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王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表态:“我跟楚允早就决定了,不可能接这部戏,都是一个公司的,何况又是她的前辈。就算没有周总吩咐,我们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事已至此,不如卖点儿撇。
关郧看王格竟是这反应,心里有了计较,看来周总与永丽的关系,知道的人恐怕比他认为的要多。不管这些,他知不知道,怎么知道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识相。
角色对换有时就是这么简单,前一阵关郧还愁可能会在王格手里吃瘪,而现在风水又转了回来。他把身子向椅背倚去,一锤定音道:“行,既然你们有了主意,那就按你说的办,你们表了态,我们后面才好跟进。”
出了办公室,王格才把憋着的一口气吐出来,真心不爽啊。他现在对关郧真是又羡慕又嫉妒。他家楚允哪点儿比谢永丽差了,就因为人家抱的腿够粗,就一飞冲天了,你却连在后面追赶的资格都没有。好不容易有人递了副翅膀,却又被人轻易夺走,夺完人还说:就算不好用,折断了也不还你。感慨这些也没用,还是赶紧解决了晨丰那边才好。
楚允接到王格的电话,感觉到他心情的低落,“怎么了?”
王格把在关郧那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当主角,不仅抢了谢永丽的“食”,还打了她的脸,她背后有靠山,靠山不是咱能惹得起的,所以,机会再好也只能放弃。
楚允听着,心想自打黄总冒出来后,她就没打算接这剧了,无论后来黄总说得多么好听,可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明明知道对方是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她哪敢不管不顾闭眼撞上去。这下也好,回绝的理由冠冕堂皇。
楚允表示没什么,这样也挺好的,机会有得是,再等吧。话虽如此,但她心里也难免失落,“王哥,告诉我谢永丽后面那位是谁,最好大得能把我吓死,这样我也好安慰自己。”
“周阔。”王格这回倒是干脆。
周阔?周阔。楚允是真的被吓到了,又是周阔。
周阔是在一个酒会上再次遇到黄世新的,黄世新举着酒杯朝他走来,“周总,有空吗?聊两句。”周阔点头,随着黄世新找地方坐了下来。
“黄总要聊什么?”周阔先开口问道。
“我投拍部电视剧,正在选角色。”黄世新不慌不忙的说。周阔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听下面人提过,黄总一开始好像是打算用我公司的艺人。”
“现在也是。”黄世新见周阔沉默下来,继续说:“我公司想签下楚允来演,不过贵公司的谢永丽谢小姐好像是误会了什么,把之前正常的接触选角,理解成了内定,现在是吵着不许楚允接戏。对了,楚允就是上次一起喝茶的那位。周总还记得吧?”
“记得。”周阔抿了口酒,又不说话了。他明白黄世新的意思,这是拐着弯的告诉他,楚允是他黄世新的人,他要捧她,让谢永丽高抬贵手。呵,高抬贵手吗?
周阔笑笑,“都是我们公司的艺人,感谢黄总对新鼎的支持,不过,”他话峰一转:“不过,这工作上的事,我也拿她没有办法,永丽还是很敬业的。要不这样,我们新鼎将给予这部戏一切形式上的支持。”
周阔嘴上这么说,但他也清楚这部戏是晨丰独资的,他们不差钱,如果黄总执意不肯,他也不能强摁牛吃草。周阔这么说也是想看看,新鼎这张招牌到底有多硬,够不够黄世新为了个女人而与他生嫌隙。周阔坚信,在金钱横行的时代,利益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
黄世新没想到周阔这么痛快就认下了谢永丽,他一直以为是外面捕风捉影。黄世新思考了下:“我先谢谢周总了,不过,这戏是我们公司今年筹划的大项目,公司对它寄予了厚望。网上的反馈,导演的偏好和原作者的意见我们还是要听一听的。”
拿这个话来压他,谁信呢。真是有意思,没想到黄世新为了楚允竟能寸步不让。事情已然变成了女人后面的男人的较量。虽说他从本心没想过要给谢永丽撑场子。但既然都到了这步,他自然是不能退的。
话已至此,无需多言,两个男人只管推杯换盏。
回去的路上,周阔思索着无论黄世新如何,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新鼎的艺人合同里规定,没有公司的许可,个人不能擅自接戏,只这一条就够了。
想到此,周阔按下了车窗,手指轻敲车体,望着窗外。冬季早已过去,和煦的春风吹着他的脸,陷入座椅里的周阔微咪了眼,神情是难得的慵懒。
窗外植物黄绿相间,不同于夏日的一片绿荫荫,美得很有层次。周阔觉得自己是被这昂然的春意感染了,直觉胸腔内像有一只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鸟,正用它湿漉漉的绒毛一遍遍地刷着他的心脏,嗯,有点痒。
春天呐,春天里万物要复苏,动物要交//配,连人心都骚动了。春天,真是一个风骚的季节。
☆、会友的总裁
楚允一早起床,右眼皮就跳,她在眼皮上贴了一小块白纸。往常她可没这么迷信,今天非同一般,几个月前接下的一个香水广告,主角是谢永丽,她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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