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怎么还不出来?”
许金达暴躁的踢了脚边的石头,正要挥手示意府兵闯进去的时候。
包教授就带了一群学子走了出来,钟正紧紧跟在包教授身边,抬头挺胸,打定主意不能让教授和同窗们受欺负。
包教授先前因为被许金达气的厉害,不屑于住在府城,如今借宿的是府城外,水泥道旁的一处大村庄,平日跟随学子们干活儿的农人和杂工们,多半也是在这里吃住,左右天气不冷,只要肚子吃饱,晚上随便对付一下就过去了。
这会儿,府兵突然围了村口,要对包教授等人不利,听得消息,村人们和杂工们也都涌了过来。
瞬间,包教授一方就变得“人多势众”了。
他倒也没有仗势欺人,开口就问道,“许金达,先前你尸位素餐,坐着府尹的位置,却没有为旱灾出半分力气,老夫尚且没有上奏折弹劾你,你居然还敢带人闯到我门前。
若是老夫没记错,你也是太学出来的!怎么如今要欺师灭祖不成!”
许金达脸色很是不好,但凡有一点儿办法,他也不会顶着欺师灭祖的罪名跑来往自己脸上抹黑,可相对于性命来比,别的都顾不上了。
他也是高声应道,“包教授,本官确实出身太学,按理该唤您一声先生。
但公私分明,如今府衙里进了毛贼,官印丢失,有人看到毛贼进了你们的院子。
本官必须查明此事,还请教授配合。
把所有学子和侍卫全都唤出来,按照名册点人数,一个都不能少。
本官还要搜查贼赃,若是教授阻拦,就是包庇毛贼,于毛贼同罪!”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没有任何证据,就污蔑我们学院的学子是毛贼?
皇上是学院的院长,我们学院所有学子都是天子门生,你如今污蔑学子是贼,就是连同皇上一起攀诬,你该当何罪?”
包教授扣帽子也是个好手,“今日,让你无凭无据,把我们学院上下当毛贼对待,它日还不知道多少人也会随意对待我们学院,绝对不能开这个先例。
要么你拿出证据,要么就给老夫滚!”
跟在他身后的学子,也是齐声喊道,“要么拿证据,要么滚!”
旁边的百姓听明白前因后果,也是看着气恼,“人家包教授和小先生们特意从京都赶来,千里迢迢,就为了帮着大伙儿抗旱,救了多少稻田回来。
咱们磕头道谢都来不及,居然还冤枉人家是毛贼,这太让人心寒了。”
“是啊,还是府尹老爷呢,没见他来过一次田里就算了,要装死就彻底装死,末了还跑来找麻烦,脸皮太厚了!”
“就是离得京都太远,否则咱们就去告御状,这些小先生又懂种庄稼,又懂搭水车,随便一个都能做府尹了。”
许金达听得是面红耳赤,气得几乎要爆炸。
如今就是他不想做官都不成了,那账册上记录太多东西了,连累的人太多,他想平安辞官,那些人都会把他撕成碎片。
他一狠心,干脆豁出去了。
“好,既然包教授选择包庇毛贼,那本官也不客气了。
来人,给本官冲进去,搜查官印下落,但凡有人阻拦,都绑起来!”
他身后的府兵立刻就上前动手了,学院的学子本就年轻气盛,没事儿还要满地蹦几下呢,更何况今日遇到这样的“好机会”,也是直接冲上前,同府兵打成一团。
许金达到底还没狠毒到底,府兵们带了刀箭,却都没有动用,只动了拳脚。
毕竟对面是一群学子,也不是什么江湖豪强,或者穷凶极恶的匪徒。
但不到半刻钟,他们就后悔轻敌了。
若是太学或者国子监的学子,绝对是一群绵羊,任凭他们这些财狼欺负。
但前进学院的学子却是小老虎啊,开学之初就军训,平日早起跑步,练拳。
就是普通学子都自保不成问题,更别提武科的学子还是赵高训练出来的。
也许刺探,潜行这些还不熟练,可看家的本事却纯熟无比啊。
所以,几乎是一照面,府兵们就被压着打。
更何况学院这次出行,还带了一百护卫呢。
这些护卫都是上过战场的杀神,三人背靠背组个小阵,对上七八个府兵,就像玩儿一样。
最重要的是,一旁的百姓也做了帮手。
他们不敢上前打府兵,但是有被学子和护卫们扔出来的,谁都不会客气。
你一脚,我一拳头,落到他们手里的府兵,下场更惨。
正这时,去搬救兵的护卫也回来了。
五百驻守的精兵,骑着马,轰隆隆踩着漫天灰尘赶到,气势如虹。
许金达恨得跺脚,天时地利人和,他今日是一样也没占啊。
“住手,都住手!”
有的府兵打急了,眼见拳脚不如人,已经抽出了长刀,幸好许金达喊得及时,否则今日就要血流成河。
拳脚伤人,顶多叫冲突。
但刀箭伤人,而且对方还是前进学院的学子,刚刚帮助兴州抗旱救灾,就被杀死在兴州,这等大事,天王老子也压不住啊。
府兵们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爬起来,互相搀扶着,退了回去。
气氛一时有些胶着,包教授倒也没有得理不饶人,还是那句话,“许金达,你有证据就拿出来,老夫任凭你处置。
但你想无凭无据诬陷学子偷盗,绝对不成。
今日,你除非踩过老夫的尸体,否则老夫一定要上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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