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郭保吉就特地寻了个自己用惯的下官过去挑梁子。
裴继安会做人得很,虽然举荐了谢图、谢处耘二人,一人管采买,一人管库房,却又提议郭保吉的手下去管账目、总采买同物料,自己并不参与其中,如此一来,此时就把他自己干净显了出来。
——谢处耘虽是管着库房,也时时去同裴继安汇报,可他实际的上峰乃是另一人。
——谢图虽是裴继安举荐的,可举荐之时他就说明此人不堪大用,一面用,一面也要小心地方,看得仔细些。
更重要的是,那谢图的上峰也是郭保吉的亲信。
绕来绕去,追究起其中责任来,全跑到了郭保吉身上。
琢磨清楚了里头的道理,郭保吉哪里还好教训裴继安,只觉得那谢图实在是个刺头,棘手得很。
他越想越气,等到见得谢图的供词,其中多有狡辩之言,更是生气,也不用再审,先用“伪造名帖手书”、“擅闯库房”的罪名,赏下去了三十大板,先把谢图打了个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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