗笑了,还夸他是个乖宝宝。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想起来了。”老板娘转脸瞧着我,“他穿着一双小白鞋,就和你们平时穿的一样。”说罢,她进店去了。
我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下我敢肯定,在楼梯口徘徊的身影,很有可能就是买黑法师的人。
我寻思着他是怎么进到屋里去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向我们展示他对花的品味?
十万个为什么差点把我淹死。
“不行,我要报警!”我绝不能让这种危险人物在身边乱窜。
“你报了也没用。”阿真一脸不屑,“我们家里没人,你让别人来欣赏我们是如何同居的么?”
“可以呀,顺便让他们提下建议,教我怎么把你推倒。”
我和他一路争回家,又把家里的门窗检查了无数遍,才累得倒在沙发上。
我问过物管,得知楼梯口没监控。我便把小区有可疑人出没的事说了,随后挂断电话,满了阿真的意。
不仅是他,现在我睡觉也会锁门,还睡不踏实。离学校近点的小区已经租满,我一天课又多,便没鼓动他搬家。我盯着他非要抱回来的黑法师,只希望别再出任何事。
两天后,唐檬给我打了电话。
“那天我忘记问了,你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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