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也是我瞧了长大的,也知你向来贴心,若是假的怎么会装了这么多年?到底啊夫妻二人事事要讲通了,你若没做过便硬气些,别老顺着人,若你真犯了错便要醒醒自个,为何要做这事,我倒不是苛责你什么,只是想说人啊,可以糊涂,但不能糊涂一辈子,别的我也不说了,你自个想想。”
阿婶很是语重心长了一番,壮哥娘子点头称是,到了家门口,阿婶要给她撑腰,好好说了这壮哥一通,原也是好意,这二人都是看着长大的,小时磕磕碰碰都是送了医馆来,他二人成婚他们家还去吃了一杯喜酒,谁知便成这样了!
“你们那,还是太年轻!”
壮哥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有些不耐,他昨找了她一夜,原是在医馆,她是如此狠心任他找了一夜,眼也要熬坏了。
“你去哪了?”
壮哥娘子不答,越过了他。
他再是问了一遍,见没回应,登时磨坏了耐心,问什么也不说,从不言语,像个死人一般,难道她不在意
想及此壮哥又要怒火中烧,拉过她要教训,壮哥娘子毫不避让仰起头让他打,死水的眼,脖颈的淤痕,像烧红的烙铁烧透了人的心,也烧耻出无端的狠,如何这女人将自己变成这样的人!
壮哥闭上眼,愤恨地将她摔至一边。
此后壮哥娘子便不能出门了,每日一方净土是见了太阳再一瞬月光已爬了进来,她就枯坐着,什么也动不了这颗坚硬如磐石的心。
壮哥恨她,日日祈求她说上一句,却只见她明目张胆思着别人,熬油似地终于等来她一句话:“你信我吗?”
“我信我信!”壮哥欣喜地道。
但壮哥娘子轻轻摇了摇头,抽出了手:“你是骗我的。”
壮哥听此鼓着鼻息,如□□般跳起来,指着她怒道:“你要我如何信你!从此种种桩桩件件,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当初阿娘与我说你有端倪,我还不信,却没想到是真的!若是假的那那些男人的东西从何而来?是别人要栽赃陷害你吗!你倒是说啊,谁和你有仇要害你如此!反倒是你死不悔改!”
壮哥上前钳住她,恶毒地骂道:“你说不出口是不是?因为根本没人要去害你!阿娘说得果真不错!不知廉耻满口谎言!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娶了你,以至惹出这丑事来!”
壮哥娘子不挣脱也不辩解,只静静瞧了他,要替他擦擦汗,壮哥却似受了惊吓,立刻大退了几步。
她收回了手,坐回了原处,继续赏着外头蓝凛凛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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