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国安忙是一回事,搅和得太深,他总是不太情愿,没办法,他身上瞒的东西太多了,献了春床献女人?不干。
说了地址,没过多久,胡蝶就来了,后面跟着黄敏。
才三天不见,温婉娴静的女子,就显得有些憔悴了,女人如花,这话真的不假,温室里养着,明媚娇艳,稍有点儿风雨,花儿就残了。
胡蝶一见张五金就道:“老五,古华突然发神经,是不是一种病。”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张五金暗暗点头,看一眼黄敏,黄敏也在看着他,眼中满是渴盼之色,甚至带着了一丝丝哀求。
张五金对古华没什么好感,但受不了黄敏的这种眼光,虽然交流不多,但他看得出来,黄敏是那种典型的传统型的女子,只从她默默的忍受古华冷精的打击,就可以知道。
每一次火热的欢爱中,在最后一下,最高潮最火热的时候,突然喷上一股冷精,恰如兴匆匆的人,兜头浇一盆冷水,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次如此,谁受得了啊?
可她就是默默的忍受着,这种坚忍宽容,正是最典型的传统型女子。
如果塌蝶的性子有六分象秋雨的话,黄敏则有八分象秋雨,基本上就是一类人。
张五金心中一软,点点道:“是一种病,也不是一种病,其实他是中了邪。”
“古华中了邪?”黄敏胡蝶齐声惊呼。
“是。”张五金点头:“他是给人放了鸡,这个你们可能不懂,就是农村里一些老的说法,说什么放神啊,放煞啊,还有什么神打啊,都是这一类。”
黄敏跟胡蝶瞪着眼珠子,就象听天书一样,很明显,她们是现代都市女孩,完全没听说过。
尚锐眼中到有思索之色,张五金估计他听过,道:“这一类神打什么的,有些邪,他不能直接出神,要借物,一般是借活物,死物叫药功,活物才叫神打,叫放神。”
尚锐点头,他确实听说过,但以前是不信的,可他信张五金啊,这个鬼,太神了,不信不行,道:“原来真有神打?”
“是。”张五金看黄敏两个:“神打的样式很多,但归根结底,都是放神伤人,药功主要伤身,神打主要伤神,就是伤人神智,让人发神经一样,做出来的事情,与平常大不相同。”
他知道杨部长他们都在新华社那边,他的话,尚锐也一定会转给杨部长他们听,所以说得很细,这是冲着黄敏。
“那是有人害他?”胡蝶愤怒的叫了起来。
“肯定是有人害他。”这一点,张五金到不是偏帮黄敏:“古华中的这个邪,名叫入神鸡,也叫放鸡,就是以鸡为载体,放神伤人的邪术。”
“那是不是一种蛊啊。”胡蝶突然叫了起来:“我看以前的武侠,有些放蛊的,也好厉害的样子,好象也跟你说的差不多。”
“对了。”她这个说法到是提醒了张五金:“大致差不多,中国的这种神打放神,跟南洋的巫术放蛊,确实差不多是一个样子的。”
尚锐道:“这种蛊术,好象湘西也有吧。”
“是啊。”胡蝶道:“我看武侠,好象苗女放蛊最厉害了。”
她一时间兴致勃勃,到是黄敏问了一句:“张先生,古华中的这个放鸡的邪术,能不能解?”
“能解。”张五金肯定的点头。
“真的?”黄敏又惊又喜:“那他。”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张五金明白她的意思,道:“中了神打的人,神智是不清醒,是不由自主的,今夜你们可以亲眼见到。”
说着他看一眼尚锐:“神打的传塑多,一般没人信,你也肯定不信是吧,今夜让你小子见见,开个眼。”
“行啊。”尚锐点头,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话不是全说给他听的,是说给杨部长他们听的,也是说给国内听的。
古华是古红军的孙子,影响太大了,即便把古华救回来,后续的收尾也非常麻烦,但张五金如果能证明古华确实是中了邪,神智给邪术影响了,那就好说多了,精神病患者,杀人也不坐牢的,方方面面,到时就有个交代。
张五金这个话,黄敏也听懂了,一脸感激的道:“张先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张五金笑了笑:“别这么客气了,你跟胡姐一样,叫我老五吧,要不五金也行,其实我蛮喜欢别人叫我五金的,开口就有金子啊,发财。”
胡蝶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就是个财迷,那我以后也叫你五金好了,算给你面子。”
张五金皱了皱眉头:“你咬字,能不能清楚点,是金子的金,不是一斤两斤的斤,听你的叫法,好象是叫五斤牛屎一样。”
这一下,黄敏都笑了,尚锐则有些想踹张五金的冲动。
尚锐果然就跟杨部长汇报了,然后张五金不得不去另一个地方,不是新华社的香港分社,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座院子,里面几幢有些老旧的房子,张五金感觉中,还是有点儿地下党的味道。
不少人,杨部长外,外交部国务院军方,全都来了人,跟神耳门那次的架势差相仿佛,这让张五金进一步认识到古老将军的影响力。
“怪不得就是一个老头子回去游一圈,都会让李求金他们打破脑袋,还真是不简单呢。”张五金暗暗点头。
“小张,那些神打什么的,你再说一遍,叫什么,入神鸡?”
“是。”面对杨部长的问询,还有周围一圈的眼光,张五金知道不说清楚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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