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正是青春萌动期的少年,加之他特别早熟,对男女那种事异常的神往,经小白鞋这样一挑逗,虽然心里恶心这个女人,生理本能却不可抑制,裤裆里的那个本]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招惹这个女人,可是他又想印证一件事,就顺着她的话茬问:“你不是有那种病嘛,我和你那样了,会不会传染给我?”
小白鞋急忙说:“你一个男人怕啥?男人得上那种病还是很舒服的感觉呢,痒痒的,自己可以挠啊,一点也不像女人这样难受的,再者说了,你得了这种病,你爷爷可以给你治啊,这是正好的事啊,那样你就可以吧药方弄到手了!”
“二婶,女人的那种病真的也可以传染给男人吗?”这才是杨磊落想印证的事情。
“当然会传染了,这病的病根是男人传染给女人的,然后女人又传染给男人,男人又传染给另外的女人,要不为啥咱屯子里得病的人那么多呢!”
杨磊落确定了女人确实可以传染给男人这种病,他的心里砰然一动:自己就这样空口说自己得了那种病,爷爷也不能相信啊,如果自己真的得了这种病,那爷爷说啥也会给自己治的,那样自己就能得到这种药了。可是要想自己真的得这种病,就务必要和有这种病的女人发生那样的事儿,那么,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让小白鞋把她的病传染给自己呢?这样想着,生理的本能也在更强烈地反应着,他那根东西已经硬的很厉害了。
小白鞋见杨磊落在那里痴迷遐想的样子,就趁热打铁地说:“宝贝,你不要犹豫了,操女人的滋味可好了,你尝过一次就想下一次了,今天二婶就让你做男人!”
杨磊落身体不果然在躁动着,看着她,说:“可是,我没把握能在爷爷那里拿到药方,所以我还是不能和你那样的!”
小白鞋扭动着更加躁动的身躯,有些饥不择食地说:“没事的,就算你没办法弄到你爷爷的药方也没事,我也不会后悔的,只要你答应我去找你爷爷想办法就可以了,那我现在就让你舒服!”这也是小白鞋的实际渴望,就算是没有求他的这种交易,她也特别渴望让像杨磊落这样的强壮的小生荒子给鼓弄一番,而且,她眼睛已经瞄到了他裤裆支起的帐篷,估计那里面的东西一定是很大很大的。
杨磊落生理上无限冲动着,心里又真的想让小白鞋把那种病传染给自己,就顿时觉得血流加快,呼吸急促,他问道:“二婶,那我们去哪里做?”
小白鞋左右踅摸了一会儿,就拉着杨磊落来到茅房旁边的一个旮旯里。小白鞋被对杨磊落的渴望撩拨得里面瘙痒猛烈发作,她恨不能立刻将他个硬东西吞进身体里去。小白鞋急三火四地就脱裤子。
当杨磊落终于看到小白鞋胯间那黑乎乎的一团毛,和那毛从里的紫褐色的沟的时候,他突然间想到了小婶崔花花。今天在茅房里他第一次看见小婶的这个地方,但小婶的那个地方要比小白鞋的好看,那里是紫红的,不像她这样紫褐色的,瞬间他想到了肮脏。
猛然间,他又后悔了。自己还是个没沾过女人的童子,怎么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这样一个女人呢,那自己也太不值钱了,就算自己想得那种病,也可以去找小婶子啊,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小婶子,那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也值得啊。
想到这里,杨磊落把自己解开的腰带又扣上了,他呼吸急促地说:“二婶,今天我不能要你等我真正拿到爷爷的药方再说吧,拿不到我不能沾你的便宜的!”说完,他就慌张地逃离了。
小白鞋顿时被悬在那里了,就像一个干咳的人先是看到了水,然后那水又猛然消失了。她难受地扭动一会身躯,猛然自己叉开双腿,弯下腰去,把手伸进裤裆里,用自己的两根最长的手指,狠狠地戳进她的那道沟沟里,嘴里发出一阵干渴的吟叫!
杨磊落狂躁不堪地快步进到爷爷的屋子里,呼吸还有些急促,面色发红。杨万吉很诧异地审视着他,问:“大磊,你怎么了?”
杨磊落急忙掩饰说:“刚才我被三迷糊家的大黄狗给撵了,他妈的!”
杨万吉满眼疑惑地看着他一会儿,就问:“今天咋有空来看你爷爷来了?你这小杂种是不是忘记你爷爷了?”
杨磊落平息着刚才的躁动,挤出两声笑,说:“今天礼拜天嘛。平时我想看你来,哪有那个时间啊?”
杨万吉还是满腹狐疑,问:“你小子今天不会是有啥事吧?”他似乎从他刚才的不正常的神色上感觉到什么。
杨磊落是来办大事的,也不想虚伪,就嗫嚅着说:“爷爷,我真的有要紧的事来求你?”
“啥事?说吧,我就知道你没事不会来嘛!”杨万吉说着又拿起烟袋,开始往烟袋锅里撵旱烟。
杨磊落心嗵嗵乱跳,鼻尖都冒充热汗,他不知道这个谎言出口会遭到怎样的霹雳闪电。他艰难地挣扎了好久,终于牙一咬,低着头,说:“爷爷,我是来找你治病的?”
“治病?怎么了,感冒了?”杨万吉仔细打量着他。
“不是我得了那种病!”杨磊落终于说出话来,既然来了就得说。
“哪种病?”杨万吉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做梦都不会想到那种病会和杨家有关。
“就是屯子里女人都得的那种瘙痒症”杨磊落说完这句的时候,汗珠子已经落下来。
“啊?”杨万吉像是遭雷击了一般瞪大眼睛。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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