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身上没钱了,都好几天没吃饭了,就想到你这儿找点儿值钱的东西,卖了换钱。”梁宝贝刻意压低了声音,像个男生的音色,再加上梁宝贝一向是男孩子的打扮,褚良垣愣是没分辨出面前的是个小姑娘。
“不说?还撒谎?”褚良垣笑了笑,“那就让你尝尝滋味!”
梁宝贝被关进了地下室,不见天日。褚良垣把玩着手里的短刀,那小子身手还不错,脾气他也喜欢,如果以后整老实了,留在身边做事也不错。
“头儿,别整出人命来。”钟情是褚良垣的副手,别看名儿文艺的不行,实际上是个和文艺八竿子打不着的地道糙汉子。
“怕什么,饿上两天就老实了,半大的小伙子出不了事。”褚良垣收了短刀,“去,看看书房少了什么没有,我要跟上头的人汇报。”
梁宝贝不知道男人到底是谁,迷迷糊糊中四处打量地下室,挣扎着往墙边爬。褚良垣盯着电子屏幕,“毒蛇,我记得你以前是搞刑侦的。”“毒蛇”是代号,褚良垣对面的“毒蛇”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你认为,这孩子和‘那头’有关?”毒蛇站了起来,“我去试试。”
褚良垣手指一下一下摸着短刀,若有所思。
毒蛇拿出一管让人保持清醒的药,梁宝贝倚着墙,“你谁?”
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往身体四面八方扩散,梁宝贝最怕打针,头有些发晕。毒蛇看着脸色发白的梁宝贝,“我可能会用点儿手段让你说出我们想要的东西,如果不想吃苦头的话,你最好现在就说。”
看梁宝贝仍旧不说,毒蛇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她的头上,梁宝贝吓得大叫,“你干什么!放开我!”
毒蛇在梁宝贝手腕上划了一刀,这一刀十分有技巧,痛感强烈,有血滴落,但没有割破动脉,防止她血流干净死了。在空旷的地下室,听着自己血液一滴一滴的响声,恐惧开始在梁宝贝的心头扩散。
毒蛇看了看表,已经坚持了五分钟,很好,心理素质不错。
梁宝贝有些心慌头晕,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觉得自己的生命也在一点点消退,可是她脑中却很清醒,她想可能和刚才打针有关。
梁宝贝无法晕过去,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道靳伊是不是在上课,他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有没有着急,有没有想她,梁宝贝笑了笑,自己果然是要死了,都开始对不可能的事有所期盼了。
靳傲天联系了那个熟悉的“梁家”人,那人却说梁宝贝已经失踪两天了,最近“梁家”内部开始出现问题,梁宝贝怕是卷进了某个局里。
靳傲天放下了电话,陷入了沉思。
梁宝贝还在经受精神上的折磨,她忍不住想尖叫。
“有人吗?你们想让我说什么?”她听到有人一声轻笑,她知道自己输了。
毒蛇给她粗粗包扎了一下,出去了。褚良垣盯着屏幕,听到梁宝贝有些发抖的声音,打开了地下室的扬声器。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你叫什么?”
“梁宝贝。”
女的?褚良垣对毒蛇做了个手势,毒蛇进了地下室检查了一番,“是个丫头。”
褚良垣眉头一皱,“那头”人是傻子会雇一个小姑娘来偷东西?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说你这里有一份研究报告,他们要我来偷报告。”褚良垣想到梁宝贝一进来直奔书房,很合理。
“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是我上头的人说的。”
“你是哪个组织的人?”
“梁家。”
褚良垣皱眉,那个惯偷组织?那她就只是个小角色,问不出什么消息了。褚良垣给毒蛇一个眼色,毒蛇掀开梁宝贝头上的头套,梁宝贝发晕,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气。
“给她喂点水。”毒蛇冲门外的人喊了一声,立马有人走了进来,扶着梁宝贝给她灌水,呛得梁宝贝直咳嗽。
“头儿,看来我们等错人了。”褚良垣一甩手,短刀钉在墙上,“不,或许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梁宝贝被放了出来,安置在房子二楼的房间里,等药效过了,梁宝贝开始昏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让啄木鸟给那个丫头看看,别出了什么毛病。”毒蛇敬了个军礼,出去了。
啄木鸟是这里唯一的女人,也是个医生。
梁宝贝有些饿,但饿肚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还可以忍受。
“醒了?要喝水吗?”啄木鸟是个圆脸的姑娘,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天知道她面对尸体的时候比对人还和蔼可亲的样子有多恐怖。
梁宝贝一脸警惕的摇摇头。
“现在我要给你检查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我。”
第二十九章 任务
啄木鸟给梁宝贝做完了一系列检查,“血压和血糖挺低的,一会儿喝点糖水。能让我给你把把脉吗?”啄木鸟给梁宝贝重新包扎了手腕,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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