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都还没有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被身旁一名手持利斧的士卒,一斧子将项上人头给削了下来,无头尸体喷洒着鲜血,然后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
刘封顺带一脚将滚到他脚边的首级踢走,然后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大张信帛,那上面还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某家这里有一封很有意思的信帛,某家希望尔等能够好生看看,然后签上你们的名字!”说这话,刘封就将信帛还有自己桌案上的笔墨,都递给了身边的士卒,然后让他拿着去给所有人传阅一番。
信帛刚到第一个人的面前就引发了一阵骚乱,那人只看了一眼信帛上的内容,顿时就跳了起来,冲着刘封大吼起来,“刘封,你这胡闹,你这是诬陷,你这是自掘坟墓!”
甚至那人说这话还想扑过去,将那士卒手上的信帛抢过来,只是很可惜,他有这份儿心,却是没有这份儿能耐,就在他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身旁早就戒备的刀斧手,一刀过去,同样是人首分离,鲜血飞溅。
“下一个!”刘封对于这种送死一样的行为没有任何的表示,在他看来这种人一定会有的,或许还不在少数。
士卒拿着信帛走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那是一名军司马,看到这信帛上的内容之后,这军司马也是十分的担心,可是他却是看到了那两个在地上还血流不止的无头尸体,知道自己不能冲动。
“将军,这里面...”他想要好声好量的和刘封商量商量,不过他的话同样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杀!”刘封依旧很是冷漠。
“噗嗤~”同样是鲜血飞溅,同样是无头尸体,这个人,也同样是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这次刘封没有再说什么下一个,因为不需要他说,那士卒就很自觉的将手中的信帛拿到了下一个人面前,然后让他看了起来。
这个人很是聪明, 他一直知道了,今儿这是申家将刘封惹急了,已经不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了,只要能够杀了他们,那刘封就算是达成他的目的了,至于这个东西,不过就是因为自己等人可有可无罢了,所以才给自己一条生路罢了。
所以现在那人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当那信帛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提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对于那信帛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对他来说,真的不重要了,至少和自己的性命相比,随意吧!
慢慢的大家也都是知道了这刘封的套路,不过很少有人会和第三个人一样,连看都不看一样,直接就写上自己的名字,他们或多或少的都认识不少字,所以那信帛也是能够看明白的。
然后他们赫然发现,在那信帛上写上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后路一样被断了,因为那信帛上写的全倒是上庸城申家的事情,而且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申家要反叛一类的。
都是深得各种传言,什么大公子的妻子和二公子,什么老家主如何如何放浪不羁,等等等等。
这得东西若是拿到了坊间,恐怕会引发一阵阵的骚乱才是,可若是他们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下面,他敢保证,若是申家看到了这种东西,他们几个人的脑袋,是绝对的保不住的,谁说都没有用,这比挖人人祖坟还缺德!
最后还能活着的人,那副将粗略看了一番,发现但凡是申家之将,或者和申家关系极好的,都已经身首异处了,就连其中的几个,想要和其他人一样,放下自己的骨气,但是刘封都没有给他们机会,用各种理由,给斩杀了。当所有还活着的人,他们的名字都出现在这张信帛之后,刘封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这封信帛,收回了自己的怀中,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众人都是在心头滴血。
不过刘封也没有因为他们现在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就对他们呼来喝去,此时的刘封已经将之前的那种暴虐都收了起来,此时的刘封脸上一直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是一个老好人一样。
“诸位,若是想喝酒,那尽快喝,若是不够了,就让人去城中卖酒,都记在某家的账上!”也看得出来,刘封现在的心情是真的不错,不断的哈哈大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一样。
“尔等也尽管放心,这种东西毕竟见不得光,某家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将它拿出来的,所以你们尽可放心便是,至于之后嘛,你们该吃吃该喝喝,莫要多想,莫要多说,剩下的事情就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说完之后,刘封就这么直接从大帐之中走了出去,留下这么一群人相视无言,看看身边的酒坛,还有那一个个的尸体,最后只是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罢了。
刘封除了大营之后并没有想着回家,而是直接在营门口等待着,知道过了一会儿,副将将那些尸体都处理干净了,同时将那些首级也都斩了下来,放在了匣子里,给刘封送了过来。
“点齐本将的亲卫,随某家去给申家送礼!”
刘封大吼一声,然后带着副将和他的亲卫,还有拿着这些血淋淋的“礼物”就走向了上庸城申家!
刘封上午才从申家出来,被申耽那厮落了面子,当他晚上他就将申家在上庸郡城中的将领都斩杀一空了,这种报仇不隔夜的手段,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不过对于他这种行为,副将还是有些担心,不由的在路上提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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