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令牌,对着对面同样打扮的人说:“等下学生开门,您赶紧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便是。”
对方那人点头,公孙正要用令牌开门,却被那个原来就在暗处的人从一旁握住了手。
“束竹,我来。”
公孙转头道:“本来还不想问你,可你偏偏要跳出来。按照既定的行程你应该还在五百里开外,怎么就直接过来了,不怕后遗症加重,不怕被发现?”
那是个八尺高的壮汉,皮肤黝黑,身上穿的还是战甲,腰间别着一柄特别长的黑色大刀,肩膀上还有一只肥硕的鹰隼,那乌溜溜的小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公孙策,时不时的还歪头卖萌。
那汉子摸了一下鹰头,道:“我放了替身傀儡,那野驴小子发现不了,至于什么后遗症的不还是有你么,咱们俩都多久没见了。”
见公孙的脸羞红了一阵,汉子心情极好,伸手捏了捏公孙的脸,见公孙瞪了过来,快速的打开门,一溜烟跑了。那黑斗篷的人见状也笑着摸了摸胡子道了一句保重也走了。
公孙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外人,脸刷的一下爆红,又深呼吸调整自己脸上的温度,摸着脸上没有那么烫了才掉头回开封府。
开封府并没有连夜审理这桩案件。
一则包大人心里实在是清楚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这计划是他与公孙先生一同制定一同布局,二则去取证的校尉并陷空岛诸人还没回来,不好直接宣判处理,三则此案涉及了十数官员性命,还有多起命案,牵连之大分部之广骇人听闻。
故,就算能定了雷星河的罪,也定不了雷星河背后之人的罪。甚至,雷星河背后的人是谁他们也不知道。或许公孙能猜出一二,但包大人觉得应该也与朝堂有些不浅关系。
这出戏还有得要演。
包大人迎了出来,见被押解着的雷星河大吃一惊,问道:“怎么将雷捕头绑上了?快快松绑!”
展昭上手将雷星河松开,雷星河对着展昭“哼”了一声,才转头向包大人行礼。
展昭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他当时在一旁看得清楚,雷师兄看似在保护秦大人,其实是在做一石二鸟借刀杀人之计。
而白玉堂……
他本以为有白玉堂在可以不用操心秦大人安全,谁知还是让雷师兄得手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救不了秦大人,但是又无法去苛责白玉堂。白玉堂他只不过是来帮忙的而已,但是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至于包大人到底与雷师兄虚与委蛇了什么话,展昭也听不太进去,只知道最后是让自己先带着师兄去牢房休息。
雷星河见展昭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问道:“展大人,没能将雷某直接定罪,是不是很失望?”
展昭低头不语。打开牢门让雷星河进去。
听着门锁锁上的咔哒声,才抬头看已经在牢房里的雷星河,他的大师兄:“为什么?”
雷星河笑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置秦大人于死地。”
“噗……”雷星河坐下,手里把玩着一个稻草,“你都拿到东西了,怎么还是这样一副蠢样子?”
“什么?”
“令牌啊!”雷星河叼着稻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见展昭一脸茫然,又笑出声来,“哈哈哈,可以自由出入地狱的令牌,竟然被你拿了,你也别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假惺惺了。”
呸的一声吐出稻草,看向展昭:“拿了令牌,就很难真正死亡,只要没凉透就算是断气了也能再救活。这么好的护身宝贝,你怎么会不知道?”
展昭听了将手放到腹部,那里躺着那块牌子。公孙先生并没有说过这块牌子有这种功能。
雷星河见展昭的模样,也知道了牌子在哪里,一脸眼热,却道:“也是奇了,你说明明我比你出山早,成名也比你早,怎么师父她老人家就把这牌子留给你了呢?”
展昭却问道:“师兄,如果真如你所说,这牌子有不死之能,那师父怎么会死?”
“师父运气不好。”雷星河说道,“她当年为长公主办事,出了意外,等找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救不活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块牌子而已,你觉得我要也会让给我,是么?”
雷星河嗤笑一声:“得了吧,你以为你是谁?我想得到的东西用得着你让?小时候为了显得兄友弟恭也就算了,如今你我已经立场不同,就别来这一套了。”
“师兄,我没……”展昭还没说完,就又被雷星河打断。
“我知道你都是处于真心!但是你越是这样做,师父就越喜欢你,相比之下,我又算得了什么?明明我才是大师兄!”雷星河神色一变,紧紧的盯着展昭,“这一局我还是输了。”
展昭不解:“你这是要认罪?”
“我无罪。”雷星河笑着,“你也抓不到我的罪。”
“因为……我只今天动了一次手。”
“不过我劝你还是先去看看那位秦大人的尸体,会有很棒的发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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