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垂了垂眸,坐起身来,在金生耳畔低语道:“这回,你让我在上面闹一回呗。”
她说得柔柔媚媚,仿佛要把人的骨头都化得酥了,金生喉头一阵干涩燥热,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还未回答,便觉娘子已是将唇映上了他的脸颊来。
“旁人说什么都好,反正我是不信的,除非是你自己心里存了别的心思,不然的话,这一辈子我可算是赖着你不走了。”海棠低低地呢喃着,她每说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极大的诱惑一般,点得金生的身上仿佛同着了火一般。
那一串细密的吻慢慢往下移去,金生被放倒在了炕上,任着她一路柔柔亲了下去,那吻便如点点春雨,洒在了他壮的膛上,落在了他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然后一路向下,再向下。
金生从没试过这般的滋味,不由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底下那兄弟被这么逗弄了一番,也更坚/挺了起来。海棠那柔柔的小手慢慢将它□了一番,旋即分开双腿,坐在了金生的腰上,口中低低吟了一声,便将那东西沉身纳入。
在氤氲的烛火下,金生望着在上方的自家娘子,只觉有着说不出的动人之处,她轻轻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轻缓柔和,将金生心里直是扰得痒痒难耐。他喉中闷哼一声,旋即便直起了身子,一手揽着海棠的纤腰,另一手揉上了那圆润饱满之处,他低头狠狠吻着娘子,更加猛烈地动了起来。
几日没闹,这一次两人都有些难抑的情动,那火烧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声音也都不自禁大了起来。
金生娘亲正在金玉和福儿屋子里,福儿耳朵灵,躺在床上还没睡着,隐隐约约便觉得似乎又听到了嫂子发出那天哼哼的声音。便拉了拉金玉的衣袖:“二姐,你可听到了什么?”
金玉到底是个已经懂事的大姑娘,顿时脸红了起来,一把捂住了福儿的耳朵:“没啥,啥声音都没有。”
金生娘亲耳朵没那么好,出了屋子才隐隐听到了些,心里又乐了起来,看起来海棠这媳妇儿还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也没为香梅那事儿同金生置气。而且,看起来,他们这传宗接代的活计可是做得极为认真,一点儿都没有马虎呢。
这就好,这就好……金生娘亲一边想着一边偷偷笑咧了嘴,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话说那天香梅娘亲想要赖着金生家未遂之后,这事儿也不知是被谁听了去,又或者金生娘亲早就将事实真相传了出去。渐渐地,大家嘴里的话便都有些变了风向,原本还有人说着金生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可自那之后,便都变成了香梅嫁了人却不要脸地还想要勾引别人家的男人,结果反倒是两头都没个着落,闹得自己一点儿面子没有,如今被撵了呆在家里。
这香梅家里,这几日也都是长吁短叹地思量着该怎生是好,香梅娘亲没脸面出门,便呆在家里头整日地骂着女儿出气。
不由便想起了当初带着女儿到瞎眼婆子那边儿去骨的时候她说的话来。
心比天高,富贵难得,一步行错,步步皆错。
如今看来,可都还真是应了呢。
话说金生娘亲前头里和金生开始忙着要给金玉张罗亲事,原本是想让金生先到村里几个不错的小子那边去探探口风,看看他们的意思,然后再等着瞧瞧那些来上门提亲的人,再给金玉相一门好的。
那村里的陈有财早就起了这个心思,想要来给香梅提亲,这天便手提着两大包红纸包着的腊、红枣这些个东西,亲自跑了一趟金家,想要找金生娘亲来说这个事儿的。
谁料,家里头只剩了海棠一人,她刚从河边洗完了衣服回来,擦了擦手,便在院子里要将衣服都晾起来。
那陈有财提着东西还未走到金家院子里,远远地便瞅见了海棠。从前他只听说过金生家讨了个漂亮媳妇儿,却一直没机会见着,谁想到今儿在那门口瞧见了,顿时便惊得连嘴都要合不拢了。
原本陈有财就是个吊儿郎当的油子,见着美貌的姑娘便没什么抵抗能力。平素又是油嘴滑舌,喜欢动手动脚的个人儿,当初也曾痴缠过香梅来着,被香梅娘亲也拿烧火棍子揍过几回,这才断了他的念头。
后来瞧上了金玉,虽说模样没有香梅生得好,可也是个甜甜的丫头,更何况身材看着好,那凸起的脯,圆滚滚的小臀部,那可让陈有财远远瞧着便要滴了一地的口水,这才死乞白赖地想要上门来提亲了。
可没想到,他今儿在院门外面见着了海棠,这就好像是见到了天上的仙女娘娘一般,只剩下惊叹了,全然忘了挪一挪脚步,好半晌功夫才回过了神来。
这天底下竟还有这般好看,这般玲珑别致的女人?虽然呆在这农家小院里,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感觉,却是那样出尘脱俗,就是笑一笑也仿佛能让人从此便着了魔、失了魂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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