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想问楚缘,她接受冬小夜的理由又是什么,可见她情绪低落之极,我也实在张不开这张嘴了,她此刻心里的矛盾与纠结,我能懂。《+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一进公司,就撞见了司马洋,这厮微笑着挥手打了个招呼,就毫不避嫌的跟着我们一起进了电梯,可见,他又是领了张力的圣谕——现在正值敏感时期,张系的人是不敢明目张胆的靠近我的。
司马洋现在投靠了我,但表面上他还是张力的亲信,所以更会谨而慎行,不至于犯这种足以惹所有人瞩目的低级错误。
我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在之前的风畅,墨张不合这个事实并不普之,只属于某个级别以上的人物们心照不宣的秘密,这个级别有多高?就算没资格参加高层会议,至少也得是参加高层会议者的心腹,一如姚婉儿之于墨菲,刘心蕾之于端木自己是被攻击的弱势一方的假象,从而得到舆论方面的同情与支持,以此占得人和之利唯一遗憾的是,张明杰对此过于执着了,假意投靠我这个‘情敌’,不料功亏一篑,非但没能成为弱势的被侵害者,反而做了个见风使舵出尔反尔的小人,顺便将‘窝囊废’的帽子压了个瓷实,差之毫厘,却谬之万里,结果只是成就了我,也导致高层会议以后,墨张彻底宣布决裂,公司里有关我的风言风语越传越邪乎,好像是我促成了墨张这对曾经共患难同富贵的‘好兄弟’反目似的,试问还有谁敢主动靠近我?
但也不可否认,人人对避我畏我厌我如蛇蝎,倒是为我提供了不少便利,例如搭乘电梯——投资部在二十七楼,赶上上下班电梯使用高峰期,别提多遭罪,尤其现在,正是北天最热的季节,八点钟的太阳就能将人烤蔫了,一群刚刚挤过公交、地铁的‘斗士’们热了身,再一起挤电梯,谁让谁啊?碰上个汗味重的、有腋臭的,或者不道德胡乱释放体内废气的,其行程之艰苦,真是生不如死。
人多了怕挤到我,人少了又怕被误会有站队的嫌疑,于是我每次都能享受vip待遇,虽然电梯几乎每层楼都停,可就是没一个人敢进来,司马洋不禁笑道:“领导专用电梯也没有楚兄你这部清静。”
我讪笑道:“如果我有资格乘领导专用电梯,我也不愿意给别人添这种麻烦。”
“那就乘呗,我不信谁还敢轰你出来。”
“我不是怕领导轰我,我是怕领导也不敢进来,更他+妈尴尬。”
司马洋哈哈大笑,等他声音止了,我才问道:“张力又让你来请我吃饭?”
“不是,”司马洋道:“他只让我在楼下等着,上来的时候探一探你的口风,觉得今儿请你有戏,就过去请你。”
我失笑道:“你要告诉他没戏,他就不请我了呗?草,他脸上长的不是肉,是黄金啊?这么怕丢?”
“身份上,他好歹是副董,你只是投资部小职员,他能主动放下姿态来请你,已经够跌份了,你再拒绝了他,等于从他脸上扯下一层皮来,就算这层皮不是黄金做的,是肉做的他也受不了啊,呵呵,面子这东西,有的人是真在乎,有的人是身不由己的在乎。”
司马洋对张力始终是有感情的,张力是真在乎还是身不由己的在乎,以他对张力的了解,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可他还是如此说,不无替张力遮羞的意思。
换做以前的我,肯定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给人难堪,然而此刻我却不近人情的较真道:“司马,以后再谈论张家父子的话题时,有必要的必须说,没有必要的你可以不说,但如果说了,我希望就是客观的,实事求是的,我不想再听到从你口中说出任何一句带有主观情感的话来,特别是对我有误导性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跳字。
不止司马洋不习惯我的强势霸道,楚缘更不习惯,这丫头错愕的望着我,好像突然不认识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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