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山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把小意当**人,但是却一定要小意把他当做亲人一样看待?”
黄父皱眉又说:“我倒是赞成小意的做法,虽说小意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但如今他有了女朋友就是不应该再有什么瓜葛!”
“都是孽缘!”
黄母听了儿子和丈夫的那一番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怀山从幼儿园第二年开始大多数周末和寒暑假都是在咱们家度过的,他若是一下子和小意将关系撇开撇的十万八千里我倒是心寒,但是他不该不顾小意的意愿,我知道小意,若是做什么事她不想做谁劝都没用的。”
黄母再次感叹了一声:“若是当年我狠心一些不接受怀山妈吗的托付就好了,可惜那时候觉得一个孩子是照看三个还是也是照看,加上怀山又懂事听话,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黄正澜听了母亲的话就问:“顾伯父家境殷实,为何非要伯母跟他一起打理生意,你们不也说了怀山幼儿园第一年也是伯母自己照料怀山的吗?就不能等他再大一点?”
黄正澜那时候已经隐约开始记事了,起初对比他大一岁的顾怀山经常在自己家中其实并不欢迎的,尤其是黄意澜还却很是粘沉稳的顾怀山,他有种自己的小玩具被抢走的感觉。
黄母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朋友辩解:“你现在看怀山的父母很是恩爱,但是他们年轻的时候尤其是怀山生下来之后有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很不好,当时一度甚至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黄正澜很是惊讶这话。
“你顾伯父最开始做生意应酬很多,应酬多了有些男女上的事情便处理的不太好,而你伯母又是个要强的性子,加上女人生孩子之后对丈夫难免有所疏忽,既然不想家庭四分五裂,她只好忍痛把在大学的工作辞了,怀山周内放在寄宿学校,周末放在咱们家,等到怀山快小学毕业情况才好一点,我只是在想当时怀山那么小一个孩子,他妈妈拜托我,我也不忍心推脱,如今想来我是不是做错了。”让小意如今陷入了这样的境地,想到怀山的女朋友说小意的那些话,她就越发后悔起来。
黄正澜对顾母和顾父在黄意澜这件事的反应上本来就不满,此时更是说:“他们当年如何艰难我不管,以前只觉得顾伯母有些随性,如今更觉得原来她随性的有些任性了!哪怕我知道她是担心顾怀山有些口不择言,但小意好歹是她看着长大的,洪熙将小意的脸颊划伤他们甚至没有任何一句话。”
“小意脸是给人抓伤的?”当初女儿进门可是说逗弄别人家的猫,结果猫炸毛了抓了她
黄父黄母脸色不太好,任是谁知道倾心相待的朋友对自己女儿无动于衷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最后黄母也只能感叹一句:“你顾伯父当年对她有愧,这些年越发纵容她了,让她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子。”
“以后,还是少往来吧”
黄正澜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想知道自己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黄母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
“你爷爷奶奶早早就去世了,我们没有长辈催促,原本是不打算生孩子的,因为你外婆她们家女性有遗传病,我和你爸爸担心孩子会遗传到。”
“我们结婚的早,但第五年的时候才有了你,当时我很害怕,幸运的是你是个男孩子,而你外婆家族遗传的狂躁症基本只遗传女性,我跟你爸爸才放心了。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我明明带了节育环又怀孕了,我以为还能抱着侥幸心理给你生个弟弟的,但是小意出生了,我跟你爸爸都很无措,但是慢慢的发现小意似乎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不同,一直到她十六岁。”
黄母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再去回忆自己当时的崩溃和绝望,黄父安抚来的拍拍她的手,自己接过了黄母的话:“那年你正要高考,而小意平日数学就学的不好,她又非要怀山给她补课,我们想着也没什么,怀山也乐意就让他周末来给小意补课。我和你妈妈那天下午正好和一个朋友出去吃饭了,等我们回来,”
“家里几乎能搬得动的东西都被小意摔了,她甚至拿着菜刀对着自己说怀山只要离开她就要自杀!怀山吓坏了,自然是顺着她,然而我和你妈妈却知道,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小意的狂躁症发作了!当年给你外婆治病的那位大夫回国后就在海城第三医院做研究,我们赶紧将小意送到他那里,给她打了镇定剂,从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开始吃抗躁郁症的药了。”
黄正澜疑惑:“可外婆不是狂躁症吗?你们说的是躁郁症。”
黄母苦笑:“遗传病也是会病变的。”
“那小意的病现在要怎么办?若是不行的话现在就送她去医院吧。我想妈妈刚才之所以问的那么详细恐怕也是觉得她之所以会去抢方向盘、威胁洪熙,可能是发病的前兆。”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甚至小意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有病,她喝的药也是一直贴着补铁口服药的标签。”
黄正澜原本就因为妹妹和父母的表现有疑惑,如今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反倒是松口气,语调轻松的说:“爸,妈,你们也别太担心了,小意现在很正常,甚至我觉得她之所以那样做不过也是因为怀山和洪熙刺激到了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会以后看着她不让怀山跟她有任何接触,只要不刺激她就不会病发,我们再多找一些治疗的方法,到时候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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