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突然明白,为啥爷爷只刨了他一烟袋锅打了他两个耳光,这在他的思想准备里是很轻的惩罚,原]杨磊落站在那里没有动,依旧坚持说:“爷爷,我真的得了那种病,那种病也没啥表现啊,只是痒而已,你检查也看不出来的!”
“小子,你不要欺骗我了,那种病我最熟悉了,我一看就知道,你快点把裤子脱了,让我检查!”杨万吉嘴里发着冷笑,眼睛盯着他。
“爷爷,我不会骗你的,我真的得病了!”杨磊落依旧站在那里没动。
“快脱!”随着杨万吉的更暴躁的声音,他手里的烟袋锅又刨在他的脑门子上。
杨磊落不敢再抗拒了,只得连忙说:“我脱,我脱!”但他的动作却是在磨磨蹭蹭的。虽然他知道没法逃过爷爷的检查,但此刻让他尴尬的是,他身下的那个玩意还在支愣着,他那玩意每次起来,都有很强的持久性,一时半会不会萎蔫,先前被小白鞋刺激得差点爆炸,肿胀到最大的程度,直到进了爷爷屋子,又发生了这些恐慌,那个东西竟然还没有萎缩。杨磊落有些难为情让爷爷看到他的不争气的大东西。
杨磊落放松意念,不去想与女人有关的情形,但那个东西还没有萎缩的感觉,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得把裤子和内裤都褪下来,红着脸站在那里。
见杨磊落的那个东西竟然那样挺拔壮观,简直和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尺寸不成比例,杨万吉也顿觉有些惊诧,他说道:“小子,原]
过了一会儿,杨万吉才站起身,脸上是一副舒缓的表情,说:“你小子果然是在骗我,你哪里有那种病?”
杨磊落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却是还不甘心地说:“爷爷,我真的感觉很痒的,痒的很厉害,要是没得那种病,会那样痒吗?”
杨万吉嘿嘿笑着说:“你小子发育太快了,又整天想入非非,能不痒吗?以后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就好了。总之你没有病!”
杨磊落满脸诅丧,不得已提上裤子,低着头一时说不出话来。或许他知道谎言在继续下去也没任何意义了。
杨万吉又坐回到炕沿上,一边往烟袋锅子里撵旱烟,一边审视着他,问:“你说,为啥来骗我?是不是小白鞋让你来的?”
杨磊落游移着眼神,说:“怎么会是她让我来的呢?我干嘛为了她来骗你啊。爷爷,其实,我和小白鞋根本没那么回事儿,是我编造的!”既然说自己得病的谎言已经被识破了,那说自己和小白鞋有那事的谎言也没必要再存在了。
“嘿嘿,我知道你和她没那事儿,可是你刚才来的时候,难道没有遇见她吗?”杨万吉想起先前小白鞋对自己的纠缠,就心里十分阴暗。
杨磊落知道如果自己说没见到小白鞋,爷爷也不会相信的,就说:“我是见到她了,可是我们只是打招呼就过去了,她也没和我说什么啊!”杨磊落是个聪明的少年,他绝不能让爷爷以为他是为小白鞋来求药的,那样爷爷死活也不会把药给他,那样以后自己也没有机会了。
杨万吉又仔细审视着他,问:“不是小白鞋让你来骗我,那是谁让你来的?你明摆着是来骗我的药方来了!”
杨磊落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爷爷,我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的一个同学的妈妈得了这种病,就求我来向你讨要那个只那种病的药方的!”杨磊落打死也不敢说是小婶得了那种病,只能继续编造谎言。
杨万吉目光炯亮地扫视着他,又问:“你同学的妈妈?她怎么知道我能治这种病!”
“我的同学和咱们是一个大队的,是七队的,他当然听说你能治这种病,本来你就能治嘛,是不肯治!”
杨万吉想了想,没再怀疑什么。在夹皮沟大队,不仅仅是夹皮沟屯女人得这种病,其他屯子也有,这些年来,患者通过各种途径和关系,来向他讨药的事总不断,大磊是个很仗义的少年,当然想为他的同学帮忙了。想到这里,杨万吉说:“小子,以后这样的事你不要再做了,我已经发誓不治这种病了,就算把我爹从坟里弄出来,我也不会答应的!”
杨磊落似乎不能理解爷爷这样的固执,就说:“爷爷,你为啥这样啊?你不是说治踩人,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吗?可你为啥不给那些痛苦的女人治病?”
“小子,行善积德没错,我每天都在给患者看病,可是我就不应该治这种病,凡是得了这种病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她们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这回你懂了吧?”
“可是,也不一定得这种病的女人都是坏女人啊?”杨磊落想到了小婶,就不服气地辩解说。
“没有几个好女人!”杨万吉武断地摆着手说。
“爷爷,你是医生,你治病也是为了挣钱,你管她好女人坏女人呢,她给你钱,你就卖给她药,犯得着这样固执吗?”杨磊落似乎说很有道理。
杨万吉突然就暴躁起来,叫道:“小子,不用你来教训我!你知道我为啥不治女人的这种病吗?当年我好心好意地把一个女人的病治好了,她不但不感激我,还陷害我,差点就让我没了命!我痛恨得了这种病的女人,她们就活该被病折磨死的!”
杨磊落很好奇爷爷一直藏在心里的这个难解的症结,就问:“爷爷,那你和我说说,那个陷害你的女人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万吉沉思了一会儿,很焦躁地说:“这件事,我以后再告诉你。如果你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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